孟晓疼痛难忍,趴在沙发上,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扭曲的弧度,只感觉全身的经脉都好像要撕裂了,更重要的是,尼玛不知道哪里流出来的血,好似大姨妈一样,汹涌地从口目耳鼻中流出来,看起来格外吓人。
张欣吓了一大跳,哭喊道:“孟晓啊孟晓,你别死啊……”
孟晓疼的大叫道:“你才要死了!”
一边喊着一边吐着血,看起来十分壮观。
“你要死啊!”张欣被孟晓吐得血弄得一身红红的,“刚才有敌人来了吗?你一定是为了我的安全,舍身战斗,大战三百回合,最后不幸重伤吧?放心,我会为你守寡的,呜呜呜。”
“闭上你的乌鸦嘴,欣姐,快看看我什么个情况,我受伤了啊!”孟晓抓着张欣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旁边来,“你再不救我,老子就要失血而死了。”
“我每个月大姨妈都流血也没死。”
“我是男人,体质弱。”
张欣人性未泯,问道:“不是别人打的?”
“不是啊。”孟晓一边喷血,一边连忙解释道,“欣姐,昨晚上你不是练功吗?我也没地方睡,无聊,就想啊,我不能拖你的后腿啊!这不就想起来,咱们路上弄到了一本很厉害的武林秘籍,反正放着也是放着,我就练练呗,你也知道,我的智商太高了,一下子练过了头,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欣姐,快救我啊,我会不会失血而死?”
张欣张大了嘴巴,惊愕道:“你好大的胆子,武功也敢随便乱练,你知不知道不作死就不会死。”
“我这不是还没死吗?”
“我先看看。”
张欣把孟晓压在沙发上,然后用手贴着孟晓的手腕,过了半晌,才说道:“你惨了。”
“怎……怎么了?”
“出大事了,你知道吗?”张欣怒道,“真不知道你何来的勇气,不在我的指导下练功,这种武功也是能随便来的吗?”难得抓到一次教训孟晓的机会,张欣深感机会难得,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做出了全套的表情,怒其不争道,“让我怎么说你好,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现在你的体内,储存的内力四处冲撞,偏偏你他娘的一条经脉都不是通的,你的内力都是来自于我,所以这些内力的冲撞,就造成了你现在月经不调,内分泌失调,血流不止……”
“喂,喂,你说到哪儿去了……你才月经不调呢!我都快死了,你能不能别那我开玩笑啊,严肃一点!”孟晓感觉身体快要裂开了。
“怕什么!有我在呢,哪儿那么容易死。”张欣信誓旦旦说道,“老娘我专治各种妇科疾病。”
“滚!你才妇科疾病!”
“我本来就妇科啊?”
“欣姐,先让那个我缓口气,再来胡扯好吗?”孟晓在沙发上打滚。
“疼一下怎么了嘛,坐好,我给你运功疗伤,这些毕竟是我修炼出来的内力,还能造反了不成,一会儿就给你理顺了。”
张欣让孟晓坐好,一只手伸向了孟晓的胯下。
“干嘛,欣姐,我虽然重伤了,但是也不是随便你挑逗的!”孟晓连忙闪开。
“你想到哪里去了,这里是你的命门,我要从这里运功进去,这是救你命,你的思想不要这么不纯洁好不好?我真是都要被你影响了,讨厌!”
“好吧,你来,我能忍着!”
孟晓咬咬牙说道。
看他还一副做出了很大牺牲的样子,张欣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把抓好孟晓的命根子,然后说道:“你不要乱动了,忍忍,一会就能平复下来,再按正确的方法练一下功,就能恢复正常。”
“最好快点,我现在已经有点失血了,尼玛,我流血简直比你大姨妈还要恐怖啊。”
孟晓拼命抓着纸巾来各路堵截四溢而出的鲜血,身上已经是血染的风采,简直比战斗了一天的张欣还要惨烈十倍。
张欣一边上下撸动着,一边运功进入孟晓的体内。
孟晓只觉得下体一热,一股气流涌了进来,身体内散乱的内力,见到这一股气流,好像是野孩子见到了亲爹,纷纷往那一股气流涌去。
还真有戏?
孟晓顿时放下心来,但是心放下来了,张欣这不断撸动,身体有点受不了啊!
孟晓一边继续流着血,一边擦着血迹说道:“欣姐,你慢点……你这样我下面现在硬如铁啊。”
“没事,你下面长一点我手好放。”张欣表示毫无压力。
“不,欣姐,我是怕我坚持不到你给我运功疗伤完啊!”孟晓表示,自己也是男人,不可能因为身受重伤,就丧失了作为男人最基本的战斗能力……不,准确的说是,不可能因为身受重伤,那地方就麻木不仁了,必须还是得有起有伏啊。特别是在张欣大美女如此刺激之下,是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能坚持多久,这是一个问题!持续时间短了,不但影响欣姐对自己的救治,还会遭受无情的鄙视和嘲笑。
张欣怒道:“老娘在给你运功疗伤,你居然还想着草我的事情,你他妈找死!”
“欣姐,淑女,不要说脏话!”
“想射就射好了,老娘不给你治伤了!现在你的体内乱成一锅粥,给你理顺我都已经很烦了,你还来影响我,真是讨厌。”张欣嘟着嘴娇嗔道,不过她娇嗔的感觉,显然不是练习地十分纯熟,不及风小晴的一半,完全无法到达让孟晓觉得浑身一哆嗦的地步。
“好,您继续,继续,我能撑着。”张欣都这么说了,孟晓还有什么好反抗的呢,那就来吧!孟晓扭过头去,神情中满是决绝。
撑着……
撑着……
孟晓转回头,略带哭腔:
“欣姐,你技术太好了,我有点撑不住。”
张欣的脸垮下来:“你这是在夸我还是骂我?”
“欣姐,您运功进来就好了,手能别动吗?”孟晓建议道。
“你行你上?”张欣鄙视道。
“我这不是快死了吗,欣姐,你还要多久才能好啊?”孟晓问道。
“等着。”张欣显然遇到了一点麻烦,头上都开始冒汗,半天都解决不了问题,让她觉得自己在家中身为武学至尊的身份,非常没面子,说话也开始越来越简短。
十分钟之后——
“你他娘的到底是怎么练的啊?”张欣终于有点忍不了了,她大叫道,“为什么你练功会把内力练成这么奇葩的样子?为什么你这伤也伤这么奇葩?你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好吗?”
“我不就倒挂一个金钩嘛。”孟晓委屈道。
“啊?”张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那个武功啊,这样坐着太难练了,我就换了一个姿势。”孟晓谦虚说道,“毕竟像我这样知识渊博的人,如果此路不通,总是要变通一下的。”
“……”
“你这什么眼神?”孟晓吐了口陈年老血,问道。
张欣拜倒在沙发上,这就是传说中的“给跪了”,敬佩道:“您厉害,真是我的偶像。”
当然,这必须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