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直梦想着能够多吃几个帅哥,看人家小说中写的也都是爽歪歪的美妙啊!怎么一搁我竺雨滴身上就变味了呢?不过我心中却并不懊悔,也并不痛恨何清响,毕竟帅哥是被我吃了嘛!
当我踏出客房时,我突然了解了左小倩当年的心情。因为我也不想让何清响知道昨晚的事,我也只想将这件事深埋于我的心底,毕竟我和他也是两个世界中的人啊!
我忍着全身的不适艰难地走至客栈楼下时,发现店老板正坐在柜台里面直朝我瞅着,眼神还暧暧昧昧的,让人好不窝火。难不成他老小子一直在我们房外听房呢?真是有够八卦的,连觉都不睡了!
“哟,老板,好精神哪!”我揶揄道。
“唉,姑娘,你们的动静忒大了,害得小的们想睡都睡不着啊!”老板朝我挤了挤小眼睛。
靠,他以为本姑娘是出来卖的吗?我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老板,这做人哪,他要识趣,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你应该知道吧?”我拿出一两碎银放在柜台上,“呆会儿如果楼上那位公子问是谁送他来的,你就说是他自己走来的,然后是你把他扶进客房的。千万别说是本姑娘,对了,也别说你见过本姑娘,知道吗?”
“呵,姑娘,您也知道,这人年纪大了,记性就不大好啊!”靠,你他奶奶地才四十多岁,正当壮年,竟然说自己年纪大,记性不好,骗鬼啊?显然是嫌我给的银子少嘛!
“哦?看来老板是清廉雅士,看不上这些银子俗物,我还是收起来吧!”我一听就来气了,当即把那一两碎银给收了起来。切,嫌少?我还不给了呢我!这一两银子可是我五分之一张画的酬劳哎!算了,他爱哪儿说哪儿说去吧,姑娘我还就不在乎啦!
当老板看着竺雨滴大摇大摆地走出去时,他的嘴角浮现一抹讥讽之笑:哼,女的不给,他找男的要!
当何清响从床上醒来时,已是清晨卯时(现在的6点到8点)了。他记得自己昨日因为和家人闹得不愉快便多喝了几杯,现下头刺痛得厉害。他揉揉太阳穴,缓解一下头痛的感觉。
他是何府的三公子,上面的两位哥哥皆是好逸恶劳之辈,府中的生意大部分落在他的肩上。但无奈因为是庶出,他在府中的地位并不及两位嫡出的哥哥。
从小他和娘亲便处处受气,处处遭人白眼,不但要受到大娘的编排跟暗算,还要受到一帮狗仗人势的奴才们的奚落。而他的亲爹,那个唯一可以帮助他们的男人竟然看着他们娘俩遭难而不闻不问,不仅没有给过他一丝父爱,还要求他做好他为他安排的每一件事,嘴上虚伪地念叨着要他做好何家的子孙,给何家争光。
就在他十二岁那年,娘亲死了,而他的心也就此冷酷。他比以前更加努力,每样事情都尽力做到完美,因为他答应过娘亲,要好好活下去,要活得比何府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出色。
在他十八岁那年,他成功地将何佑宁一直谈不拢的生意给完美地解决了,让何府的生意一路飙升,蒸蒸日上,一举成为众人景仰和艳羡的宇宙城第一富。
这样的业绩让他的亲爹何佑宁大为赞赏,但他却丝毫不感到喜悦,他只是做给死去的娘亲看而已,其他人,哼,抱歉,他不稀罕!
如今,何佑宁竟强迫他与天河城的某个莫名其妙的表妹成亲。说是两家财力相当,他们俩成亲正是那强强联手,宇宙无敌。切,他才不要任人摆布,他何清响不想做的事情,谁也别想说得动他!
那帮何府人竟然自抬身价,一个接一个地过来劝说他,让他好不烦躁,一时气闷,便在书房中喝起酒来。
但奇怪的是,他越恼越喝,越喝却又越恼,灌了两壶酒之后,他的烦恼不但没有减少,反倒愈发多了起来。
这时,那个莫名其妙的表妹便出现了。她故作楚楚可怜状,说是要向他敬酒以表歉意,并答应他,如果他喝了酒,她就不再纠缠于他。
哼,瞧她那狐媚样儿,就知道她不是好人!不过既然可以打发掉她,他当然愿意喝了。他知道那女人不敢对他下毒,却没料到她竟然对他下催情药,想用既成之事实来逼他就范,真是无耻的女人!
在他喝下那盅酒后,他突然觉得不对劲儿,便陡然起疑,点了那女人的昏穴后,自己一人晃荡在大街上。之后他便意识模糊了。
不过,他怎会在客栈的房间里呢?他掀被下床,发现自己的衣服完好,只是身上有流过汗的黏腻感。
他记得自己做了一个荒诞的怪梦。这个梦实在是很荒谬啊,因为他梦到自己对竺雨滴那女人做了世俗不容之事,而他自己以前也是相当不耻此事的。可是为什么梦中的他竟感到无比畅快,无比充实呢?
突然,他瞥见床铺上褶皱在一起的床单上有一摊血渍,他的眉头瞬间拧了起来: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落红吧?
难道昨晚发生的事不是梦,而是真实的?难道他真的对竺雨滴做了大逆不道之事?难道他的定力果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坚定?以前的他也有过被人下药的经历,但他凭借过人的定力硬是忍了下来不是?为什么这次就不行呢?
想着那个无比真实的梦境,何清响迷惑了,她竟然还是处?她不是经常和男人牵扯不清吗?但他又无比欣喜,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难道因为是她,所以他才没定下来的吗?一直下决心要讨厌她的,可是到头来还是和她扯不清道不明。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心境了,是了,有很多事情已然明摆着了不是吗?
何清响理清自己的思绪后,决定再给彼此一段时间沉淀,然后再去找竺雨滴。可是呢,即便是何帅哥,有时也会做出让自己感到后悔的决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