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至那次江沐颜显些遭辱后,太子哥哥就不曾过问她一句,就是她身中春宵一度,也是亦轩抱着她站在雨淋里的。
虽然江沐颜也是由枫王抱着的,但太子哥哥对江沐颜明显比待她好!
这几日,她听说太子哥哥和江沐颜几乎都粘在一起,就昨晚江沐颜还在寒雨殿就的寝,她不明白,她那点比不上江沐颜,太子哥哥那晚为什么不要了她!
“小三子,你先退下。”冷亦寒优雅的迈步走到桌前坐下,微微扬手,示意小三子退下!
待小三子退下后,冷亦寒扬眉看向若溪的眼里隐着一丝寒彻之光,浑然天成的杀气无形的从周身散发出来,冷酷似血,可那妖娆的红唇却邪佞的勾起一抹寒彻嗜血的浅笑,肃杀尽显却又不失风姿卓然!
这是怎样一张惊为天人的容颜,这又是怎样一颗毒如蛇蝎的心肠,他真想挖出来,好好的看看,现在想来,他都怀疑他甚至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
“太子哥哥,我……”若溪被冷亦寒寒彻嗜血的目光看得背后一寒,条件性的后怕的退后了一小步,一双蓄满的眼泪的双眸里充满了怯意!
她不知道太子哥哥为什么用如此可怕的眼神看着她,还是江沐颜那个女人真的给太子哥哥说了什么,而太子哥哥也相信了,是吗?
“说。本太子没那个耐性!”朱唇轻启,冷酷魅惑的声音带着致命的锐利,拽起的拳头咯咯作响,说明他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就现在想起颜儿差点被……他就有冲动杀了眼前这个女人!
听着冷亦寒冷情似冰的声音和那自称的本太子,若溪的瞳孔惊恐的放大,眼泪顷刻间滑落,这是她那个对他温柔体贴的太子哥哥吗?
没错,是的,这是她一直爱着的太子哥哥,只是他的心里再也没有她的存在了!
“太子哥哥,若溪不知道沐颜姐姐给你说了什么,但是若溪问心无愧。”若溪含泪的凝视着冷亦寒,那眼中的伤痛,委屈,我见犹怜!
“呵,问心无愧。”冷亦寒讥讽的一笑,好一个问心无愧啊,要不是他当时住在颜儿的身体里,他或许会真的再一次的相信她,再一次的被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给骗了。
突然,愤恨的起身,逼近若溪,一把扣住若溪的脖子,朱唇微扬,声如修罗“还不承认吗?知道天玄楼在昨晚彻底消失的原因吗?那是因为他们动了本太子最爱的女人,知道为什么本太子不杀你吗?那是因为颜儿让本太子懂得了爱,你应该感谢颜儿的,爱本没有错,错就错在你用错了方法,你以为没有了颜儿,你以为让颜儿失去了清白,本太子就会不要颜儿了吗,心就会属于你了吗?告诉你,若溪,本太子爱着颜儿,至深至情的爱着,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都是本太子最爱的女人,而你,或许本太子从未爱过你。”
若溪惊恐的看着冷亦寒,尖锐狠绝的话如一把利剑般穿过她的心,从来没有爱过她吗?那为什么从小到大他要对她那么温柔,那么好,一切都是因为江沐颜那个该死的女人,她一定会,一定……
脖子上传来的疼痛,困难的呼吸让她没办法多想下去,眼眸里滑过一丝狠绝后,很快便隐匿在泪水中,一张梨花带泪的小脸,般般入画,极为可怜,惹人心疼,艰难的开口,吐出了四个字“太子哥哥……”
“哼。”冷亦寒冷哼一声,愤恨的甩开卡在若溪脖子上的手,一把将若溪甩倒在地,满脸铁青,一双丹凤的眼散发着丝丝的寒意,犹如三九寒天,那朱红色的衣袂在烛光下隐隐闪着嗜血的冷光,让人不寒而栗!
“太子哥哥。”若溪规趴在地上,一张梨花带泪的小脸楚楚可怜,伤痛的双眼望向冷亦寒,满眼的心碎“为什么,为什么,太子哥哥,为什么太子哥哥要相信江沐颜那个女人,为什么不肯相信若溪。”
“够了,若溪,别让你在本太子心中最后的一点疼惜也一起磨灭掉。”冷亦寒愤恨的喝道!
相信?
曾经就是因为一味相信她,才会让他和颜儿置身于危险的火海中!
曾经就是因为一味的相信她,才会让他误会了颜儿,害颜儿落水,让那该死的枫王有机可乘的吻了颜儿!
曾经就是因为一味的相信她,才会让颜儿差点失去了清白!
曾经就是因为一味的相信她,才会让他差点失去了颜儿!
“呵,太子哥哥,你就那么相信江沐颜那个女人吗?忘了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忘了你说过会娶若溪为太子妃的吗?忘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了吗?难道我们十几年的感情,还抵不过江沐颜的几句话吗?”泪悄无声息的滑落,心碎了一地,疼痛难当,哀伤的娇颜上充满了伤痛,那伤痛下却隐着深深的恨意!
她真的不知道,她到底那里做错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爱太子哥哥啊!
“若溪,你真让本太子失望。”冷亦寒寒眸微眯,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浅笑,到现在她还在演,还在装,还不肯承认,还间接的说是颜儿说了她什么?
瞧瞧,那张梨花带泪的脸,瞧瞧那双委屈伤痛的眼,让人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美若天仙的女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好,既然你不肯承认,那就本太子来告诉你。”冷然的转身,愤然的拂袖,踱步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若溪,满眼的寒彻,眉心似火的朱砂太极妖冶魅惑,那神情似笑非笑,周身散发着如临冰川的气息“因为妒忌,你雇佣天玄楼的死士谋害颜儿,暗杀不成,又纵火行凶,还设计自己掉落荷塘,陷害颜儿,让众人误解颜儿,柴房内,又放白族蛇蝎,想置颜儿于死地,而后更是骗取颜儿的信任,还颜儿险些失去了清白,本太子有没有说错,还是本太子还说漏了什么?”
若溪听着冷亦寒的话,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冷亦寒,后怕的缩了缩脖子,甚至忘记了哭泣,忘记了演绎!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太子哥哥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
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女人告诉太子哥哥的,一定是!
“不,不是的,不是的,太子哥哥,不是这样的。”若溪哭着,跪趴在地上,泪水再次顷刻间滑落“太子哥哥,你听若溪说,若溪久居深宫,又怎么可能认识什么天玄楼的人,你别误听谗言啊,太子哥哥,你好生想想,若真是若溪所为,若溪又怎么会中和江沐颜一样的春宵一渡呢,太子哥哥,请你一定要相信若溪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