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银也不得不在心底赞叹,这几位轻功还真不能小瞧。
次奥!几秒后伊银的赞叹变成了极度的鄙视性咆哮。
这蓝辰希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为嘛放喜欢她家最最亲爱的绮绮的……二宫主颐勋凌御迪?
这烫手的山芋,有点棘手啊……
万一一个不闪失,安紫绮绝对会把尹筱妃照杀不误也难说……
要是不接这桩“战书”,那她伊银的面子和人气or霸气神马的……不就保不住了?
啊啊啊怎么办!该死的蓝辰希!
两路都被封杀了啊啊啊!
诶……
要不……
嗯……
看起来是个好主意……
“抱歉,颐勋宫主。我呢,暂时不奉陪。伊沫!出来好好‘招待’我们大驾光临的颐勋宫主!”
毫无疑问,伊银成功地把这个烫手的山芋转交到了安紫绮,伊沫的手上。
在内部看监控看热闹的伊沫也是一脸无奈,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才出去。
“姐们儿沫,交给你了。”走上前去重重拍拍她的肩,自己走到那张椅子旁坐下看戏。
伊沫也有些哭笑不得,在黑道界上能发生这种“烫手的山芋”的类似事件估计就只有纯月和“御”宫这单一的案例了。
颐勋才是真正无语的人。一直被无视的站在那里……“可以开始了吗?”无奈的开口。他实在等不下去了。
“嗯。”淡淡的回答颐勋。然后无声无息地跑到颐勋身后,反身掐着他的脖子,然后甩起膝盖顶他的小腹。她这招,还是跟她出师前的师傅……尹筱妃,伊银学的……
颐勋没有做出痛苦的表情,只是淡淡地朝着她浅笑,“力道就那么低吗?”反身还手。
凌御迪平常那小媳妇和孩子气的样儿与现在的颐勋性格也是误差忒大了……
该死……是不是那用膝盖顶小腹的时候没用上力啊……
伊沫也开始挥起手刀,往颐勋的背部重重一劈……
尹筱妃的徒弟没一个是弱爆了的!而是……恐怖死了的……
特别是她伊银的手刀,黑道界乃至最牛之人。她的手刀,轻轻一下就可以碎别人的骨。甭说,大力那么一丝丝打心脏呢?
而伊沫也不差。大力些能劈掉一块石头。重重一劈的话……
无可想象啊。
那简直就是历史上除伊银还曾为出手过之外的血腥案件!
可是……
对于他来说的话……
力道……呃……
较低吧。
都是黑道之人。磨练过,历练过,受伤过,开心过,经历过,彷徨过,茫然过,执着过坚定过失望过绝望过……世间的酸甜苦辣咸被他们这些在死亡岛生存过的人一一品尝。
还是几个不过十八的十七岁少男少女……
好吧,他承认虽然力道较低。但是他还是听见了轻微骨头折,“咔”的声音……卧槽啊幸好只是轻微……否则,伊沫君,你家御迪就这么被你传说中的“独家传。手刀”给毁了……
颐勋有些痛苦的立直自身,突然发觉从喉中涌上一股血腥味。只能困难的却简洁吐出一句话:“下次再战吧。”便使上了轻功。
次奥……这伊沫的手刀也太牛了!
血腥味再也憋不住,便朝不知道是什么的奇花异草吐去。
鲜红的血液甚是妖娆……
既然,黑道传闻中伊沫是伊银的“手刀徒弟”,那么,她的手刀都那么牛逼哄哄了,那他们的终极大BOOS……不是难以想象了?
这让他们这些只是在“御”宫给大宫主颐尘“打杂的”情何以堪哪?
还让不让人活了?
黑道界传闻中,伊银轻轻一下手刀,便能碎别人的骨。
注意,那只是轻轻……
如果,她稍稍一大力,别人岂不是就去见耶稣了?
苍天……
您老人家弄出这种稀世罕有的黑道奇才哦不,黑道鬼才来害人吗……
此刻,颐勋的内心已风起云涌。
最终还是归于一个四字词语来解释的了全文的……
情何以堪。
银色兰博上的三位,有些怕怕地看着艾威锘的牌子。
这回她们老爸可是铁了心的要让她们在这儿上学,不准逃学不准翘课不准逃住宿。除非周末。
结果那晚,三个人硬是在尹家鬼哭狼嚎了一晚……却没什么效果。
那晚要不是安紫绮和允依落拼命拉着尹筱妃,那么,尹筱妃她爹今早就躺在病床上了。是的,她那晚有种想去把人送进医院的冲动……
“走吧。”尹筱妃率先打开车门,轻叹。
安紫绮和允依落紧跟其后。
由于,她们很讨厌草痴神马的。所以让校长老头儿禁止了在她们面前任何人唧唧歪歪。当然除了她们本人。
“先去学生会。”尹筱妃提醒道。
加入学生会的优待就在这一点,可以免去课程,一直在学生会中办公。
“嗯。我打死都不想去上课!”允依落那速度,跑得比兔子还快。
“走吧。绮绮。”牵上她的手。她微微点点头。
唉……又要面对蓝辰希那张冰山脸了……
她为自己默哀啊默哀。为什么偏去当学生会主席而不是会长?这不就和绮绮她们一个办公室了嘛,多幸福!
可那死挨千刀的校长却偏偏把她们分开……
“呼……”轻呼一口气,不敲门直接进了二十四小时冷气开放的会长办公室。
“好久没来了。”看到蓝辰希似乎有些不悦。
也是……
蓝辰希硕大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小山似的文件夹和资料。那场面叫一个壮观哪。
蓝辰希则是拿起签字笔,在右下角的“签名处”签上自己的名字。内容看都不看。
“要帮忙嘛?”想去帮又不敢去拿。所以只好直白的开了口。
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继续埋头苦干地签名。
她走到他的办公桌旁,拿起一叠不薄的文件夹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埋头苦干。
突然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从楼道传来。紧接着的是一阵猛过头的敲门声……
“夏诺珃,蓝辰希主席。你们在吗?”
一声问句从门外幽幽传进。
“什么事?”他们都在敷衍,显而易见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