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姨母,小妹从小就足智多谋,哪次失算过?相信她没错的!我就不信我们三个没她一个人厉害,哼,草包一个,真以为成了王妃就脑子聪明了吗?哼。”本来还愤愤不平的林文听林雅儿一说,顿时放下心来,连声附和,她这个表姐可是被他们欺负到大的,什么时候她在他们面前赢过呢?
听到他们都这样说,想到以前对付冷月夕的那些招数都是自己这侄女想出来的,梅艳似乎也安心了,转头看着静默不语的冷狂,泪流满面,故作哀婉的说:“老爷,妾身走了后;以后没有妾身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少喝酒,别老记住工事忘了睡觉,要好好的多休息,注意身体;如果有来生,如果我们有缘,妾身还是会心甘情愿的服侍老爷的,好不好?”说得可是惊天动地啊,那眼睛里的泪水说开就开,哎,那演技可真是老成精了。
冷眼看着矫揉造作,让人快恶心的梅艳三人,他们的私语的谈话,让心绪烦乱,情绪不定的冷狂当然没有听到,可是内力深厚的冷月夕却听得一清二楚,看着心机深沉的林雅儿,冷月夕嘴角冷笑着,哼,看来她以前可没少欺负她嘛,那么不回她点礼物,那她可真是对不起她了,卑微的如同鼠蚁的他们,也敢在她面前叫嚣,真是不自量力。
“你们留下!”听到梅艳声情并茂的哭诉,看着她委曲求全的模样,心烦意乱的冷狂突然觉得心怀愧疚,急忙出言挽留,抬眼看着漠然,像是看好戏的冷月夕,严厉的说:“月儿,给你二娘赔礼道歉!”
眼见目的达到,梅艳三人急忙停下了动作,转身停下不走,那一闪而过看好戏的眼神,冷月夕可是看得很清楚的。
轻盈走到冷狂身边,梅艳满脸歉意的说:“老爷,算了吧,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没有教导好月儿,她娘不在了,我这个当二娘的没有做好职责,才会让她如此目中无人,胡言乱语;老爷,看在月儿还小的分上,你就原谅她这一回吧?以后,我会好好的教好她的。”一边说,一面哭着,说得很是可怜,但是在冷狂没有留意的时候,她看向冷月夕的眼神很是狠劣,当然,冷月夕是看到她这样的眼神了,立刻对着她不屑的冷笑,这下她哭得更厉害了。
“姨父,你就别生气了!表姐从小就不听姨母的教导,两个表哥也不在府上,她跟着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学坏了,才会讨厌姨母,讨厌我们,其实她本质不坏的,你就看在我们的面上,饶了她这一回吧?都怪她从小失去了娘,所以才会这样的,不是她的错。”自鸣得意的斜视着冷月夕,林雅儿假意劝解,那样子可谓是感情非常的浓厚的,别人不知道还以前她们是两姐妹呢。
看着迟迟没有动静的冷狂,林文立刻不忘煽风点火道:“不可以啊!姨父,求求你,姨母真的很可怜的,在家里她都如此拂逆不孝,现在她公然顶撞姨父和姨母,在外面还不知道会怎样胡作非为,要是被你的那些同僚知道,会说姨父教女无方,到时候姨父颜面何存?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表姐有太后撑腰,那我们一家可就性命难保了!姨父一定要三思啊。”
见林文说得不无道理,还有这次回京皇上隐晦不明的态度,冷狂忘记了该有的冷静,不经脑子就看着无动于衷的冷月夕,声音厉声说:“月儿啊,快跟你二娘道歉,说自己错了!”
拉住早就按捺不住,愤怒不平的梅和叶儿,冷月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给了幸灾乐祸的梅艳三人一人一个响亮的耳光,瞬间三人脸上都出现了一条很深的刀痕,那血一滴一滴的落下,浑身冷如寒冰:“今天只是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你们明白有些人是你们一辈子都得罪不得的!要是再敢以下犯上,本王妃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三人捂着红肿生疼的脸颊,看着如魔鬼般狠冽的冷月夕,梅艳三人吓得魂飞魄散:这真的是以前那个任由他们随意欺辱的贱人吗?她不应该是是胆小如鼠吗?为什么现在……
“冷月夕,我是你爹,她是你二娘!你这个逆女,真是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你娘……”眼见冷月夕如此忽视自己的存在,冷狂怒火滔天,手指指着冷月夕,气得宽阔的胸膛一起一伏,浑身颤抖。
“爹?呵呵,你配吗?从小到大,你有真正的关心过我吗?你照顾过我吗?有照顾过哥哥他们吗?在你心里,你有当我们是你的儿女吗?你现在说是我爹,哼,你够格吗?”冷冽的看着浑身不自在的冷狂,冷月夕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眼神满是不屑,语气冰冷的说:“而且,你配说我娘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只有一个娘,她已经去世了!而这个贱女人,什么都不是!想做我娘,下辈子她都不够格。”边说,边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他们。
转眼看着已经吓傻了,神情已经呆若木鸡的梅艳三人,冷月夕无比嘲讽的说:“梅艳啊梅艳,你以为我娘死了,你就是将军夫人了吗?记住:妻是妻,妾是妾,是鸡怎么也变不了凤凰,你永远都只是给将军暖床的侍妾而已,其实和妓女没什么差别!呵呵……而你们,住在将军府,哼,来个反客为主,真是可笑,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少爷了?其实你们还卑贱过下人。”
冷月夕看着那面色发白的两兄妹,而且说的也正是梅艳心中永远的痛,到现在为止,冷狂也丝毫没有要将自己扶正的意思,让她愤恨不平却又无计可思;如今被冷月夕再次提起,深深刺到了她的痛楚,不禁怨恨丛生,紧抓着冷狂的手臂,满脸委屈:“老爷,你看她都说了些什么?妾身一心一意伺候你,从未有非分之想;老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她如此的敌伪我,我不活了,做人还有什么意思呢?”
“好了,我知道这么多年委屈你了,哎,我一定会加倍补偿你的!”拍拍梅艳的手,冷狂转眼看着满眼讥讽的冷月夕,声音立刻严厉的说:“月儿,如果你再执迷不悟,就不要怪为父不认你这个女儿!一点教养也没有。”
“哼,真是可笑,执迷不悟的人是你吧!将军大人,看来你不只是眼盲,连心也盲了!如果可以,我宁愿不是你的女儿,我不耻,也因为你不配!不认我这个女儿?很好,现在你有胆量现在写申明,我就立马就去户部备案!我一分钟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看着双眼震惊的冷狂,冷月夕疏离冷漠,那样子恨不得不认识他似的。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听到冷月夕一再说自己不配,还决绝的与自己断绝父女关系,冷狂怒不可遏,猛然扬起满是老茧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