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玟婉的心像是被打乱了,心慌的不行,手足无措的样子看着人心疼不已。
白琴向陈玟婉的旁边不停的靠近,握紧陈玟婉的手给她安全感。
“婉婉,不会那么巧的,你别瞎想!”
陈玟婉听着白琴说的话胡乱的点头,脑袋里总飘过“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许是有些累了,白琴渐渐阖上迷人的挑花眼。陈玟婉听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一动也不动的睁大眼睛看着伸手摸不到手指的黑夜。
安静的睡着,有时脸上露出柔和的表情,好像在做什么美梦。有时眉毛紧凑,像是被什么困扰。
“婉婉,别担心!会没事的!”
梦话不断在嘀咕,陈玟婉很庆幸自己遇到了这样的朋友。
夜,有时漫长有时短暂。一夜无眠的陈玟婉,保持着原本的动作。
清晨,一丝丝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跑了出来,一切从朦胧中醒来太阳越升越高,射出万道金黄色的光芒,浮在半空中的几片白云,霎时间被镀上了一层灿烂的金边,然后又被染成玫瑰色。
陈玟婉小心的起身,圆润又肉嘟嘟的小脚踩在光滑的木板上。
“哎呦喂!”
保持着同一个动作身体早已麻木,一个轻轻的动作就让她痛的直叫。
白琴听到声音够翻了一个身,将脸后背留给了陈玟婉。
陈玟婉趁机忍住麻痛赤脚轻声离开,站在窗台欣赏清晨的阳光。
灰蓝色的穹隆从头顶开始,逐渐淡下来,淡下来,变成天边与地平线接壤的淡淡青烟.
升起一片轻柔的雾霭,山峦被涂抹上一层柔和的乳白色,白皑皑的雾色把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
“真美,如果每天都能看到就好了。”
清晨总是带着一丝丝寒气,从脚底升起在蔓延至全身。
陈玟婉不自主的打了个颤,双手抱紧想要从中给自己取暖。
“婉婉,你怎么鞋也不穿外套也不披就出来了?你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
白琴左手拿着拖鞋,右手拿着外套。看着傻兮兮的陈玟婉斥责道。
陈玟婉看着头发乱糟糟的白琴,有些不忍直视。
避开白琴的询问的问题,向沙发上盘腿坐下。
“你怎么醒了?我明明声音很轻啊!”
陈玟婉看着眼前睡眼还是有些朦胧,一直打着哈切的白琴。
“切,我刚刚习惯性往旁边摸了摸发现没人一下就惊醒了。四处搜索往窗台那里一看,某人赤脚连外套都不穿就站在那里了。”
感觉白琴还是没有睡醒,陈玟婉好言相劝。
“你在去睡会儿吧!”
白琴没听,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适使自己清醒盯着陈玟婉。
“你是不是一晚上没睡?你看看你脸憔悴了不少,黑眼圈都快遮住你眼睛了!”
“没事儿,就是有点睡不着。”
白琴拽着陈玟婉往床上走去,按住她让她躺在床上不许动。
“补觉!”
跑到沙发前将椅子搬到床边盯着陈玟婉不动,陈玟婉想要起身便被按了下去。
“不许动!我在这里看着你,睡觉!”
“琴琴,我不困!我不想睡。”
白琴眼神变得有些犀利,等着陈玟婉让她自己看着办。陈玟婉耐不住白琴,只能躺好不动。
“我睡我睡!”
陈玟婉被逼无奈,只好闭眼装睡。
不知不觉困意就像龙卷风,袭卷着陈玟婉让她昏昏欲睡。
“婉婉,你为什么一定要糟蹋自己?!”
白琴摸着陈玟婉眼角下的黑眼圈心疼的自言自语。
陈玟婉睡梦中也感到很不安,一直紧抓着白琴的手不肯放。感觉用了很大的力气,白琴的手变得有些微红。
“婉婉,我在!”
白琴另一只手摸着陈玟婉的头发,将陈玟婉的眉毛抚平不断的安慰她让她不要激动。
陈玟婉像是被安抚到了,握紧的手慢慢松开。白琴将陈玟婉的手放进被窝,将被子拉高盖好。
“婉婉,你放心等你醒来什么都会好的!”
白琴的心里像是做了什么打算,说完便转身去卫生间梳洗换衣。
白琴出门前看了一下床上的陈玟婉这才安心关门,离开。
“哥,你可能得帮忙了!”
白琴在楼梯口便喊着白佑庭,白佑庭抬头并没有看到白琴。这应该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吧。
“什么事?”
白佑庭忙着将白萌萌放好,随口问她。
“帮忙安排一家医院,最好是私人的不泄露秘密的那种。”
白佑庭抬头以为是白琴怎么了,跑到白琴身边转了一圈又一圈。
“琴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是婉婉。”
“婉婉?”
白萌萌听到是自己的麻麻,挣扎着想要起身去看看陈玟婉怎么样。
“麻麻?麻麻怎么了?!粑粑,你快抱我起来我要去看看麻麻!”
“萌萌,麻麻没事就是例行检查。”
白琴看着有些急切的白萌萌吃醋的告诉她,望着白萌萌的眼神都是充满了我不服气。
白萌萌听到自己麻麻没事也就放心了,安心的坐好不动。
“婉婉没什么事,就是去检查一下。”
“陈玟婉到底怎么了?”
白佑庭看着欲言又止的白琴心里有些急切,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几个分贝。
白琴没想到一向还算温柔的哥哥会对自己吼,心里的猜测就更加确定。
“女生的事情你个大男生知道干嘛,快给我安排就是了。”
“嗯。好!”
白佑庭看白琴死活不肯告诉自己也就没有追问,帮白萌萌戴上饭兜。
“哥,你过来。我问你点儿事,快点!”
白佑庭对于这个妹妹变来变去的样子无奈极了,摇头看着白琴的背影。
对于这个妹妹白佑庭十分的宠爱,过多的是溺爱。她要求什么自己能做到的都会给她,无论是多么过分。
“怎么了?”
白琴靠在墙上一脸审视的表情看着白佑庭,白佑庭感觉自己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昨晚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吗!?”
白琴开口看着白佑庭,白佑庭却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啊,我昨晚喝断片了。就记得我先是在厨房喝酒,你出现手里还拿这东西。好像是垃圾又好像不是,你拿的什么啊?”
白琴被问到有些心虚,正了正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