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险!”上官莺忍不住笑道,把人胃口调到一半反复着玩,真是阴险啊!
“小白兔,接下来的事……”月倾邪有些迟疑,未能说完。
上官莺倒是能理解,“你说的是夺帝位的事吧!虽然这逼宫的法子是有点违背人伦道德,但这样的局面下,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我虽然是个爱好和平的好人却也是能分明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事。”
“小白兔,你脸皮可真厚。”月倾邪高悬着的心放下,忍不住抬手去摸她的脸,那样柔滑的触感让他眷恋不已,却也是惊叹。就是这样一张小小的面孔,百变,却惹人怜爱。
“跟你学的。”上官莺笑眯眯的把责任全部推给他,漂亮的桃花眼眨巴眨巴,“换身份的游戏,难得有机会再玩一场呢。”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半边面具,在他脸上比了比,“正好,你可以戴上。”
“能让你学,我的福气。”他拉着她的手,轻轻放在唇边,深情吻上她的手背。
又酥又麻的触觉让上官莺的脸儿微微红了,声音也变得越发柔媚,“那个……我没洗……”
在他越发温柔的眸子注视下,她脸色一阵阵发烫,别过脸去,他的头却一歪,正吻上她红润的唇瓣,在她不可思议的眸子下,极尽缠绵的吮吸她柔软的唇舌,仿佛那是世间最好吃的食物。
上官莺的身子一寸寸软了下去,月倾邪将她身子翻转,覆身而上,他的身体现在已经好了泰半,只要不动武力,体力绝对足够。
几近虔诚般,他的手从她修长的脖颈滑到那正好盈盈一握的纤腰间,轻扯开那束腰的带子后,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感受着手底下如上等丝绸一般美好的身子,喉头滚了滚,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有……有人来。”
上官莺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成一摊春水,身子微微拱起迎接他的触碰,可理智却让她伸出手,抓住他作乱的手,提醒他有外人来。
“是母后,把握好时机。”月倾邪反抓住她的手,弧线优美的唇边牵起一条暧昧的银线,那一双媚眼更是如丝般的勾人,让上官莺看得微微闪了神。
而他要的,也是这个机会,头再次俯下去,不可餍足一般,他一寸寸揭开她的衣裳,红的衣裳白色的肌肤,红与白的极致映衬下,那一张清纯娇美的容颜更是美到极致,让他真恨不得把她吞入肚子里,省得他人再觊觎。
恨恨的想着,手下的动作也是重了些,惹得她一声嘤咛,他身体一震,身体里燃烧的火焰让他恨不能就在这里要了她。
却在此时,外边的门开了。
衣衫不整交缠的男女,旖旎至极的画面,无疑是让乘兴而来的皇后和一干人等看呆了眼。
月倾邪侧头看向门外,眼神幽怨。
“本宫还有事要做,你们继续你们继续。”皇后清醒得快,二话不说,微红着脸带着一干人等离开,门,再度关上。
“多此一举。”
待得最后一缕气息远去后,上官莺支起身子,眸中已是一片清明。
“多此一举。”待得最后一缕气息远去后,上官莺支起身子滚下床去,眸中已是一片清明。“也想亲亲你。”月倾邪伸手拉住她的袖子,眼中光芒晶亮,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不是借着这个机会,她是很难让他这样亲近她的,不是么?
“心眼真多。”上官莺没好气的道一声,一双水漾的眸子里却含着满满的笑意。
“好了,不玩了,来,说说正事。”现在的时间很紧,半点拖延不得,月倾邪深知其理,收了玩闹的心思,“在我手上还有三支暗卫队伍,隐卫、暗卫、截卫,召唤的方式各不相同,没有我的密令即便是我死也不会出手。而召唤的方式是按四季节日该摆出的吃食于我的卧室,这事管家经常干,却也是不知道内情的。”
“那在外面呢?”上官莺想过各种暗号,却是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近乎玩闹性质的,忍不住笑了。
“出其不意才能制胜。”月倾邪也是笑了,又回答道,“在外边就看我的扇子,召唤隐卫就把扇子别在腰上、暗卫则是拿在手里把玩、截卫的话用扇子叩击石面发出的声音就能召唤来。”
“和我想象中的装斯文差得有点远。”上官莺一本正经道。
月倾邪默,斜着眼睛看她,他本来就很斯文好么?
上官莺默,望天,真没看出来。
静默一会,上官莺主动道,“还是先商量正事,你的暗卫和手头上的军队最大限度能调动多少?”
“拥有的是整个国家兵力的三分之一,真正能调动的不过十万大军,且这其中只有三万人能在五天之内赶到皇城。而皇城禁卫和暗卫加起来,我保守估计有三十万人,是我们的三倍。”月倾邪的眸光有些黯了下来。
上官莺懂,既然皇帝有意扶持那月濯,自然是不会放任他掌握重兵的。而且还会在诸多方面予以限制、制约,这样才能在月濯能担当大任时控制住羽翼将丰的月倾邪。之前的世子直属的音卫就是这样,皇帝想要动了根本不给人反对的机会就收回。
“这真的是一个很悲剧的数字。”她笑,一双眸子却眯起,“不过,兵贵在精而不在多,只要我们携手配合得当,别说皇城有暗卫加禁卫有三十万大军,就是百万雄师,我们也能用这三万人将他们拿下来。”
“棋行险招方能得胜。”看她那仿佛是已经胜券在握的样子,月倾邪也是轻松了下来。
“而你有着那居于深宫里的月濯所没有的两个个巨大优势!”上官莺邪气的眨眨眼。
“你是在说你么?”月倾邪故意逗她。
“我说的是什么,你心知肚明。”上官莺笑得那叫一灿烂,煞有介事的摸着光洁的下巴道,“浑水摸鱼啊什么的最有爱了。”
“你是说窝里反吧!”月倾邪被她那样儿逗得笑起来,调侃道。
“我不过是说我想吃鱼了,别的什么意思都没有,是你自己想太多了”上官莺一摊手,表情十分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