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寻芊,为什么你会喜欢他呢?他那点比我好?”弗兰克抓住穆寻芊的头发,将她的发梢绕在自己的鼻子上,猛的嗅着穆寻芊的发香。
“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的人是魏以山。”穆寻芊解释道。
“不喜欢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加班?你们每天都在约会,只是萧寒安你太不懂得浪漫了,居然在办公室里。”弗兰克显然已经知道穆寻芊并不是因为加班才那么晚下班的。
“弗兰克你误会了,我跟她什么都没有。”萧寒安紧张道。
“什么都没有?一会我验验就知道了。”说着弗兰克便扯住穆寻芊的衣领,狠狠的撕开她的衣襟,穆寻芊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弗兰克的手,他狠狠的揪住穆寻芊的手腕,将她的外衣拨了下来,站在萧寒安身后的外国人不停的吹着口哨,穆寻芊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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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跟萧寒安结婚?”安邦数落着自己的女儿。
“我,我不能忘记一个人。”安雅坐在沙发上,每次面对安邦的逼婚,安雅总是沉默。
“那个蛋糕师?”安邦皱着眉头。
安雅听后,猛地抬起头:“爸爸,你怎么知道?”
安雅的母亲不停的对着安邦使眼色,像是不要让他说什么。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么?你去意大利就是为了去找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变态。还跟她开了蛋糕店,你把我的老脸都丢尽了,要不是我朋友在你店里买过东西,我还不知道你这孩子居然喜欢……哎,我都不好意思说了。”安邦捶着沙发道。
“既然你们知道,就不要逼我了,况且现在萧寒安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们的婚约可以解除了。”安雅道。
“解除?没那么容易,你知道为了让你跟萧寒安结婚我费了多大劲么?你以为让那个变态死掉很容易么?”安邦说完,安雅的母亲便道:“你不能说出来啊。”
安雅含着眼泪看着父母:“你们说什么?她,是你们害死的?”
“这样的人活在世上只会祸害更多的女孩儿。”安邦叹了口气,将头扭向一旁。
“你们,是你们杀了她?对不对?”安雅脑海中闪现着一辆朝着蛋糕师飞奔而来却没有减速的车子,还有蛋糕师临死前嘴角的那抹血色。
安雅激动的站起来,她指着安邦道:“你凭什么?”她怒吼:“你凭什么杀死她?”
“安雅,你小声点儿,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安雅的母亲数落道。
“爸爸,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为什么?”安雅激动的瘫坐在沙发上,她现在已经没有一点力气。
“她拐带了我的女儿,要不是你这个样子,我现在孙子都抱上了,虽然萧寒安不喜欢你,但他也不会不娶你,我告诉你,萧寒安这样的花花公子都比那个变态好一千、倍一万倍。”安邦怒道。
“够了。她不是变态。”安雅颤抖着身体,她觉得天旋地转。
“你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我们还是不是你的父母了?你尊重过我们么?”安邦指着女儿生气道。
“我累了,我要上楼休息。”安雅说完便跑上楼去。
“穆寻芊,让我告诉你,女人应该是什么样的。”弗兰克已将穆寻芊压在身下,萧寒安挣扎着,却根本不是身后那黑帮的对手。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穆寻芊躺在地上,头发铺成一团黑雾,她洁白的脸上已经满是灰土,她的后被早已被石子割伤。
弗兰克扯开她的衣服,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体各个部位游走。弗兰克将穆寻芊的双手扣住,她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人一般痛苦。
此时,缚住萧寒安的一个杀手突然松开了手,一拳打在同伴的脸上,他跑上前去抓住弗兰克的已经将他揪了起来。
同伴用英语道:“你******,干什么?”
而杀手却用中文道:“我是魏以山,萧寒安,快带穆寻芊离开,这里我先顶着。”
“什么?魏以山?”弗兰克看着眼前的杀手,这个人明明是他雇来的打手,而且他应该一句中文都不会说。
同伴和弗兰克都愣住了,而萧寒安则抱起穆寻芊就要逃。
可是,萧寒安发现更多的杀手出现了,他们围住萧寒安,萧寒安将穆寻芊放下:“来吧,兔崽子们。”
萧寒安上前便给了杀手一拳,而另一边弗兰克正跟被魏以山附体的人对打,穆寻芊看着两边的人,他们都在被围攻。穆寻芊蹒跚着站起来,她抓起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掏出一把刀子。
穆寻芊这个动作似乎没有人察觉,穆寻芊冲着弗兰克便从背后捅了过去,弗兰克应声倒地。
“寻芊。”魏以山俯身的杀手抱住快要昏倒的穆寻芊,穆寻芊虚弱道:“快,快去帮萧寒安。”
“好。”魏以山冲进打斗的人群中,跟萧寒安并肩作战。
两人不断的合作,虽然功夫不如别人,但两人十分灵巧,很有战术,配合天衣无缝。
两人终于把剩下的四个人打倒时,却发现弗兰克正举着刀子对准了昏迷中的穆寻芊。
“不。”萧寒安和魏以山几乎是同一时间冲了出去,可是魏以山俯身时间太长,以至于被那灵魂弹出。
萧寒安飞扑到穆寻芊的身上,他却不能阻止刀子落下。
萧寒安背后中了一刀,弗兰克奸笑着倒地,穆寻芊也一直昏迷不醒。
等到穆寻芊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床前正站着一个外国女警,她对穆寻芊道:“萧寒安已经救不活了,现在只有你知道事情的真相,请你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穆寻芊觉得自己掉进了万丈深渊,她摇头道:“不,不可能,他怎么会死?”
“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正躺在你身边,他背后中刀。弗兰克在我们还没赶到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我们在刀子上发现了你和弗兰克的指纹,所以我们需要调查事情的经过。”
“萧寒安?萧寒安他在哪里?”穆寻芊着急的就要下床。
“他在你的隔壁病房。”女警说完,穆寻芊鞋也不穿便跑去了隔壁病房,只是赶到的时候,萧寒安的脸上已经蒙上了白布,穆寻芊颤抖道:“寒安,寒安你醒醒。”
“他醒不过来了,他心脏中刀,一刀致命。”女警说完,穆寻芊便瘫坐在地。
穆寻芊将自己知道的跟女警做了笔录,女警走后,穆寻芊只是发呆:“以山,你在哪里?你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告诉我好不好?”
可是穆寻芊却忘记了,魏以山每天只能附身一次,而起上次的附身却让魏以山伤得不轻,他被拉到地府受冰凌之刑。
床上,安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边的心电图时而跳动时而直线,安雅的母亲泣不成声责备着身边的丈夫:“你告诉女儿那些干什么?她想不开吃了安眠药,她要是醒不过来怎么办?”
安邦着急道:“我怎么知道她一根筋,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怎么知道她会……”安邦不停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床上的安雅安静的躺着,像是睡着了一般。
安雅上楼之后,便吞下了安眠药一心求死,被家里的佣人发现后,送去医院,她正处于中度昏迷之中。
地府里,萧寒安正被牛头牵着走,而在自己前面的却是被马面牵着的安雅。
萧寒安从背后认出了安雅的身影:“你怎么也在这里?”
安雅回头微笑道:“我来找她。”
“安雅,她一定希望你好好的活着,你怎么这么想不开?”萧寒安叹气道。
牛头对马面道:“这么今天这么奇怪,阎王会叫我们把他们带去。”
马面摇摇头:“阎王的吩咐照做吧。”
两人被带到阎王面前,阎王看着生死薄笑道:“萧寒安,你又来了。”
萧寒安再次见到阎王的时候才想起之前他和魏以山也同样见过阎王。
萧寒安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恐怕这次见了您之后再也没机会了。”
“安雅。”阎王唤道。
“是。”安雅点点头。
“如果我说你还有机会活命,你还想活么?”阎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