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几天正是月夕神力恢复突破大关的关键时刻,本来是想闭关到暗幻‘月宫’里修炼的,可又偏偏太多打扰人的事在悄悄的发生着,月夕也不好这样走开,只到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争取更多的时间去修炼,为自己的神力快速的恢复做最大的努力。
这一天,却是已经注定了的不能安静的一天的。
月夕已经少有的起了个大早,吃过饭后,又是一个人闷在了房间里专心的修炼起来。一直沉静在自己思绪里的月夕丝毫不知道此时已经到了正午时分,眼看就要吃午饭了。
寂静的气氛突然被一阵喧哗打断,月夕皱起了好看的眉头高声道:“做什么,什么事?这么吵!”
一直守在门外的人慌忙回道:“冷小姐,是朱少爷来了。”
这还不等月夕表态,朱柏俊已经一阵风似的冲进了房来,一进房间就到处搜寻着月夕的身影,见到端坐在床上的月夕时马上就冲上了前,急急的说道:“月夕,你好狠的心啊,竟然不想见我。你怎么能这样呢?”
月夕嘴角撇了撇,看了看他,这小子又发什么神经啊?然后,不以为意的轻声道:“你老子我在忙正事呢!别打扰老子我,要不然给你好看的!”
朱柏俊又嘿嘿笑了一阵打趣道:“听说你只肯见人家泪和蓝啊……我……”
月夕听到这里,终于把眼神放到了朱柏俊的身上,一挑眉:“那又怎样?你应该知道你老子我跟泪和蓝的关系吧?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奇怪?说的哈也奇奇怪怪的,真是个神经病啊。
朱柏俊眼睛的紧盯着月夕,那眼神奇怪的让月夕很是不舒服,终于忍无可忍,把她压泊了几天的火气都蹦了出来,爆发中:“奶奶个熊滴!有屁你就放,在那鬼叫个什么东西呢?”妈的,男人大丈夫的,说句话都拖拖拉拉的,烦死人了。
朱柏俊楞了几秒貌似漫不经心的问道:“那玉墨和梦离那几人呢?”
月夕理所当然的想都没想的答道:“你脑袋抽什么风啊?那根本就是不一样啊!他们怎么能一样?”老子分明就当他们是自己的朋友嘛!他们从来就不是她心里想的人,现在他只想把神力快速的恢复好,然后快速赶往北之巅,虽然不远了,看还是尽快吧,他刚才说的真是莫名其妙的,玉墨和梦离那几人?这怎么能一样?这家伙今天是抽的什么疯?
朱柏俊听到这,笑的很是诡异长长的“哦。。”了一声,转过头望想门外又恢复了那副不正经的模样。“哎,真是抱歉忘记告诉你了,我来的时候是跟暮月儿、玉墨和梦离他们一起来的,只是我比他们快到了一步而已。”
“呃……”
冷月夕一听这话,不知为何心中突然一慌,没有了平时的冷静,楞在那望了言语,直到暮月儿几人进了房间才勉强缓过神来干笑道:“哈哈,今天什么风把吹来了这么多美男过来啊?小屁孩……呵呵……怎么也把你吹来了?”
说着话的同时始终不敢看几人的脸色,久久不见几人回答,偷偷抬眼瞄去。
这几人的脸色还真是五彩缤纷啊!泪和蓝还有花迷月倒是跟平时没什么不同,可最奇怪的就是梦离和暮月儿,玉墨了。丫的暮月儿抽什么疯竟然黑着一张脸死瞪着她?梦离更是失常,没有像往常一样一见到自己就微笑,现在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真让人不可思议啊,搞什么飞机啊?
月夕皱紧了眉头,悄悄把身子往朱柏俊方向移过去,底声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朱柏俊看看月夕再看看几人,就这么来回看着也不说个话,当把月夕逼的要怒了的时候终于开口了。
朱柏俊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却充满了幸灾乐祸:“你自己问他们啊!”
月夕狠狠的瞪了一眼朱柏俊,又小心翼翼的望向几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些:“你们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啊?”
玉墨和梦离同时把目光放在了还在冒火的暮月儿身上,那眼神好像在说‘你问他吧!是他的问题!’
月夕歪着头插着腰强压住自己莫名其妙的心虚,高声道:“喂!小屁孩,你丫被疯狗咬了啊?在那发什么疯?”
暮月儿看着月夕不怒反笑,笑的很是邪、很鬼魅:“呵呵……的确是被只没有良心的疯狗给咬了。弄得我现在破伤风了。”看他那话语上的无奈和颓废,那样有第一富的样子?
月夕皱了皱眉,疑惑:“那你就去找那只疯狗算帐去,上你爷爷我这来凑什么热闹啊?”
暮月儿忽然双目暴睁,气的浑身发抖,两分钟后,对着月夕一阵大骂:“你个死没良心的,你这几天整天闭门不出闷着自己,不许别人来打扰,本少爷以为你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绝症了呢?以为你准备死了呢,我可说是你的保镖啊?你死了我的罪可大了,还不许我来看你,妈的,我夜夜想着来看看你,你可倒好竟然闭门不见,不想见人也就算了,还偏偏就见他们三个,你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本少爷当什么了啊?你个不要脸的竟然还好意思说他们不一样?那不一样了?是少个头少了手还是多个腿了?啊?怎么?怎么阉了?还是嘴巴哑了?不说话了?”
月夕听着暮月儿的话还真上硬生生的把她整的一楞一楞的。
良久暮月儿终于听了下来,“哼……”的一是声走了,那无措的感觉让月夕颤声弱弱道:“莫名其妙?这……这什么跟什么呀?怎么弄得老子好象没良心不付帐的嫖客、吃了霸王餐的似的?这……这……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他真的疯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
“啊……”一道高分贝的男高音久久徘徊在了月夕的房间上空之中,挥之不去……
还在睡梦中的月夕丝毫不受影响的翻了个身继续睡,倒是苦了人家小泪泪了!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怎么这暮月儿会一大早的来踹开了房门?还一副捉奸在床的妒夫样看着他,像是他是抢了他老婆似的?
而那暮月儿现在的心里是可以用怒火中烧来形容的了,昨天的事让他一夜没睡了,他本来是想来叫月夕起床吃早餐的,而且还是他亲手做的。
谁让他昨天发了一顿疯,指责她偏袒泪和蓝呢?自己莫名其妙的发火,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才想来示好的,自从昨天之后他冷静下来之后,也觉得梦离说的很有道理,自己干嘛要为她而反常呢?她不是自己最讨厌的人吗?
可谁能告诉他,他现在心中的疼痛和苦涩还有这莫名其妙的怒火是为了什么呢?自己还一大早疯了一样起来做她喜欢的早点,把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白嫩手指头砌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