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函,小函,不要啊。”此时在一个还算整洁,但光线并不是很亮的,小木屋房间内,一个满脸是伤,呼吸急促,脸色苍白的少年,正躺在一张宽大的木床之上。见其样子一脸的痛苦之色,且脸上到处是汗,全身不住的挣扎着,好像要去阻止某事一样,且口中还急急的喊着某人的名字,想来这一幕正是某人在做恶梦。
“唉,好一个可怜之人啊,年纪轻轻,便失去至亲。”
房间外此时正有一名白衣中年男子,其外表看起来一脸憨厚,却又长得清秀洒脱,身材中等,有点虚幻,又有点道貌岸然的感觉,脸上正露出一幅担忧之色,坐于一茶几旁的摇椅之上,此话正是从他口中传出。
此为一间有着三个房间,一个小厅,一个不大不小的厨房,由木头所搭而成的木屋,屋顶之中可以看到几根大大的横木,交叉而过,看那横木,想来一个成年之人,方可抱住,屋顶钉有一条条的木条,上面由一些不明所以的植物,一条条,一排排,错落有序,编织成一张张巨的如竹排一样的东西,最后再铺于木条上面。
屋外环境优美,古树苍天,到处鸟语花香,溪水潺潺,更有怪石临傍水,微风袭来,顿时令人心旷神怡,可畏是风景怡人。。
“哎,都六天了,那了那么多的药,怎么还不见醒来,看这体质感情是太差了,一般之人,早就应该醒来才是,是不是要加大药力才行啊。”白衣男子叹气的说道。
“咳,咳,咳,水,水,我要水。“正在此时,只听床上少年有气无力的小声挣扎着喊道。
白衣男子正想去拿药,突如其来的声,让他不禁一惊:“吾,醒了。”
白衣男子立刻从椅子上起来,转身就去倒水,并快速给其端去。
只见白衣男子坐于床边,单手将其扶起,小心翼翼的将水送到少年嘴边,于是,少年刚一碰到,便立刻急不可待的,双手托碗,便往口中送去,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慢着,慢着,小心咽着。“白衣中年立于身边,时刻小心的提醒道。
片刻之后,少年眉头微微一动。想张开眼又张不开,好像感觉自己的魂魄,已经飘于体外,可以清析的看到外面的事物一般,心道:“咦,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好像是在一木屋之内,怎么如此陌生,我这是死了还是没死。“
为了一探虚实,少年人,用尽自身全部力气,突的一下,便张开双眼,惊恐之色瞬间侵入周身,记中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不顾伤势,立刻向四周扫去:“小函,小函的大叫起来。”
在快速的寻找过程中,突然发现,自己正躺于一张木床之上,周身还不时的传来阵阵的疼痛之感:”咦,你是谁啊,我妹妹呢,这里是地府吗。”原来此时才发现正有一白衣中年正双眼盯着自己,满脸关切之情,此时还在用手扶着自己,另一个手正准备去接自己手中的水碗,生怕掉下来般。
“哦,小友啊,你醒啦,勿慌,这里可不地府,这里乃是我家。“中年人依旧保持刚才之式的回答道。
”我妹妹呢,她在哪。“少年人势不可待的再次问道。
此时中年起身,拿过少年人手中之碗,一脸不情愿的说道:”你妹妹?她,,,,哎,正在另一个房间。“
少年继续问道:”哪个房间,可否带我前去看看。说着便要起身,”哎呀“。
只见少年一个惊呼,立刻用手向胸口捂去,口中倒吸一口冷气,“好痛。”
白衣中年见其要起身,立马心急道道:“小心,你还有伤在身呢,要注意。”
少年并未理会,一脸急切,看其样子,心中依旧想着自己的妹妹,所以不待多想,便强撑着身上之痛,硬是扶床而起。
“我妹妹在哪?”
“在你对面房间。”白衣中年又是担心又是无奈的道。
少年听完,便痛苦的扶着墙,慢慢的向对面走去,中途还差点摔倒,中年人见状,立刻好心上前扶起。
”你去看看她也好,不过她伤势过重,切勿大声吵闹,只需小声跟她说说话就好。”白衣中年叹气的说道。
原来此二人便是肖飞兄妹,但不知道为何会出现于此,
“小函,小函,我是肖飞哥哥,你怎么样了,快醒醒。“肖飞心中急切的问道。
“嘘,小声点,她伤的很厉害,可能,,,,哎,你好好陪陪她吧。“白衣中年摇头转身说道,就欲要离去。
肖飞心中又是紧张的,又是关切的立马接话到:“她可能怎样,你什么意思,你,你快给我说清楚。“
白衣中年看其心切,便无奈把事情道来,最后:“唉,她伤势过重,且引暴自己真气,丹田已毁,恐怕时日不长,若非我急时赶到,封其气脉,令其未能自暴,恐怕早已身消玉毁,一滩血肉了。“
“你所说的,是真的吗,但我不信,这不可能的,一定是你骗我的,小函不可能有事的,她会武功,一定是你弄错了,我不信,我不相信。“肖飞心急如焚,完全不相信对方所说,焦急万分,内心混乱,双眼含泪。
“你在这好好陪陪她吧。”说完,白衣中年便转身离去
肖飞一脸关切的,望着床上削廋,满身是伤的妹妹,想到不久将来,自己就要永远的去自己的妹妹,便心如刀割,满脸的痛苦之情令人不忍直视,看其样子,仿若失去的不止的其妹妹,失去更像是世上一切,心碎,孤独,寂寞,如天塌了一般。
何曾想过,妹妹有朝一日会离开自己,想想她那活泼可爱的一张笑脸,整天缠着自己,爱嘻嘻哈哈的妹妹,往事便历历在目,一一出现在自己心间,或许从今以后,自己只能在脑中,只能在梦中才能相见,不自觉,便有揪心般的疼痛,两人自小便孤苦伶仃,相依为命,除妹妹便举目无亲,从小便是在饥寒鹿鹿之中度过,无异于就是自己的心头内,眼中宝,更是自己今生最大的守护,唯一的依靠,自己宁愿什么都不要,哪怕是再苦再累,哪怕失去自己性命,只想其能平平安安,更希望能与其一同长大成人,一起相扶到老,看其嫁人生子。因此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另肖飞心生死志。
而对于即将就要失去生命的至亲,自己却只能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却无能为力,无异于刀割一般,感觉天旋地转,一时之间完全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于是便发疯般的大喊大叫。嘴中更是一直念着:不可能,不可能,妹妹不会离开我的。”
“嘘,你还是小声一点,多多陪陪她,或许,,,。“身在屋外的白衣中年,难受的,已是不忍再往下说去。
肖飞发呆的看眼前床上之人,其已神智不清,嘴中此时正呼叫着:“哥哥。”
肖飞听到立马申手上前,抓住一双小手,看到手上已是青一块紫一块,几无血色,立刻轻声答道:“我在,我在,小函,我是哥哥,我是肖飞哥哥。你不用担心,哥哥就在你身边,一定会把你冶好。“
肖飞看着她,早已忘记了自己还有伤在身,更忘了自身的疼痛,口中哽咽不已,小声说道:“小函,你痛吗,有哪里不舒服吗,如果你想要什么,一定要跟哥哥讲,哥哥一定去帮你去取来,你要好好的安心养伤,有哥哥在,其它的什么都不要想,你不是说过,要跟哥哥一起去闯荡江湖吗,只要你好了,我就一定带你去,好不好,你还说要帮我去寻找武功秘籍的,所以,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哥哥还等着你呢,还有,你还说过,如果哪一天,我们闯累了,便回来我们的小木屋,从此隐姓埋名,你还说你要帮我带小孩,教他们练功,是不是,我知道你一定记得,哥哥答应你,以后什么都听你,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肖飞心疼的轻轻抓着肖小函的手,早已泣不成声,强忍泪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哥哥。”肖小函一次又一次的口中虚弱的喊道:”哥哥,我怕。“
”小函,别怕。“
听到小函的呼叫,肖飞的心慢慢的如滴血一般,不住的在心中怒喊,痛哭,便强忍伤痛,立马冲出房内,冲向远处的白衣中年,双脚跪地,歇斯底里大声喊道“前辈,前辈,求你救救我妹妹吧,只要你能救我妹妹,无论你要什么,哪怕是要我命,我也愿意,求你出手救救她吧,求你了,相信你是有办法的,对吗?”
“小友,实在对不起,不是我不想救,而是我真的无能为力,她伤势过重,早已无力回天,我若有办法,我早就出手相救了,更不用你求我,哎.”白衣中年苦苦的说道。
肖飞听后一声大喊:“啊。”的一声,紧接着便仰天长叹:“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我们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不睁开你的双眼看看,看看世上的苦难之人,难道就没有天理了吗?你说啊,阿,你回答我啊,难道就是因为我们是无依无靠之人,就因为我们是穷苦之人,所以我们就得要受尽人间悲伤,人间折磨,尝尽人间冷暖,更要受尽世人的冷眼吗,你看看我们,看看我们啊,看看我们这些从来都食不饱腹,衣不附体之人,你就不能可怜可怜一下我们吗,为什么,为什么。”
“世间富人如此之多,有权有势之人更是大把,为什么偏偏就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受苦受难,世间为什么就无人愿意申出一点丈义之手,为什么就无人相助,如今更是要连我唯一的亲情也要一同剥夺吗,这是为何,天理为何。“肖飞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