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这样啊,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去!”
我连想也连没想就同意了,都这个时候了,即使我想做人也做不了了啊,刘晨光要是死了,我可能会内疚一辈子,以后的生活都不会过好的,做人也不可能快乐了!
就在我要牵住烈焰的手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莞儿吗?我……我想要和你说一件事……”
那边吐吞的声音是雷毅的,根据我对他的了解,如果他这样吐吞,那就说明他一定是做了什么愧对我的事。
对于他上次说有休假,后又说有紧急任务,我心里就有一种强烈的不安,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打电话问过他们的领导他们都说没有什么紧急任务。
雷毅是什么时候学会骗我的呢?
这一点我真是猜不到啊!
“什么事,快说我这里也有任务!”
我的声音不冷不热的,却着实有些着急,三天的时间说来很长,其实还是很紧张的,我可不想再耽误一分一秒的。
“我……我从这里和一个云南当地的姑娘,她……她怀孕了,找到了我们队长,我们队长说我要是不娶她,就要把我开除……那女的还要告……可,我爱你……”
雷毅的废话还没等说完呢,我就已经明白我有失败了,可……我竟然大笑出来,我从来没这样的轻松过。
原来我不负君,君会负我!
我以前怎么就不知道这个道理,幸好上天……上天还是厚待我的啊!
“雷毅,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很久了,你不用和我费话了,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吗?本小姐不侍候你了,我马上就要嫁大款了!”
我这样说完后,摁断了键子,对一旁一脸懵懵难懂的烈焰说:“走吧,烈焰,我们快去!”
“好的!”
烈焰这样说完,轻轻地蹲了下去,说:“莞儿,我背你!”
在这个时候,看到这个后背,我的心里涌出一股幸福的感觉,有的时候,妖比人好啊!
人处了这么多年还可以欺骗你,而如果你能遇到一个好的妖,他是不会说谎的,像烈焰这样!
我慢慢地俯身到烈焰的后背上,他小心地把我背起,然后从窗口处跳出,飞入到那片夜幕当中去了。
这就是梦了这么多年的山洞吗?这就是我的真身吗?
那朵盈着七彩流光的合欢花,微垂着千娇百媚的花头,就静静地如傲风的仙子一般长在那里。
而烈焰,烈焰为了这要花耗了千年,守在这里千年啊!
我的眼泪忍不住地流下来的时候,烈焰已经在我的身后,微笑着看着我了!
我的泪水掉落的时候,那朵花的泪也掉了下来,泪水是相通的吧,我只是一转眼间,那躲花就飞向了我,它仍是没有开,却于我合二为一了。
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前世未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灭,我……再一次得到了为仙时的重生,连我的容颜也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烈焰说得对,我一千多年前的样子,是比我现在的要美上一千倍,仙姿翩然间,我盈盈而立。
“莞儿,你终于复活了,快来,快来老祖宗这里……”
当那个一身香气的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的头顿时大了三圈,完全没有了刚刚成仙的那种喜悦了。
“你……你怎么来了?”
我毫不客气地甩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把她雷得一愣。
“难道你不想见到我吗?我是你的老祖宗啊!”
貌似她说得还很深情,不过我清楚的记得烈焰和我说过,是她在千年之前派我去了那个叫什么日月神国的鬼地方,扯出了种种说不清楚的恩怨。
要是没有她……我怕是现在早就得道,位列仙班了,何苦要经受这么多的人世情感之痛呢!
“你说对了,我确实不想见到你,特别是在这个时候!”
我这样说完后,她冷笑了一下说:“哼,那恐怕真就不能如你所愿了,把流光宝珠给我!”
这么快她就撕破了脸皮,靠,以为本小姐是谁,千年以前的那个事事为重的小花仙吗?
错了,本小姐现在是个六亲不认的混蛋,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的,为所欲为,我不能做回苗莞,因为我是沐莞,独一无二的沐莞!
“莞儿,你快走,去救流光哥哥,把她交给我了!”
烈焰这样说完后,挡在了我的面前,与那个老祖宗对视了起来。
貌似烈焰说的话很有道理,我现在还真应该去那个什么九灵塔取出珠子救刘晨光。
这样一想,我说:“那好,这里交给你了,我先撤!”
我这样说完后,第一次运用了仙法,消失在了这个阴冷的洞里。
窗台人影独坐,只一眼就花落,才话别心便已是深秋,独恋寂寞,人影孤独。梦在千丝发间,我在梦里搁浅,月光尽是从前,苍白了的想念,你眺望着天边,我眺望你的脸,紧记你的容颜,来世把你寻找,摇摇欲坠不只你的泪,嘲笑的风高唱着离别,不管还要等待多少年——千年如梦,只要能牵你的手!
这是那坐九灵塔的一面墙上写的话,那塔根本就没有门,也没有窗,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进去的,只是站在那里就像是有吸引力,把我吸引进去了。
然后就我就看到了那片雪白墙壁上,红色的印迹,是谁留下的呢?
为什么会是红色的呢?而我的泪水竟然不敢一切的流了下来,是在我毫不知情的时候,就那么的慢慢流出,为了谁而流,为了这墙上的字吗?或是……
于那塔顶之上,有一颗绚烂的珠子,我飞身去的摘的时候,那珠子未待我碰它,它便已经坠在我的身侧,与我萦萦而绕了。
“珠子啊,珠子,你是不是等我啊,等了我好久,那……你同我一起去……去找你的真身吧,你们在一起,然后……我们,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这样说完后,那颗珠子便溢彩光华的绕于我身,顺着我的身体攀爬而上,在我的头顶处,便成了一颗如星状的东西粘在额头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