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X大某女生宿舍内。
“喂,有没有看见我那件迷你裙?我记得明明在这里的嘛!”女甲在一堆衣服小山中奋斗着,并抱怨地问女乙。
“我哪里知道你扔哪儿去了,以前不是都整理得好好的吗?现在怎么成一堆垃圾了?”女乙不屑地拨弄了几下那堆衣服。
“哎呀,这地面也太脏了吧,我的XX牌高跟鞋可是刚买的哎!”女丙扭着小蛮腰走过来。
甲乙丙三人对望了下,咦?好象少了一个人嘛!对了,是丁。
“啊”甲乙丙异口同声地呐喊。
“丁,不,不对,那个竺同学好象不在了哎!”甲发出质疑。
“嗯,百分之八十是!”乙摸着下巴,作学究状。
“一定是!”丙气壮山河,十分肯定。
“对,竺同学不在了,所以我们宿舍才会这么脏乱的。怎么办?竺同学不在了!”甲作挥泪状。
“是啊,怎么办?我们不能没有她啊!呜。”乙陪伴甲。
“我们的清洁工怎么会不见了呢?”丙道出了三人的心声。
三人苦思三秒,一拍小手,对了,再另外寻一“小白兔”室友算了。三人像解决了什么国家大事般松了口气。自此,竺同学的形象已彻底从甲乙丙的记忆中淡去。
一白色物体从天而降,将自由落体运动诠释得淋漓尽致。待物体止于地面的瞬间,两声可以媲美暗夜鬼叫魂的尖叫响起。
“啊!痛痛痛!真他奶奶地痛!”我面部朝下,清楚地感觉到有小而尖的物体贯穿我的面部皮肤。我“腾”地站起身,一边用手安慰着面部,一边感叹着自己悲惨的“失恋”经历。
对,不错,刚那声优雅的“惨叫”就是本人我竺雨滴发出的。我这人倒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次坐公车前我将五元纸币攥于掌内,准备交车费。这时电话响了,我就一边听电话,一边继续向站牌走去,路过一垃圾箱,通体绿色,造型可爱,我一时心情大好,便想做点贡献。当时想也没想的,就把掌中“垃圾”给投了进去。到了车上翻开掌心找纸币时,才一拍脑门,后悔莫及。现在吧,表个白竟然表到踩上香蕉皮摔倒在花圃中。摔倒也就摔倒呗,倒霉的是花圃中种的是仙人掌。其实仙人掌也没什么可怕的,前提是你不要招惹它,而我竺某人就是好死不死的碰了它,而且还用的是脸部,一个字“衰”啊!
我从悼念恋情的冥想中分神出来,因为我要赶快去拯救我这张脸。刚要起步,就被一物体绊住,我又一个不留神,上半身再次做惯性运动,我又再次被仙人掌给“吻”了。谁啊,歹势,非要我再次衰那么个一回吗?
感觉身下之物软软的,并听到闷哼一声,我一个激灵爬了起来。
人,对,是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咦,等等,刚才第一“跌”时好象除了我的声音以外还有一声“惨叫”来着,当时只注意到自己的面部了,没理会太多,现在想想,莫不是当时她就为俺做了一次“肉垫”?
呵呵,我可不是故意的哦!我怀着无比愧疚的心情把地上的人扶了起来。啊,原来是个大婶,只见她头发盘于脑后,一身旧旧的淡青色长袍,脸色灰暗,嘴唇发紫。不会吧,莫非我把人给压坏了?
“喂,大婶?大婶?”我心下慌了起来。
没反应?
“大婶?大妈?”我焦急地拍打着她的脸。声明,我绝对不是在虐待她哦,我只是要刺激一下她的面部神经而已。
还是没动静?
“姑奶奶?老祖宗?”你可千万不要挂了啊?我可从来没杀过人哪!
“嗯咳,咳,咳”,终于,那位大婶有反应了,看来称呼是越老越香啊。
“大婶,你可醒过来啦!”我喜极而泣。
“你是?”大婶两眼疑惑地看着我。看什么看?我绝对绝对不是坏人!
“哦,我叫竺雨滴,‘天竺’的‘竺’,‘雨水’的‘雨’,‘滴水’的‘滴’,是X大二年级的学生。”我简单介绍了自己。
“对不住啊,我不识字。我就叫你竺姑娘吧!对了,你刚说的‘X大’是什么?是姑娘的家乡吗?”果然,大婶很坦诚啊!只是
姑娘?好别扭的称呼哦,现在不是都叫小姐吗?“X大是家乡”?靠,她不会无知得这么离谱吧?这年头没听过大学的人还存在啊?我疑惑地端详着她,看她也没有七老八十的呀!
“呃,大婶,那是我所念的大学,不是我的家乡。”我耐心解释,先自己感动一把,这年头,像我这样有耐心的年轻人不多了。
“啊,姑娘读过书啊?‘大学’肯定是很有名望的学府吧?”大婶两眼冒着好奇与羡慕之光,一点也不像刚被压过的样子。
“拜托,大婶,您别逗我了,成吗?”我左手抚额,头痛不已。
眼睛瞄了下周围环境,咦?这是哪里?我正处在一农家院子里的一方花圃内。前方是一座草屋,木做的门,纸做的窗,院内有一眼水井,木头搭起的架子上系着一根粗粗的绳索,绳索的尽头结有一吊桶,桶也是木头做的,井的旁边还有石磨。
我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睛,一次,景象没变;两次,景象依旧。我掐了下大腿,啊,真他奶奶地痛。天哪,我这是跌哪儿了?现在的社会还有如此落后的装备吗?不会吧?难道?莫非?也许?大概?可能?我穿了?这种事情只在小说中见过啊!
“大婶,现在是什么朝代啊?”我心惊胆战地问。
“现在是天宇国天炎帝二十三年啊!”大婶一脸古怪地回答,“姑娘你没摔坏脑袋吧?虽然有我在下面作‘垫’接着,但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还是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