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顺着索墨白出神的方向看去,除了噪杂的人群还是噪杂的人群,纵欲而又疯狂。
“噢……”索墨白收齐钱包装进口袋里,“抱歉,我的钱包被偷了,能帮我先记账嘛?”
“好的,请问记谁的帐?!”明明钱包就在手里,却口口声声称被偷了,骗鬼呢,虽然满腹质疑,酒保还是礼貌的询问着。
“刘安,刘总。”索墨白结果酒保递过来的本子签字。
“原来是刘总经理啊,不好意思。”酒保接过本子,为刚才的质疑而抱歉。
“没关系。”索墨白淡然一笑,忽又眉头紧锁,问,“刚才在这里吃酒的那个女人叫什么?”
酒保也眉头一皱,“哪个?不知道啊。”
“她不是你们俱乐部的人嘛,刚才还在台上跳舞。”索墨白也好奇了。
“不知道,不认识,应该是新来的吧,今晚之前我没有见到过。”酒保一边说话,一边熟练的擦拭着酒杯,“如果俱乐部来了一个跳舞这样好的舞娘,Sam是会提前安排宣传的。”
Sam是刘安的英文名字,并且,显然从酒保那里问不出来什么了。
“知道了,谢谢。”索墨白到了谢,便离开了俱乐部,看来有必要找刘安问问了,哪里冒出来这样一个奇怪的女子,索墨白眉头紧皱。
S市是有名的不夜城,虽然已近午夜,可外面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三步并着两步,索墨白总算赶了上来,从背后扑上来,还像是上大学那时,左膀右臂分别缠上郭睿玺和迟帅,“怎么走的这样快。”
“哼!”迟帅显然是不高兴的,郭睿玺也是不服气的。
“好了,别生气了。”虽然三个人共同经营着同一件俱乐部,但是见面的机会却是少的,大家都有各自要忙碌的事情,俱乐部主要是由郭睿玺一人在打理。虽然被偷,索墨白还是开心的,毕竟大家好不容易聚一次,毕竟钱包是在刘安的俱乐部丢的,总是会找回来的,毕竟……索墨白讳深莫测的笑了,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拍在迟帅的胸口。
“这是什么意思?”迟帅下意识的接住钱包,还没有打开看呢,就好奇的瞅着索墨白。
“拿来我看看”郭睿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刚才还闷闷不乐呢,这回已眉开眼笑了。一把扯过迟帅手中的钱包,打开,“索墨白,你发多大的财啊,分钱给迟帅都不分给我,够……小痴!这是你的钱包。”
迟帅一听,也愣了,一把抢过,可不就是自己的钱包嘛,身份证、驾照、银行卡、会员卡都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可是里面几百款前的现金却不翼而飞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舞女偷得。”索墨白一点都不隐晦自己的猜测,点头的动作,肯定的语气更是坐实了自己的猜测。
“那怎么会在你的手里?”郭睿玺不信邪。
“刚才我追你俩的时候被她撞了一下,然后她就把你的钱包还给我了。”索墨白眉头一挑,一脸我是猜测的无辜,我也是受害者,“我的钱包却没有了。”
???
郭睿玺的眉头挑起好高,一脸的不可思议的,心中暗想这下好玩了,“有意思,很有意思,我突然对那个舞女有了兴趣。”
迟帅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怎么会,那个人不仅是舞女,还是小偷!小小的、幼稚着且又脆弱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无常,你是认真的?”
索墨白的外号是郭睿玺起的,墨白墨白,泼墨宣纸七分留白,多诗情画意的名字,到了郭睿玺的口中成了墨即是黑,黑既是墨,那墨白就是黑白,黑白不就是【无常】了嘛,索墨白,索无常,索命无常,于是,无常这个外号便活跃了起来。就像是司徒佐的【死兔子】,迟帅的【小痴】。
郭睿玺也是有外号的,本来是迟帅翻字典,查古文,找度娘寻来的司礼监,传说中掌管玉玺的太监,但是郭睿玺死活不同意,就改口成了【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