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此时的秦琼正在酒馆中借酒消愁,喝了一坛又一坛,也许是和闷了,他看着端在手中的酒,一抬一仰,喝尽。
当秦琼拿起酒坛准备倒酒时,张僧走出来,抢过酒坛往门外扔出去。
“你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张僧骂道,秦琼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面容憔悴。
“你管不着。”秦琼淡淡道,然后有拿起一坛准备倒酒,张僧立马又抢过来便喝了起来,然后用衣袖擦了嘴巴,重重的把酒坛放在桌子上道“爱她的不止你一个!”说完便走上楼。
“不止我一个!哈哈哈,不止我一个……”说着说着突然怒起来,一把桌子掀翻,旁边的掌柜见了当然不高兴准备上前讨个说法,王伯当拿住银子放在柜上道“够吗?”
“够够够……”掌柜笑着离开了。
喝也喝了,砸也砸了,然后扶着楼梯走回客房。
翌日,我与宇文城都便踏上回京之路,行程五天,我们便到达京城,刚进京城便看到百姓全着素衣,到处挂着白绫……
“城都,这……”我紧紧的抱着宇文城都的手臂。
“难道……”宇文城都道,然后便拉着我狂奔到宇文府。
“你先在此歇息着,我去去就来。”宇文城都把我带到大厅道。
“嗯。”
宇文城都走进宇文化及的书房,见宇文化及正在把玩着玉玺,宇文城都便道“父亲,把玉玺交还给太子,毕竟……”
“毕竟什么?!杨广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只不过他与杨广都被叛贼所杀。”宇文化及起身走到宇文城都边上道。
“那你拿到玉玺又有何用?”
“只要玉玺在我手,管我从何处弄来的,这天下不照样是属于我的吗!”宇文化及邪笑道。
宇文城都也无话可说,宇文化及便道“你刚回来,这些事情让为父做,你去歇息吧。”
“是。”宇文城都道。
我在大厅自然无聊,便倒了杯冷茶喝,见城都满脸愁绪,我便站起来道“怎么了?”
“没事,你也累了吧,回房歇着,用膳我再叫你。”宇文城都道。
我回到房中掀起被子,躺下,突然觉得有些凉,便道“这天气现在还。”然后盖上被子。
“又是他!”我有梦见了那个躺在血泊中的人,我模模糊糊的看清楚了他的脸,我觉得很陌生,他到底是谁?
“夫人?夫人!”侨儿道。
“嗯?!”我迷迷糊糊的道。
“夫人您的额头好冰啊!”侨儿惶恐道,我的感觉恰恰相反,我感觉整个身体像在火中一样,浑身不舒服。
“大夫来了。”宇文城都离开领着大夫进来,大夫走到床前为我把脉,他刚碰到我就收回了手,然后再次为我把脉,我看到他的神情感觉不是很好,然后收拾好东西,对宇文城都道“少爷,恕在下无能,在下摸不到夫人的脉搏。”
“摸不到脉搏,那……”侨儿在边上叫道,却被宇文城都打断了,然后对大夫挥了挥手,大夫就离开了。
“城都,我……”我准备询问下。
“大夫说你这是小病,多吃些补药就行了。”宇文城都走过来柔情道。
“嗯。”我微微一笑道。
话分两头,瓦岗寨这边已经收到消息,杨广被刺杀,玉玺丢失,所以秦琼他们也被急召回了瓦岗寨。
“现在的局势正是我们推翻隋朝的好机会!”程咬金大笑道。
“未必。”李世民道。
“李兄说的对,杨广虽死,但那个宇文化及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想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把罪名嫁祸给我们,就算我们得到了玉玺,这天下百姓怎会归从。”徐茂公摇着扇子道。
“那咋办!”程咬金道。
“先派人去探查,看看情况到底如何,得到消息后再坐打算。”秦琼严眉道。
徐茂公点了点头,待众人离开后,徐茂公叫住了秦琼道“二哥,感情这种东西,应该要拿的起放的下,一味的拿,总会受到这份情的伤害。”说完便离开了,秦琼还没来得及回答。
另一边,我这样已经五六天了,顿顿都是人参汤,鱼翅,鲍鱼等等,但是我感觉我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施主,醒醒。”我被一个声音叫醒,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和尚,便道“你是何人?!”
“夫人,他是将军请回来的高人,他说他有把握把你病治好。”侨儿道,在边上的宇文城都也点了点头。
“施主,把手伸出来,让贫僧把脉”疯和尚道。
我把手伸出来让他把脉,在他碰到我的一瞬间,我知道了一切,我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张僧,李世民及与秦琼的三分两和,历历在目,然后我瞪大着眼睛看着疯和尚,小许,疯和尚起身,走到宇文城都边上小声道“此为寒疾,此后别让夫人喝或吃凉的东西,否则病还会复发……”
“那……”宇文城都还没问完疯和尚便笑着道“寒为阴,自然缺阳,还需您来解。”说完便走了,宇文城都转头看着我,我发着呆,他走进门吩咐侨儿“你先出去。”
侨儿出去了,宇文城都把门关上,走到床边道“我……”
“我知道了。”我坐起来,亲了他一下,然后两个人拥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