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名动青云天之娇女,叶清歌吗。果然名不虚传!那腿叫一个美。’青云之中有位修士露出一脸猪哥样。赞叹声不住的传来。
‘嘘,小点声她可是叶家叶九州,叶老爷子的掌上明珠,惹上她我们都没好果子吃。’一个男人出声提醒道。
叶清歌十分享受别人的惧怕和赞美只见她穿一身碧色的翠烟衫和散花水雾百褶裙.
如玉的皮肤透着绯红,月眉星眼却时时刻刻放着冷艳,真可为是倾国倾城。
突然她的身边走个了一个男子,毫不为她的美色所动。只是步伐如一的走过,仿佛亘古不曾改变。
她不由时时的瞥过一眼去看他那朦胧的身影,她痴痴地觉得他是宫殿里出来的王子。
从头发,前额,鼻子,嘴,以至脖子没有一处不是恰到好处的,她深深的为他着迷。他时刻蕴含这美的意境,让人无法自拔。
她陶醉了,于是贪婪的看着他,若不是在树林之中光线有些昏暗.
他一定会看出她那一双闪烁在黑眼瞳里燃烧着热情的火。她目送着那个男人的离去,呆在了当场,久久不语......
叶清歌找了一个人,把他用蛮力递了过来恶狠狠的问‘刚才那个男的是谁。’
男子像是很惧怕叶清歌一般.
一五一十的交代道‘叶仙子,他在我们青云最为有名,是连考三届都考不上的三冠王,叫做何谓道,不知你找他有什么事情?’
‘姓名何谓道,年龄十六,考试科目御偶师。’
何谓道溪笑着注视着手里的入学考试单,暗叹了一声。紧接着何谓道摇了摇头暗想道‘没料到我何谓道,竟然会历练到一个如此荒凉的地方。
“话说这里就是神亦秋那帮家伙的故乡吗?呵呵,神弃之地。要让他们知道我居然在青云学院,连考三年,门都进不去,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笑掉大牙呢。”
何谓道望了一眼人来人往来参加考核的人群,不得不说,这青云学院作为神弃之地第一学院,着这区区世俗界的确占地蛮大的。一般人初进之时,一不小心就会让人迷失了方向。
不过对于何谓道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要知道他这三年的考试可不是白瞎的.
心中早已是对青云学院的角角落落是轻车熟路,不过值的一提的。
他不像别人一样沉浸欣赏于青云学院的富丽堂皇的建筑,只是气定神闲的走在铺满金砖的路上。
脚步自始至终都是不急不快十分的沉稳,就好像是在旅游一般。
不多时就到了考核处,不得不说这御偶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冷门,光看门口那门可罗雀的光景也可见一二。
而每年考核的人群大都集聚在那些召唤师,炼器师等职业的大热门,这样则更显出御偶师的冷门。
‘哟,这不是三冠王吗?怎么又屁颠屁颠的跑进青云来受辱。上次的考核还不嫌丢脸吗?我们何家现在在皇城其他家族的宴会上,提到你这个不务正业的家主都抬不起头。’
一阵尖酸刻薄的声音这何谓道耳畔响起.
声音中的讽刺之意是十分的明显不过。
何谓道往里看一下眼前的来人,一个身穿深紫色缎袍的高削青年长得十分白净,刁酸刻薄的脸上面带着得意洋洋的神色,一副牛气冲冲的模样缓步走向何谓道。
从气势上看何谓道倒是不像是家主,反倒是眼前的青年更有气势。
何谓道眼一眯,心中并不恼怒,脸上的肌肉微微一掀。
嘴角勾勒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说道‘何炎表哥,你可曾有何指教。’
何炎狡黠一笑,那三角眼的眼神中闪过一袭不屑说‘我这人呐,指教别人可不敢当。但对于何谓道表弟你,我的确有些指教。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但是有些人偏偏没有自知之明,不知道天高地厚,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搭的,表弟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何谓道心里一沉,脸上泛出一丝冷意,对着何炎应声道‘表哥的言下之意是不要让我不自量力参加青云的考核了。’
何炎点了点头道‘这不只是我的意思而是族中族老的意思,你也听表哥一句吧。你在青云中三冠王的名号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呀,莫要误了自己的前程,虽说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前程可言。’何炎哈哈大笑,似乎是大快人心。全然不讲何谓道放在眼里,可就这时候偏偏就有人硬插上一杠。毕竟这年头有不少人爱管闲事。
‘你们在说什么?’
何炎的笑声猛地一顿,而何谓道回过头来寻声望去,只见来人身穿锦衣,头带一顶玉冠,穿着一身雍容华贵的衣服,似乎是来自仙境的仙人一般,时刻要求自身的完美。
而且还完美的继承了仙人那股子让人厌恶的高傲。令人心中生厌,给人的总体影响就是三个字‘装逼狗!’
来人右手将秀剑抱在胸前,一股子强大自信的气息透露而出,丝丝的灵气萦绕在周身上下,如同神灵下凡一般高不可攀。
眉宇间透露出挺拔的英气与傲慢,在白净坚毅的脸上仿佛明显的写着‘生人勿近’这四个大字。
剑,百兵之首。而他所抱的剑则十分的威武霸气,一看就绝非凡物,这剑没有丝毫的特色,但恐怕挥舞起来,怕是一剑裂地,二剑塌地,三剑斩尽众生哭。然万事万物仿佛都融进于他的一剑之中。
何谓道看着男人心里暗暗的想到‘此人有病吧。大尾巴狼就那么好装吗?’此时何谓道的心里还暗暗的对眼前这个臭屁的男人竖了个中指。
何炎一见来人就瞬间改变了他刚才那一副趾高气扬的态度,变得鞠躬屈膝起来,如同狗腿子一般,奴才样尽显,恭恭敬敬的说道‘原来是皇都四少的大少爷,白剑真大少,何某人失敬失敬。’
白剑真丝毫不理眼前的何炎,把他当做一团空气无视过去。缓缓信步走来,停留在何谓道的面前。三寸青峰剑抱在胸前,依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有利位置俯视何谓道。
何谓道淡然的看了白剑真一眼,有些不解白剑真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索性不说一句话。
两人对视良久,白剑真十分不满的看着眼前的何谓道,平淡的牟子中似乎恨不得将何谓道生吞活剥一样,仿佛有着什么血海深仇一样。
随后扭头抱着宝剑佛手而去,闹了个不欢而散。
何炎敬畏的目送着白剑真远去,光是他手中那把剑所散发的气势,何炎心里就暗暗的下了决定,‘这种人还是少惹为妙!’
而何炎看到何谓道对于白剑真那副轻视吊儿郎当的样子,轻叹了一口气。
难得好心提醒何谓道说‘表弟念在你我同是血亲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这白家的婚约你尽早解除吧。这大陆上的夫妻地位女高男低可是大忌啊,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就逃也似的走了。
何谓道看着何炎紧随着白剑真离去,摇了摇头。老气横秋的自言自语说‘现在的人呢!都还是太年轻了,我行我素惯了,不知道这个世界自诩天才的他们又有多少实力呢,这个神都抛弃的世界他们又知道多少呢。’
何谓道一时间不由的变得多愁善感起来,由衷的叹了一声‘真的老了老了’之类感叹的话就笑呵呵的踏进御偶师的考核处。
在考核屋内,何谓道望了一眼,除了自己就在没有任何一个人,都已经三年了,眼前的设施是一点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破旧。
空荡荡的站台前,占地是非常大的,由于只有何谓道一人就更显空空荡荡,像是被废除的建设,简直是一个活生生的鬼屋让人不寒而栗,丝丝凉凉的冷风抽在人的身上,使人不由得后背发凉,心中如这屋中空荡荡的,失去了重心。
何谓道处在中间却如自家后花园一般,闲庭若步。不缓不慢的走到站台前。
站台前有一个身穿紫色星袍的老人,他的皮肤有些黑瘦,不过华丽的缎袍加身显得他仙风道骨如同世外仙人,只不过老人在桌上打着瞌睡让眼前仙人的形象全无。
一丝丝精英的液体若有若无的从老人嘴角中钻出。震天的鼾声响彻整个招生大厅。何谓道盯着老人的睡相眉头一皱,这脑袋上拧成一个旋。
何谓道的手突然放在桌子上猛地一拍,发出一声‘啪!’扯着老人的耳朵说‘疯老头,醒醒!你孙女又来查岗了。’
老人瞬间一个激灵,猛地从桌上蹿出十几米之高,头顶在了屋顶之上瞬间撞出了个窟窿,使得外边的凉气丝丝的往里抽。何谓道对老人过激的动作逗得哈哈大笑,笑声差点见把天花板都震翻了。
而老人匆忙的把头从天花板中撤了出来,一看眼前只有何谓道一人,知道自己被骗了,紫青色的老脸气的一下子变得通红。
老人嘴唇微张,将自己干瘦枯黄的老手愤怒的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刺耳又清脆的‘砰’声,震得这空荡的大厅显的格外的掷地有声,温怒在脸上尽显,气愤的盯着他。眼瞪得如铜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