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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凝儿不见了

第26章 凝儿不见了

嘴角扬起一抹无奈的笑,自己怎么忘了,她们说柳儿偶有疯癫,红姨自是不会让她捣乱,必然会把她锁起来,那这样一来,是她的可能性,就更加的小了。

那如手臂一般粗的脚链,即使是她,也要靠内力震断,更不要说,没有缚鸡之力的柳儿,又如何可能?

缓缓地走过去,站在三尺之外,沈君言静静地望着柳儿,随即,蹲下身,目光与她平视,试探性的唤了一声,“柳儿?”

目光没有丝毫地躲闪,柳儿依然眼神无神的盯着一个方向,面容呆板,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什么意识一般。

摇了摇头,沈君言眉头微蹙了一下,想了一下,声音尽量放柔,低声的问道:“柳儿,你可还记得兰萱?”

兰萱这个名字一出,果然,柳儿浑身震了一下,缩了缩脑海,手指紧紧地攥在胸前,一步步的往后退,破碎不清的话,呼啸而出,“不要……不要打我……不要……”

眼神微微一痛,沈君言随即又很快的掩饰好情绪,安抚道:“不怕,不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不提她,我不提她,你不要怕。”

“不怕……不怕……”

一声声的安抚,过了许久,柳儿才安静下来,脚腕上由于挣扎,有着些许血渍溢出,而柳儿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盯着一个方向,瑟瑟发抖。

“她这样,已经很久了。”

轻柔的声音,缓缓地在沈君言耳旁响起,转过头,沈君言看着一旁的红姨,站起身,也同她一样,静静地看着柳儿。

“但是,她这样,也不是办法,她的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走,为什么不找个大夫瞧瞧?”

低叹一声,红姨摆了摆手,示意沈君言出来,走到后院门口,回头看了柳儿一眼,才说道:“哪能不找?但是,她根本不让人近身,否则就自残,她的手上,腿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口子,我看了,也心疼啊,但是没办法……”

回过头,看着柳儿,沈君言沉默了下来,摇头叹息,看来这柳儿几乎不可能是凶手了。

这条线索又断了?那还会是谁?还会有谁和那兰萱有如此的深仇大恨?

对了?还有个柳梦生?

“红姨,那柳梦生现在如何了?”

眼神明显的一滞,红姨望了望那柳儿,才用两个人都听到的声音和沈君言说道:“死了。”

死了?

“怎么死的?他不是只是断了一条腿吗?”如何会死?沈君言眉头紧蹙,更加的不解了。

“哎。都是孽啊,兰萱那丫头,真是死不足惜,害了柳儿,也害了那柳梦生啊。”

低叹一声,红姨眼神里流露出惋惜,“那柳梦生被打后,就已经只剩下半条命,可怜那一介书生,那受得起这罪,没过两天,就开始吐血,滴水不进,半个月后,就活活气死了。””

“那……柳梦生的死,柳儿她知道吗?”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一旁呆坐着的柳儿,沈君言低声的询问。

“哪能?这件事除了我以及几个柳梦生的邻居,都不知道,是偷偷埋的,怕柳儿她,再受刺激。”

薄薄的唇,紧紧地抿着,沈君言的手,不禁攥在了一起。

生不留名,死不留姓,想那柳梦生习了这么多年的诗词文赋,未能施展,就这样郁郁而终。

可悲,可叹。

却又无奈。

如今的他,也只是一掊土掩埋,甚至连他至亲的人,根本不知道他的死讯。

眉头紧蹙,转过头,沈君言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晦暗,“红姨,好好的照顾柳儿,让她好好地活下去,她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嗯,红姨会的。但是,那小王爷的案子,可有进展?”

轻轻地摇了摇头,沈君言眉宇间有着疑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突然又想不起来,没有细想,转头,看向红姨,询问道:“红姨,我可否看一下兰萱受害的房间?”

“可以,随我来。”

缓缓地打开门,沈君言目光在整个房间里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一旁的红姨,也随即走进,边看边说道:“本来这个房间已经被官府查封了,但是,好在宗人府主事下午才过来,现在还可以看,君言,你看看,可有什么线索?”

点了点头,挪动着脚步,沈君言轻轻地走过卷起涟漪的纱幔,静静摇曳的流苏,眉头越蹙越紧。

轻轻地执起倒在桌面上的酒壶,晃了晃,没有酒渍,看来云清逸那家伙都喝完了,桌面上还有这未干涸的血渍,转过头,看着红姨,“是谁第一个发现死人的?”

“是杂役,每天早上他都会来打扫院阁,据他说,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闻到很浓的血腥味,推开门,门竟然没关,随即就看到了死了的兰萱,以及手握匕首倒在地上的小王爷。”

“那个时间是什么时辰?”放下酒壶,突然眼光一瞥,看到倒在门口旁的一个凳子,走过去,静静地望着。

“大概是辰时。”红姨也走过去,顺手扶起了沈君言一直凝视着的凳子,解释道:“应该是那杂役一紧张碰倒的吧?”

抚着下巴,沈君言若有所思的看着,狭长的眸子里不时的闪过幽暗的光,晦暗不明。

按照时辰的推算,云清逸说他被迷晕的时辰,在寅时三刻,而那杂役发现死者死亡的时辰这是在辰时。

也就是说中间断开了近三个时辰。

而在这三个时辰里,是否又有其他人来过,或者,有什么人经过?

这么浓的血腥味,难道就没有其他人闻到?

斜睨了一下那个摔倒的凳子,观察了一下它到门口的距离,红姨说那个凳子也许是杂役开门进来,不小心碰倒的。

那么,就回到杂役进来的那一刻,他在门口闻到血腥味,不确定的打开,然而打开门的瞬间,却惊然的发现:房间里死了人。

由于害怕,他一定止步不前,惊慌失措,失声开始尖叫,随即,引来了其他人。

即使他很慌张,碰倒了那张椅子,但是,椅子离门口很显然有一段很长的距离,即使走,也要三步左右,如果杂役在门口就吓得软了脚,又如何碰倒这张椅子呢?

那么,很有可能,在那未知名的三个时辰里,发生了什么,或者,有什么人无意间闯入这里,又或者,凶手遗失了什么,惊惶失措的回来寻找时,碰倒了——那把椅子。

眉头一蹙,也有另外一种可能,这个杀人现场,除了凶手、云清逸、兰萱、杂役,还有……第五个人出现在现场。

而那个人……又会是谁?

而他出现在这里,却并没有报案的原因又是什么?

他和那凶手,又有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疑问,让沈君言的眉头更加地紧了,思绪在快速的转着,揉了揉眉心,想着理清思路,却越理越乱。

看来,她还是适合处理那些丝绸、锦缎、商铺,这些个案子,真是让人头疼,云清逸,你可真是给我找了个大麻烦。

无声的叹息了一声,抬头,看向一旁的红姨,低声说道:“红姨,我们走吧。”

“君言,可有发现什么?”看着沈君言紧蹙的眉头,红姨不禁有些担忧的问,“是不是很麻烦?你为什么就相信那小王爷不是凶手,稍后宗人府的就要来取证了……”

“无妨,你们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低笑一声,沈君言朝红姨安抚的一笑,“这里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除了几把倒下的凳子,如果没有那血渍,还真的不像是死过人的地方。”

“至于那小王爷,相信了,就是相信了。”抿唇的一笑,沈君言轻轻地摇了摇头,她相信他,没有理由。

只是,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自己心中的认知罢了。

“君言,整个霓裳城都说你是最冷血无情的一个,狠辣不留情,但是,”深深地望了沈君言一眼,红姨眼神里闪过一抹郑重,“红姨要说,你才是看的最通透、最重情的一个。”

沈家和云王府做了二十多年的邻居,而君言也认识那云小王爷近二十年,他的为人,相比没有谁比君言更加的明白吧。

世人只说两人见面如同水火,云小王爷无良无德,沈家君少处事不留情面,冷血无情,然而,又有多少人细细的看过,他冷血的对象,只是那些大奸大恶之人。

“红姨谬赞了,君言也只是跟着自己的心走罢了。”淡漠地摇了摇头,沈君言浅而一笑,没有再说话。

重情也罢,冷血也罢,只要她还是她自己,不违背自己,唯心明然,唯心而论,已然足矣。

走出房间,沈君言闭目感受着暖暖的日光打在脸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压抑的情绪才逐渐得到缓解。

转头,搜寻了一番,终于想起少了什么,询问道:“红姨,凝儿那丫头呢?”

“哦,哭累了,我让她在客房休息。”

“让她好好地静静地吧,我们再去前厅瞧瞧。”那丫头今个儿受的刺激也不小,若轩给她带来的伤害,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想象。

原本以为,若轩会好好的照顾凝儿一生,但是,为何他却伤了她一次又一次?

刚走到门口,低声的说话声传入了沈君言和红姨的耳中。

大眼看去,原本等待着的女子,有几个皆是散落地坐在桌子旁,相互讨论着什么,红姨看到这,正想上前,沈君言拦着她,打了个手势,让她不要贸然上前。

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沈君言的意图,红姨却也停了下来,隐身在门扉后,静静地听着。

此等做法,虽然不君子,但是,却是得来消息最快的,只有放松的情况下,她们才会毫无保留的说出她们说知道的。

“你说那兰萱的魂魄,会不会还在琉霓阁里啊?”一个声音带着一抹异样的恐惧说着。

“你傻啊,她都已经死了……什么魂魄不魂魄的,都是自个吓自个……”

“就是,兰萱死了不好吗?花魁之位空出来,少不了我们的好?”

“对啊,现在那柳儿也疯了,等案子过了,让红姨把她打发走,琉霓阁里最漂亮的不就是咱们几个了吗?那花魁之位铁定跑不掉……”

“不过,就是那柳儿可怜了,兰萱死就死了,那平日里的跋扈,让人看了就讨厌……”

眉头一紧,沈君言望了望一旁的红姨,见她也是惊讶的看着她,看来,这兰萱平日的为人,真的不怎么样。

“就是啊,她不就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现在可好,死于非命,依我看,就是活该。”

“话也不能这么说,虽说她不好,但毕竟都是姐妹一场……”

“哼哼,你话说的好听,她可有把你当姐妹?你是没见平日里她打柳儿那狠劲……看的我心里都一蹙一蹙的……”

交繁错乱的声音,一句接一句的响起,沈君言的眉宇间有着一抹冷然,看不出情绪。

在心里低叹一声,看来依然是没有什么收获,正想进去,突然又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止住了沈君言的脚步。

“可不是,柳儿都和她保证过,她九月中旬就走了,打算与那柳梦生成婚,你说那兰萱都是造的什么孽?现在,疯的疯,伤的伤,还真是不知道那柳梦生是死是活?”

声音刚落,突然却又一把被另一个人拉过,打量了一下四周,才小心翼翼地对其她的姐妹低声说道:“你们还不知道吧?其实那柳梦生早就死了……”

“死了!”

“死……了!”

几声惊呼响过,女子重重地摆了摆手,“嘘,都给我小声点,别让柳儿听到了……”

“放心吧,这里离后院这么远,柳儿不会听到的,再说,她不是疯了吗?即使听到,也不知道我们说的是谁?倒是你,你如何知道那柳梦生已经死了?”

“我还是听棺材铺的老板说的,那天红姨偷偷的去定棺材,我好奇,就跟了去,稍后一问就知道了……”

女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甩了甩手里的锦帕,“这都是命啊,如果当初那柳梦生肯放下面子,把他爹的锁匠铺打理好,其实,也是可以衣食无忧的,也不用那柳儿在此还债。”

“原来柳梦生家开锁匠铺的,还真没看出来……”

“你能看出什么,当初拉出去的时候,他的腿都被打得血肉模糊了,脸上也一片血污,看也看不出个好歹。”

“也是……”

浑身猛地一僵,沈君言蓦地转头,看向一旁的红姨,低声耳语道:“红姨,柳梦生家真的是开锁匠铺的?”

“嗯……对啊,怎么了?”看沈君言的表情不对,红姨不解的回答道。

锁匠铺……锁匠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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