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镇天,你们人族还是安安心心的做个杂碎好了,在登求大道得路途中你们是没有半点希望可言的。’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刺破了梦镇天的耳膜。
梦镇天一个人族的修士,光洁白皙的脸上,透着菱角分明的俊气。乌黑深邃的眼睛泛着迷人的色泽。他似远古的君王,浑身上下无不透着高贵与优雅,眼神之中冷冷的盯着前方的男子。
‘牧少晨,你以后说话客气点,人族又怎么样照样能修的成天帝,执掌万界。’梦镇天缓缓的辩解道。
‘人族这种废物种族,就你们还想修成天帝,别可笑了,你人族的第一天才,到我们学院只不过是排个倒数第三罢了,你不要跟我说这就是你们人族第一天才的实力。人族真是万古的废物。’牧少晨哈哈大笑,眼神中充斥这鄙夷的神色,对梦镇天的话只当他是一个笑话。
‘倒数第三有怎么了,难道你们天族就是天生的第一嘛,我们人族迟早会将万族都踩在脚下。’一个黑瘦青年听了牧少晨的话心中愤愤不平,顿时暴跳如雷,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盯着牧少晨,桌椅被他粗暴的一脚踢开,撞到地上发出‘碰’的一声.
梦镇天的心中对于牧少晨的话也感到不舒服。弯弯的眉梢,眉头微皱。但出声提醒说‘落尘冷静点。坐回去。’落尘一哼,手一挥十分不情愿的坐回座子上。但落尘平时一直很听梦镇天的话得。
‘万古的废物,你为言过早了吧。’角落中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撇过头,冷冷的看着牧少晨,周身上下透出一股黑暗的影子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包裹在其中,似乎是远古的黑手,无敌而又让人感到内心深处的恐惧。冰冷的敌意让在场的众人感到不寒而栗,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牧少晨心里一沉,奇怪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人族有跟你有什么关系,看你的手段应该是影族的人吧。为什么帮人族说话,你是不是背弃自己的种族投靠到人族的麾下。’
黑衣人笑笑不屑的说‘小子你这顶帽子你给我扣得挺大的呀,话说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小子你的说法我就不是很赞同,你说人族之中没有人可成天帝,那只是你对这个世界见识的太少了,年轻人就是缺乏历练。’
牧少晨对黑衣人的话不屑一顾,冷冷的说道‘那你要怎么证明你的说法,人族不是废物,还有我不是缺乏历练,我可是天榜中的王首第一,现在的我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只要再过几天我就会向人圣的位子发起挑战。成为第一天才,到时候帝位非我莫属。’
黑衣人轻叹一声,随后咧嘴大笑,爽朗的笑声一连荡出去好远好远。将天空之上的白云都震慑的烟消云散,不留一丝的痕迹。
‘万古之中你又能知道多少事呢,九王座,天地敬,人族兴,万族朝,天地之间你们所谓的天榜都只不过是三两岁的小孩子小打小闹罢了。天帝也并不是无敌的存在,在上古纪元是期圣才是一个纪元的主宰,一个真正的主宰,与天齐驱的无上存在,可惜那都是过去的事喽。’黑衣人的语气不缓不慢,慢慢的陈述一件事情,他的目光似穿过万古一样透彻,深深的陷入时光之中,他的眼中似乎有看到了一场大战,那是一场憾天之战,这场战争有大圣主宰,向天地发起的冲锋,那种勇猛无畏让天地都感到发抖。
人圣如猪狗,天帝遍地走的纪元时代,尸体堆如小山一般,血流成河,天地生灵消失殆尽,那个时代天帝一战到底,一人不剩就连无敌的大圣的陨落当场人们当时称那场战争为憾天之战,但当代的人更喜欢称之为屠仙之战。
黑袍人的话将众人忽的一愣一愣的,头脑中陷入无穷无尽的思考当中。
‘小子们,你们可听说过天衰时代。’黑衣人平静的说道。
梦镇天思索了一下道‘难道就是被人称为人人都可成帝的时代。’
黑衣人点点头说‘没错,天衰时代可以说是修士修炼的黄金时代,但那场屠仙战役与天衰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牧少晨一愣,身形一退,而落尘则上前一步痴痴地问‘前辈敢问屠仙战役那是什么。’梦镇天心中顿生一股紧张感,对着落尘喝道‘落尘快回来,大陆规矩你该知道的你应该知道,你不该知道的就不要去奢求。如果你非要寻找答案的话必须有足够的实力才行。’
黑衣人爽朗的说‘你小子倒也聪明,罢了罢了。’
黑衣人摸了摸落尘的头道‘正如那小子所说,只要你将来实力足够了,你该知道的你避都避不了。’
黑衣人心口一疼下意识的捂住胸口,心中暗骂一声‘该死,时间有到了吗?我这个六王座当得也够失败的,在贼老天面前才能撑着这么点时间,何谓道你倒是快一点呀。’
黑衣人的身影化作地上的残影,瞬间影盾而去。
何谓道静静地站在悬崖峭壁旁,俯视着一切,看着空中的云起云灭。蒙蒙的雾气将他牢牢裹住,但天依旧是天,他何谓道依旧是何谓道,一个毫不相干的整体,良久抬起头来说‘神亦秋,你又慢了,不过你对天地的契合度是越来越高了,你恐怕没多少时间了。’
黑袍人呵呵一笑‘让你久等了,人老了的确是变得啰嗦了,我你也不用担心我最起码还有点时间,短时间内不会被这贼老天所同化。’
‘哦,还有多长时间。一天两天,还是几个纪元。’何谓道说道。
黑衣人挥挥手大气的说‘一切随缘,不过你确定是要独战九天之上了,上一届的大圣不也是失败了吗,用生命才换来个所谓的天衰时代,可有引来了道基这么一说。’
何谓道风轻云淡的说‘我命由我不由天,这一世我必战他个日出日落,换万界一个太平。’
神亦秋爽朗道‘不愧是九王座,我神亦秋欣赏你。’
何谓道悠悠的说‘被你这壮汉欣赏,真是让我惶恐不安那,如果你是一个长得好看的黄毛丫头,本公子不简意收了你给本公子暖床。’
神亦秋‘......’
‘拜托,九王座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说。’
‘你说。’
‘以后能不能正经点。’
何谓道陷入了沉思傻傻的问‘正经是什么。’
‘尼玛,我想揍他,别拦着我’神亦秋。
‘神亦秋,做人要淡定,否则人又跟畜生又有什么区别呢。’何谓道耸耸肩无奈的说。
神亦秋已经彻底无语了。‘这不要脸的程度简直比拐角城墙还厚。’
何谓道‘人至贱则无敌,水之清则无鱼。’
神亦秋‘我服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