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开:俺有一个梦中情人一个心中偶像。
唐僧:哦?
想得开:俺的梦中情人就是大阪城的姑娘,俺的心中偶像就是在那遥远的地方,半个月亮都爬上来了,她却躲在帐篷里偷“菜”的好姑娘。
唐僧:这咋找?都传说美眉。
想得开:你不懂啦,最美的爱情都在传说中。生活里的爱情,最后要么悲剧,要么肥皂剧。
唐僧:又间谍又除妖,又寻美又找宝的,这回我可先说好,钱入户、咱上路,没钱免谈。你不知道,就为上回取经蹭饭化缘,徒弟们埋怨了我一千多年。这忍一忍也就算啦,要命的是闲了千把年,这潲水肚也起了,膘也厚了,血压也高了,骨质也酥松了,再去化缘?只怕开着凯迪拉克去也没劲儿!
想得开:知道你就吃不下这二茬苦。你放心,取经的费用俺已经跟你师傅商量好啦,俺们东土汉国赞助百分之九十,你师傅呢,就拔一毫毛。
唐僧:啊?
想得开:有啥惊的,你师傅就一毫毛也足够你取十个来回的经啦。
唐僧:这么值钱?
想得开:他那毫毛要放在你手上当然不值钱啦,可是在俺手上就变成金宝宝啦。
唐僧:为啥?
想得开:俺会炒作呀。
唐僧:咋炒?
想得开:俺就吹,佛祖就靠这一根毫毛在他娘的肚子里挑赢了另外249个一奶同胞兄弟,并且灭神诛仙、一统天内(相对天外而言),成为几百万年不倒的天字第一号。谁拥有了这根毛,谁就将立即在政坛商场情场战场夺得终极胜利,因为这是一根蕴涵了天下阴、毒、黑最高境界的毫毛,所以俺们又叫它“阴”毛!
唐僧:你这么消遣我师傅,就不怕他听到治你?
想得开:怕啥?吹牛又不上税,忽悠又不犯罪!
唐僧:那观音啥时才来呀,这没法术的日子我可看透了那人情淡薄,尝尽了那人间冷暖。
想得开:快啦,你师傅说啦,等悟空和菩萨用自己辛勤的汗水、口水及水将五行山那仿造的水帘洞装满,到时床就当船,载着他俩尽兴而出啦。
唐僧:啊?
想得开:开玩笑啦,这会儿他们应该已经起床了。
唐僧:这还差不多。
想得开:不过他们通常的习惯是起床后又上一次床。
唐僧:死猴子,你即使饥渴了千多年牙祭也不是这么打的,还没取经呢先被人家取了精。唠着唠着我忽然想起了一个几百年前就该想到的问题,我那仨徒弟呢,现在在哪儿呢?
在没妖怪流着哈喇子偷窥自己细皮嫩肉的一分紧张、二分矜持、三分兴奋、四分渴望的晕菜状况下,唐僧有生以来破天荒头一次念起八戒、沙僧、白龙马时,哥仨儿正在瑶池下面的地下室里斗地主呢。说是地下室,其实整个就一柴屋,旁边紧挨着就一大灶,俩八九岁比屁大点的小孩鼓捣着吹火筒正烧火呢。哥仨刚来那会也跟你们一样揣个谜团楞了半天,他们就问小孩啦:“你哥俩干啥呢,煮饭哪?”俩小孩却不搭理,直到三天三夜后龙三太子又变马让哥俩骑了个尽兴,人家才告诉他们:“烧开水呢。”再问,人家又不理啦。沙僧又把自己的僧袍当帐篷并扮成新娘子和小哥俩完了一回过家家,人家才又告他们:“那烟囱直通瑶池的,烧火就是给瑶池保温啦。说瑶池冬暖夏凉,乃天堂温泉那都扯淡。一帮色男****的仙们在里面脖子扭扭、屁股扭扭逍遥快活时哪会想到他们的快乐都建立在人家的‘痛’‘苦’之上!啥‘痛’?南非世界杯都过半年了,哥俩都不知有没有人蒙进场把梅西的球裤剪个洞塞一鸡腿,没有尝到恶搞的快感,痛快就剩‘痛’啦;啥‘苦’?曾经有一张高清的‘艳照门’照片从天缝中掉在哥俩的面前,他们却不知道珍惜,任由那沾满唾沫的风流变成烟云,在烈火中永生,等到半夜鬼敲门,阎王嚷嚷着500万天币一张替人回收时,哥俩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你趴在女人的身上叫破了喉咙也没有高潮,因为你的命根不愿活在一个没有隐私的****世界,羞愤自杀啦。”八戒问:“你俩咋会来这呢整成妖怪黑炭似地?”哥俩又欲擒故纵、欲言又止,闭了口。没办法,八戒就把自己的肥耳当尿壶让兄弟俩撒了个欢才得到答案:“为啥?俺们兄弟跟玉帝的孙子站在东土的天上比赛看谁尿的更远呢,结果俺哥俩的尿都飞到了二美那边,那家伙的尿才撒在东洋列岛,玉帝一气之下就贬俺们到这烧火来啦。”
听哥俩一说,八戒三人就哭啦,哥仨也是被贬来的,同是天涯沦落人哪。咋贬?一个一个的贬,先是八戒,接着沙僧,接着白龙马。闲的没事,哥仨就斗起地主来。唐僧一念叨,哥仨同时打了个喷嚏。
沙僧:是不是师傅在念叨俺们?
八戒:他?叫床叫错也不会叫到俺们几个,除非他想让人家妖怪非礼人家没非礼,他骂废物的时候将俺们几个顺便提提。
白龙马:有你这么消遣师傅的吗?要不是师傅,你还在那慈云洞人不人妖不妖的呢。
八戒:俺就沾点取经的光又咋样?取完经回来那会儿,俺除了一净坛使者的虚号,要啥没啥。
沙僧:你不抽奖还抽了500万吗?
八戒: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替俺捐款的时候光顾着跟人家寡妇飞眼儿多按了六个零(八戒本来只捐五块的,他有高玉兰啦,对人家寡妇也没啥次高尚想法,只不过他忘了沙僧还是王老五假行僧,最好〈hào〉那些个白天帮寡妇缴费晚上帮寡妇捶背的“热心”事儿啦),俺也不会一夜之间又回到解放前。
沙僧:那高玉兰呢,要不是俺听说她离家出走后穿着裤衩就追了一千零一夜,你老婆能再回来?
八戒:你说你穿着裤衩嚷嚷了几声还不是借机又摸进寡妇的门儿里啦。我老婆那不叫离家出走,那叫“梦”游。
沙僧、白龙马:啥梦游?
八戒:你们这些非过来人不会懂的啦。俺老婆跟俺约好啦,每月初一十五她都离家找个地方躲起来,让俺找她,重新追她、紧张她、在乎她。她躲的地方都是头晚梦里去过的,俺如果跟她同一个梦想的话,就可以顺着梦境找到她啦,这就是俺们夫妻间的“梦”游游戏。可惜的是到现在为止都是她自己回来的,俺一回也没找着。
沙僧:为啥?
八戒:因为俺老婆的梦里尽是俺,俺的梦里却尽是嫦娥。
白龙马:难怪你取完经回来长吁短叹,原来是念着那泡不上的女人。
八戒:这你误会啦,俺取完经刚回来那会儿是感叹过,却不是为嫦娥。
沙僧:那为谁?
八戒:俺是为俺们几个,特别是俺自己。
白龙马:咋啦?
八戒:你们想,俺们几个九死一生地将经取回来普度了众生,回过头来俺们却没人普度啦成了多余人,没工作、没房子、没钞票,更别说千年难除的西游后遗症,谁理睬过俺们?谁帮助过咱?俺们的命运就如一张手纸。
第44章奶仙
沙僧:也不能这么讲,你老婆后来不是也成了半仙,这不都组织的好?
八戒:你知道俺老婆这半人半仙的半仙是啥仙吗?是奶仙,人间叫奶妈,那都喂出来的。
沙僧、白龙马:啊?
八戒:俺取经回来后,玉帝一直不给俺解决工作,俺老婆就带着俺天天往天上跑,玉帝面前磨烦了又到王母面前磨,一天到晚就在她家门口搭起帐篷铆劲儿了缠,这俩口比****还冰比****还毒,不但对俺们不搭理,还有事没事的让风神往俺们的帐篷刮龙卷风,让震神天天八级地震似地摇晃俺们,搞的俺们现在连摇篮都不敢碰,连秋千都不敢荡。一天俺们正在王母面前缠呢,她媳妇儿过来说奶水告急。王母道:“你这水桶腰在人间整个三峡水库也装下了,奶水咋还不够?”她媳妇就回:“没办法呀,现在的神仙都流行‘补奶’啦,说是那些从工厂里出来的牛奶酸奶豆奶都可能被污染了不干净,不喝啦,全改喝人奶啦。俺现在不但要给儿子喂奶,还要给老公喂、给公公喂,才有点空,这鹦鹉和色狼得了风声,也凑上嘴来,俺比那东洋的慰安妇还忙,再多奶水也吸空啦。”正唠呢,二郎神的老婆过来了,打算跟王母媳妇儿借奶的。王母就消遣她:“你也真长脸,跑这儿借奶了,俺问你,顺便借种不?”二郎神的老婆忽然发现新大陆一般叫起来,她一叫,王母媳妇也跟着叫,叫声里不但有高潮时的快感,还有分娩时的惊喜。王母:“你俩吵吵个啥,地球毁灭啦?”二郎神老婆和王母媳妇叫完竟同时扒起俺老婆的衣服来。俺一看也急了,也顾不得王母在一旁啦,就加入了战团。俺当然帮俺老婆啦,所以她俩扒俺老婆的衣服,俺就扒她俩的衣服,那皮肤果然是黑是黑,有光泽。等三个女人的衣服都光了,王母就羞到一边去啦,为啥?她的一对儿老奶奶还没仨婆娘的半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