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从没有人对我说这些,我不太懂。”天明挠了挠头,悻悻的说道。
“我消你答应我,无论如何,将这两句话记住,好吗?”盖聂叹了一口。
“恩,大叔的话我一定会记住的。”天明重重的点了点头,大叔的每一句话我都有用心去几,虽然我还不能理解,但是我知道,大叔的话一定是对的。天明不知道,正是盖聂的这句话,改变了自己的一生,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始终不敢忘记这两句话。
“小子,我觉得你这招挺好玩的。”盗跖摸了摸下巴,颇有意味的看着天明,虽然天明的做法不对,但不得不承认,这个孩子的胆子倒是大得很啊!:“连在这里生活很多年的弟兄都不敢玩这招,小毛孩,你刚才把我也给蒙住了。”
“嗯?真的啊?”天明听了盗跖的话先是一喜,随后又撇了撇嘴道:“什么小毛孩啊,我叫天明。”
“天明,你姓什么?姓天吗?”盗跖奇怪地问道,天这个姓,好奇怪哦!
我姓什么,天明眼里闪过一丝迷茫,是啊,自己姓什么?
一路向前,耳边竟渐渐传来流水声,磅礴的山泉从上方涌下,水声巨大,水底的转轮清晰可见,可知这水是多么的清澈
“地下那几个轮子是干什么的?”天明好奇的指着那些轮子问道。
“哎,你不能在这钓鱼。”盗跖开玩笑的说道,眼底闪过意思戏虐,他发现自己开始有些喜欢这个天真可爱的孩子了。
“我是说,下面那几个轮子是干什么的。”天明没好气的重复了一遍。
“哦,鱼都没有怎么会有大虾。”盗跖继续缩答非所问,看着天明跳脚的样子,眼底满满的都是笑意,这小子,实在是太有趣了!“我是说,地下那几个大轮子是干什么的。”天明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盗跖立刻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只听他道:“哦,这回我听懂了,你想下去游泳,这不行,水流太急,会出事的。”
天明顿时有些语绝,险些被盗跖气的晕倒。
“呵呵。”就连一向寒着脸的端木蓉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笑意,而一旁的轻舞和月儿,也是捂着嘴笑了笑起来,盖聂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单着淡淡的笑意,而班老头就笑得更没有形象了。
“呵呵,不跟你开玩笑了,底下那几个大轮子是整个机关城的命脉,只要他们转起来,我们就有远远不断地能量。”盗跖见天明一幅即将爆发的样子,立刻道,见好就收。
说话间,只见桥的另一边站着一位来人,那是一个身着灰袍,清癯健朗,须发皆白的老人。
“徐老弟,你大忙人一个,也来迎接我们了?”见到来人,班老头急忙走上前去,打了一声招呼。
来人淡淡的扫了一眼班老头,并没有回话,而目光却又渐渐落在盖聂的身上。
“徐夫子感兴趣的,可不是你这个槽老头子。”盗跖拍了拍班老头,摇头笑道,
“这个徐老弟难道跟你一个德性,也是为了迎接美女而来的?”转头看向盗跖,班老头调侃道。
“当然不是。”盗跖指了指脑袋,针锋相对:“你用脚趾想都应该明白,老徐最着迷的是什么?”
徐夫子没有理会两人,视线穿过众人,直视站在最后面的盖聂。
嗡嗡嗡嗡……盖聂腰间的渊虹突然像活物般剧烈颤动起来,他身边天明感到好奇,伸手去摸,渊虹却一声轻鸣,自动飞出绞,向前方射去啪徐夫子手一伸,抓住射过来的渊虹,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喂,这是我大叔的剑,快点还过来。”天明迅速跑到徐夫子身前,徐夫子没有理会眼前的天明,自顾自的把玩着手中的渊虹。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天明急了,这时盖聂走上前来,按住天明的肩膀,示意天明不要冲动,然后用略带敬意的道:“阁下莫非是?”
“我姓徐,弟兄们给面子,称我一声徐夫子。”徐夫子终于抬起头来,缓缓道。
“原来是人称剑之尊者的徐夫子,你手中铸造出的宝剑都是剑客们梦寐以求的神兵利刃。”
“比起这把渊虹,我还不过是学了些皮毛。”徐夫子双手捧起渊虹,轻叹道
“那么,铸造渊虹的那位前辈是?”
“是我的母亲。”沉默了片刻,徐夫子轻声说道:“这是她人生的最后一件作品,这把剑由你来佩带,也算是找到了一个好主人。”
他把渊虹还给盖聂,转过身,淡淡的道:“城里还有一把剑,名叫水寒此剑与你的渊虹皆相克,从选材到铸造工艺都截然不同,这两把舰定是水火不容的水寒在剑谱上排名第七,虽然比渊虹要低五位,但是剑谱上前十位的名剑都有独到之处,排位高低并不代表强弱之分,你最好小心些。”
“佩带水寒的人是?”
“小高。”说完,徐夫子便迈动步子,打算离开这里,但没走几步,他忽然轻咦一声,又转过身,急步来到轻舞面前。
“小高?”闻言轻舞微微皱了皱眉头,之前听班老头和那盗跖的对话的意思似乎就是说这小高和师父大人有些过节,而如今佩剑又正好相克,莫不是这就是所谓的天生敌手,命中注定?
“不知阁下是?”徐夫子看向轻舞,闻言班老头和盗跖都是一愣,莫不是徐夫子该性子了。也对美女感兴趣了?盖聂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心中暗探,想不到这徐夫子竟如此敏锐。徐夫子入目汇聚,缓缓道:“阁下剑气内敛,分明是剑道巅峰高手,随身上未佩戴一剑,却本身就如同一柄锋利的宝剑,而阁下年纪轻轻,身上的剑意又怎会如此强烈?”
“在下,纵横,穆轻舞。”轻舞淡淡一笑回答道,自己身上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剑意恐怕只有自己恢复了记忆才能能知晓吧!
“纵横?”闻言徐夫子一愣,疑惑的看向盖聂,据他所知,盖聂是没有徒弟的,卫庄也没有啊,又何来这一说?
“小舞,是我不久前,才收下的徒弟。”盖聂看出了徐夫子的疑惑,于是便解释道:“至于小舞身上为何有这么强烈的剑意,夫子不必疑惑,小舞自幼练剑,到如今,堪堪满十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