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啊!”
这声音不是被打的人发出的,反而是慕容紫蝶这个攻击的人发出的,她用力的揉着自己的手,该死的,这个人的脸居然这么硬,她那可怜的手啊,都红了!
“你妈的,浑身是铁打的。”慕容紫蝶心情超不爽,一脚就揣在了男子的腿上。
可惜不管慕容紫蝶怎么虐待男子,换来的就是一张死人脸,动也不动一下。
“你给我跪下。”
慕容紫蝶刚一说完,刚才还毫无反应的男子,居然恭恭敬敬的对着慕容紫蝶的方向跪了下来,看得慕容紫蝶的嘴巴都长成了0形。
“自己打自己巴掌。”
命令一下达,就听到啪啪的巴掌声。每掌都是狠狠的打在脸上,仿佛他没有丝毫的疼痛。
“停。”
慕容紫蝶打量着眼前这个变成猪头的脸,没好气的问着他:“你们教主现在在哪里,带我去找他。”
“是,主人这边请!”男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依然恭敬的走到慕容紫蝶的旁边,弯着个腰,请她走在前面。
“对了,香儿,你给我……”
慕容紫蝶刚想要说,却发现香儿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慕容紫蝶,她头疼的捂着头,又是一个犯病的,怎么也是自己命令一步,就走一步。
“你给我,哦,天哪,我怎么忘了我的眼睛!”慕容紫蝶刚想要让香儿好好的待在屋子里,眼睛突然瞄到了地上的眼罩,一摸眼睛才发现,她居然忘记带这玩意了。
“香儿,你去给我找一件黑袍来。”
慕容紫蝶刚一说完,香儿就走了,慕容紫蝶弯下腰刚捡起她的眼罩,正在拍掉点灰,谁知道,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片阴影,慕容紫蝶缓缓的抬起头,却发现香儿居然已经拿了件黑色的袍子站在她的面前。
“我的天那,这是人吗!”
这件黑袍找到到拿过来,要是她的话,最起码要十分钟,十分钟还算是快的,但是香儿她……她……
“主人,我是人。”
香儿用着低沉的声音,活像是在讲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慕容紫蝶听到香儿的话,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她说话的声音,好阴沉啊,而且这说的内容冻得她像是来到了极寒之地,慕容紫蝶怪异的看了眼面前的香儿和站在不远处的男子,浑身打了个激灵,天哪,这个日子还怎么过啊,都中邪了。
“今天还真是我慕容紫蝶的倒霉日子。”慕容紫蝶苦笑笑,揉了半天脸,让自己尽量保持清醒。
“衣服给我。”
既然上天让他们把她当成了主人,那也就只能这样了吧,现在主要去救秦浩宇,没有功夫再去弄清楚这两个人是怎么一回事。
慕容紫蝶披上了衣服,手上还握着眼罩,心里纠结了半天,话说她现在既然披上了这黑袍,一般人也看不清她的脸了,就连眼睛也很难看见了,那她到底还要不要带眼罩呢?
“算了,不带就不带,他们还能吃了我不成。”
慕容紫蝶一马当先的就要往门外走去,走到一半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子就往屋子走去。
一把推开房间门,看了眼放在桌上的紫鞭,挣扎了半天,撇了撇嘴,抵制着心里非常不想带它的心里,还是把它别在了腰上。
弑神鞭虽然也是一条不错的鞭子,但是就是不能给她安全感,她总有一种感觉,带着紫鞭就不会有事,但是心里又特别的抵制紫鞭,所以前一段时间她都不想要碰它,可现在却是非常时刻,她不能再耍脾气了。
“希望你能给我带来好运。”
慕容紫蝶也不知道是对着紫鞭说,还是在安慰着自己会没有事的。
“走吧。”
慕容紫蝶挥一挥手,后面自然而然的就跟着两个人。
路上的行人只看到一个不知道是男还是女的,外面披着一件特大号黑袍,把头和身体都遮住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婢女和小厮,但是这主人怪也就算了,没想到仆人更怪,两个仆人都低着个脑袋,所到之处就刮起了一阵寒风,特别是男的,脸肿得像个猪头,眼睛被打的凹进去了,啧啧,那个惨啊,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一看就知道刚被人打了,但是最让人好奇的是,被打的这么惨,这个男的居然连哼哼都不哼一声。
“秦浩宇,不愧为魔教教主啊,居然能熬到现在!”
一个大高台上,一个身穿一品官府的官员正悠哉的坐在位子上,看着台下浑身是血的秦浩宇,如果仔细的看的话,他不正是失踪了数月的广泽吗!
只是现在的他看上去没有了以前的粗犷,斯斯文文的,皮肤也变得年轻起来了,看来是享了不少福。
“好热!好晕!”
秦浩宇用剑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力的刺了一剑,痛意唤回了他的一点神识,但是很快的大腿上只剩下汩汩的血水在流着,完全麻木了,不管怎么刺都没有了感觉。
这时,在秦浩宇的身后,不知道那里冒出来一个士兵,一刀就狠狠的砍在了他的背脊。
回过头,嗜血的看着后面的士兵,该死的,他居然会着了这种小人物的道。
“你该死!”
士兵被秦浩宇看的腿都哆嗦了起来,现在秦浩宇全身都是血,眼睛里叶充满了血,像一匹受伤了的孤狼。
“啊——”一剑下去,士兵被砍成了两半。
虽然按照士兵那完好的力气也许搏一搏是可以躲过秦浩宇的攻击,但是被秦浩宇吓得完全动不了的他,脚就像是沾了胶水,怎么也动不了,等着死神来呼唤着他。
秦浩宇在杀了这个士兵后,全身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如果洗干净那张已经被血遮的看不清原来的脸庞时,就会发现他的脸已经是蜡黄的,已经油尽灯枯了。
秦浩宇用着他那王者般的眼神,冷冷的看着不敢靠近他的士兵,到底杀了一百还是两百人,他也不记得了,只是在场地上已经铺满了死人,他现在压根就找不到可以站得地方,只好站在死人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