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下来,华月流的手腕脚踝被扯出四个透明窟窿,血流如柱,封閝看了看华月流的手腕,血液依然是红色,面露不屑道:“自作自受。”
话音未落,人已提着华月流来到华依月身边,紧接着封閝与华依月人已无影无踪,梨园中只剩下怒不可遏的教作仁。
教作仁大惊,磕头如捣:“大神,绕命啊……”
幸象叹气道:“作仁,不必害怕,不会有事,我二人还要指望你呢,快去把自己钉在门框之上。”
教作仁哪敢不从,哀叹道:“遵命。”
说完出了房门,将那四根带着华月流血肉的钉子拔下楔进自己手腕脚踝之上,紧接着运气岔开双腿,伸展双臂向后跳起直撞门框,只听得“咚”一声响,教作仁已然将自己钉在了门框之上,脸上居然露出无比幸福快慰之色。
紧接着屋中的黑雾又一次向外扩散,片刻之间已将整个月满堂湮没。
话分两头,封閝将华依月与华月流救出月满堂,来在堂外,微家父女和西叶等的心急如焚,见封閝终于出来了,迎了上来。
西叶见华依月脸上还有泪痕,心里犯疑惑:“华姐姐,是不是封閝欺负你了?”
华依月摇了摇头。
西叶在旁问长问短安慰华依月。
微妩媚看了看封閝,封閝依然单手捉住华月流的脖颈,华月流一动不动,手腕脚踝都在滴血,怒道:“杀才,还不放手,你想杀了他不成?”
封閝闻言大怒:“给我住口!”
微妩媚大惊,在他印象中封閝不会这般和她交谈,也不应该对她出言不逊。“你…我明白了,你不是去救华神医,而是替你爹灭世狂魔杀死华神医,你这奸贼…”
话说到这里,她已不敢再往下说,封閝人已到微妩媚面前,面带杀气:“给我滚,否则,你就得死。”
西叶见状要上前为微妩媚鸣个不平,华依月拉住西叶:“别过去,现在的他,已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封閝了。”
微子伯在旁看的明白,听到华依月言语后,上前拉住微妩媚,二人缓缓沉入土中。
见二人离去,封閝咬破手指,滴了些鲜血在华月流身上,嘴里喝到:“醒来!”
话音一落,华月流被穿透的手腕与脚踝边缘竟然生出四棵小树,小树的根基死死盘踞住华月流的伤口,小树越长越大,直生得半人来高,树根如同筋脉一般越生越多越生越密已将华月流的创口填满,再看华月流的手腕脚踝竟已恢复如初。少卿,四棵树木随风尘化,封閝随手一甩,将华月流摔出老远。
华月流发出一声闷哼,缓缓睁开双眼。
华依月看见封閝活生生将他爷爷从钢钉拽下来时恨透了封閝,此刻见华月流竟被封閝不知用了什么邪法治好,忙感谢道:“谢谢你。”说完前去扶起华月流。
封閝道:“这是我应该做的。西叶,你还愣着作甚,还不跟我回家。”
西叶“哦”了一声,缓缓走向封閝。
见西叶走的慢,封閝正要发作,忽觉脑中一片空白,已是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