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痛吗?我也没怎么用力呀,我看看。”翼唐担心至极,在心中暗自责怪自己,下次决不能打她头了。“你放心,不管你是白痴还是弱智,我都会对你负责到底的。我也不是有心打你的头,只是让你记住不能用‘他’来称呼我皇阿玛,现在可是在皇宫,要是被别人听到,这会被定罪的。”翼唐揉搓着她的头轻声解释着。心想打是亲骂是爱的道理仙儿应该懂吧。
呵呵,我在心头窃喜,那句‘不管你是白痴还是弱智我都会对你负责到底的’让我好感动哟,“好了我知道了,从此之后我会铭记于心的。你不要再揉我的头了,好不容易弄好的新发型都被你揉得变鸡窝了。”我气也消了一大半,冲他调配了几句。
翼唐听我这么一说便‘高抬贵手’了,看着我的头不好意思的说:“头发真的被我揉乱了,我给你从新弄个发型吧。”“啊?你?还是不麻烦你了,嘿嘿,发型越乱才越时尚,我特喜欢。”我挤出笑来,见他一脸的坏笑便知道大事不妙了,还站着干什么,36计跑为上计,我拔腿飞奔,闪呀。
“仙儿你别跑,我这辈子没给别人弄过发型,我只想给你弄,你要相信我是真心的,别跑。”翼唐在后面猛追。
仪云已经被热恋的两个人当空气了,一脸茫然,心中凉飕飕的对追逐的两人大叫道:“喂,你们怎么可以这般无视我呀?仙儿,我是仪云格格,是格格呀!九哥,我是你皇妹呀,怎么可以把妹妹忘在一边呢?”费劲地大吼一阵还是没有一点效果,她还是被冷落一边。仪云长叹一声,此时总算明白皇阿玛那个时候为什么那么生气的拍打桌子了,因为冷落的滋味不好受滴。
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在是跑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对追上来的他气喘呼呼地说:“我跑不动了,我这头发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吧,累死我了。”
他追着我跑了这么久也不见他喘一口气,还轻轻一笑,像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朵红艳艳的小花,细雨无声的插在我头上,轻轻地捧起我的脸柔声夸一句:“真好看。”
虽然只有三个字的简单夸赞,但我还是很满足了,刚才的疲劳也随之一扫而光,脸微红忙谦虚道:“一般啦,我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好看。”谦虚是美德,我一向是很谦虚的。“我说的是头上的花好看。”
“啊?”他居然在我自我陶醉的时候说出这句话来,原本快要飞上天的心瞬间落在了水泥地上,我已经被他爸泼过一次冷水了,没想他也跟着学,有其父必有其子呀。“那你就把这朵花当老婆,每天都把它揣在怀里吧。”我使气的说着,忙抬手想要摘下头上的花。
“别摘别摘,你把她摘下来就更不好看了,你还是戴着它好看。”翼唐在心中暗笑,仙儿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你、你、你,呀。”我气结怪叫了一声,迅速的站起身想要再次逃跑,以免被他打击成白痴,我刚一抬脚就被他拉进了怀里,接着便是他春风细雨般的甜言蜜语,“在跟你说笑啦,世上所以的花花草草都不能跟夏仙儿比,夏仙儿是最漂亮、最美丽、最好看的,也是我翼唐最爱的。”
“呵呵,哈哈,嘿嘿哈哈……”我把头埋在他怀里一个劲的傻笑,此时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了。
翼唐紧紧地抿着嘴唇,强忍住想笑的冲动。女人都是喜欢甜言蜜语的,仙儿,只要你喜欢,我每天都说给你听。
一同回了府,心情格外的好,“糖糖,我教你唱首歌吧,你要是想我了就唱我教的歌。”“好啊,不过我五音不全,唱得不好你可不许笑。”翼唐爽快的答应。“你放心,这首歌好记又好学,是人都能学会的。”“那你就教吧,既然这么简单,那我听一遍就会的。”翼唐充满期待,到底是首怎样的歌,可以这么的有意义。
我即兴随口唱起:“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可爱真可爱两只老虎……”心中暗想,这首歌够简单了吧,你儿子也差不多会唱了。
翼唐听得挤眉弄眼的,实在忍不住了,“停停,这是哪里的歪歌?老虎没有耳朵和尾巴都成残废了,谁还愿意唱它。”
“是我家乡的歌曲,很流行的,老虎残废跟学歌没有关系的,你要认真听认真学。”我还没唱完呢,就被他无礼的打断了,真扫兴。“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跑得快一只没有屁股一只没有脑壳真奇怪真奇怪……”我继续唱起,灵机一动随口改了词,够轰动吧。
“等等,屁股和脑壳都没了还能跑吗?它们的尾巴耳朵,还有屁股脑壳都是谁砍的,是武松吗?你家乡有武松那样厉害的人吗?”听到这歌翼唐的头就轰轰作响,联想到两只不健全的老虎跑的画面就炸舌。
再一次打断我高昂明快的歌声,狂气,立即不顾淑女形象的对他大吼道:“你是白痴笨蛋弱智吗,这种二百五的问题也要问出来,这只是歌词歌词,歌词你不懂吗,歌词是可以乱编的,你只需要跟着我唱就行了,老虎在动物园里很好很安全,你就别担心了,你……”
翼唐赶忙捂住耳朵,谨防耳膜会被吼破的危险。
这几天都乖乖的呆在流星阁,等着爹娘到来的好消息,日子虽然无趣,但只要想到他看到他就觉得无所谓,偶尔也会憧憬我们美好的未来,想来那一天是不会远了。
小安子急匆匆地跑至书房,“爷,卫德刚从杭州赶回来了,正急着要见你。”“赶快让他进来。”翼唐很急切,让卫德去杭州接仙儿父母已经有两个月了,仙儿见到他们定会欢喜得扑进他的怀里的。想到她高兴的模样,嘴角就会不自觉的扬起。
卫德急步进门跪拜行礼,“卫德叩见贝勒爷。”“快起来,告诉我仙儿的父母现在在哪,马上让他们见面。”翼唐掩饰不住的高兴。
卫德神色焦虑,声音有些颤抖,“禀贝勒爷,属下此次去杭州并没有见到夏氏夫妇。”“你说什么?没有见到她父母?”翼唐瞬间阴下脸,心中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