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培培的花样作死之后,景钰也步了其后尘,成功把原本属于他的脑残粉倪秋月给从景氏赶了出去,这个消息一经秀恩爱二人组景渊顾孜萧知道后,嘴巴立刻长成了O型。
为了保持自己高贵冷艳的邪魅总裁形象,景渊迅速闭嘴,不过眼神中名为质问的小刀子嗖嗖的朝向景钰的方向射去。
景渊和倪秋月的感情其实还是不错的,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在倪秋月表示她对景钰很有好感之后,景渊一直认为,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让那个有未婚夫的温培培当自己的嫂子,还不如让倪秋月捡了这个便宜。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麻烦,那就是落琳琳肚子里的那块肉,虽说现在还不到两个月,还看不出什么,但是两个月之后呢?景渊可不认为落琳琳到景氏是毫无所图的,她的目标一定在他哥景钰身上!
“你怎么把秋月赶走了呢?”
景渊忍了又忍,还是把这话问出口了,实在是他觉得景钰最近太过无理取闹了,那么好的倪秋月,就算不当老婆,留下来当秘书也是好的,像他家萧萧这种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货,真心只适合在家里慢慢养肥。
看来,景渊对顾孜萧的属性已经有了明确的认知,起码没有被她那张所谓名校的毕业证给忽悠住。
闻言,景钰眉头一皱,明显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但看着自己弟弟脸上的认真,他也不能糊弄过去。
“我也不知道。”
就是话赶话说到那里,在景钰心里,当然也是清楚倪秋月的好,只是那女人的态度实在是太恶劣了,不能因为和自己保持了暧昧的关系,就能在公司里目中无人!
话说,景钰完全忘了,是他主动要跟倪秋月谈谈,才会引发后面的一系列案情。
闻言,景渊也愁了,兄弟俩相似的颜此刻的表情都不怎么好。景渊觉得现在也问不出什么了,还是他主动跟倪秋月联系联系吧,他可不认为除了倪秋月还有人能受得了景钰。
景渊下楼之后,景钰看着手上根本没整理的报表,心下的烦躁更甚,怎么少了个女人,景氏就像一团糟的模样,他还真是养了帮废物!
且不提景钰在办公室里狂化,景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面之后,便给倪秋月打了个电话,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无法接通。
景渊皱着眉,突然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其实倪秋月自然不是故意不接景渊的电话的,只不过她现在根本没有手可以接电话,两手被手铐靠着的情况下,她真的长不出第三只手。
电话响了很久,但她却无法接听。
倪秋月眼睛上被蒙着黑布,以至于她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被谁给带到这里,绑架她的人到底有何目的,所有的一切她都不清楚。
突然听到有脚步声接近,而且不止是一个人的脚步声,倪秋月心中还是有些恐惧,坐在地上的身子不由往里面缩了缩。
“倪小姐,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倪秋月即使被人蒙上眼睛,也能听得出这个熟悉的男声,她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不过有着黑布的阻挡,面前的男人根本看不见而已。
怎么会是他?
“你没死?”
以为早就应该不在人世的人,却又再度出现,倪秋月所受到的惊吓,还真不止是一点点。
面前俊美的男人看着极力表现镇定却仍微微发抖的女人,缓步走上前去,仿佛在雪地踱步的豹子,优雅却又危险。
“怎么,我没死你很失望吗?”
男人蹲下身,轻轻捻起倪秋月散落的一缕发,放在鼻端轻嗅着那迷人的香气。他闭了闭眼,嘴角挂起一抹邪肆的笑容,道。
倪秋月恨不得将这个男人五马分尸,知道他没死,只能狠狠的咬牙,毕竟现在她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何况杀了眼前的男人。
“你说景钰知道我把你抓起来了,会有什么反应?”
看着面前的女人,男人话语中的兴味儿十足,仿佛正在逗弄濒死猎物的狮子,根本不惧怕那微的反抗。
闻言,倪秋月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努力控制住,不要流露出惧怕的情绪。眼前的男人是个变态,自己越是害怕,他就越是兴奋。
“能有什么反应?我只不过是个司机的女儿罢了。”
倪秋月语气中的嘲讽毫不遮掩,面前的男人自然也是听出来了,不过他丝毫不介意,手指轻轻滑过那如白瓷一般的肌肤,在倪秋月耳边轻声说道。
“是吗?我怎么觉得景钰对你的态度变了啊?”
“你想多了,他要是对我特殊的话,又怎么会把我赶出景氏?”
倪秋月语气中带着些悲凉,这根本不必假装,从下定决心与景钰一刀两断开始,她就觉得心痛到无可附加的程度。本来想着时间是治愈一切的伤口,但还没等她用时间这剂良药将自己治愈呢,就被眼前的变态给绑架了。
听出倪秋月没说假话,面前的男人也皱起眉头,语气冷漠的吓人。
“这么说,你一点用也没有了?”
一想到自己费心费力的只拿到了一个弃子,男人就有种想把倪秋月给毁了的冲动,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
“那你说说,到底谁才是景钰的爱人?”
闻言,倪秋月真的想说景渊,因为景钰那个混蛋,只有在对待自己弟弟的时候,才像个有感情的正常人,在面对女人的时候,根本没有真心。
不过她也不是什么有仇不报的圣母,想着之前就看温培培不爽至极,此刻也没多加犹豫,直接开口道。
“温培培。”
周围沉默了一会儿,倪秋月很肯定,这男人应该是听过温培培的名字,要不然的话,他可不会这般安静。
“你没骗我?温培培可是晋恪的未婚妻。”
“你自己不会查吗?”
即使被蒙着眼,倪秋月依旧昂着头,看不出一丝怯弱。面前的人是变态,她怎么也不能让变态得到快感。
“温培培确实是晋恪的未婚妻,但她和景钰也确实上过床,有照片为证。”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是几百年公认的真理。更何况,她和温培培的交情,连道友都称不上。
“你既然一点用都没有,我还留着你做什么?说一点你活下去的价值,让我考虑一下。”
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他出现了这件事,已经让倪秋月这个老熟人知道了,要是透露给景钰的话,让那个男人有了防备可就没那么好玩了。
倪秋月不想死,所以她说了。
“我死了,会让景钰起戒心,你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吗?”
男人不愿意,他谋划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得到景氏,要不是当年景钰景渊的父母留下那个该死的遗嘱,如果他们两个儿子不在人世,那景氏存在的意义也不在了,可以让律师将景氏所有资产都捐助给希望工程,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
要不是这个该死的遗嘱,他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那两个小混蛋。
很显然,男人不希望景钰起戒心,所以倪秋月这条命是暂且留下来了。
“记住,不该说的话,千万不要多言,不然你这条命,我随时可以收走。”
男人捏着倪秋月的下颚,带着笑意威胁道。
倪秋月点点头,什么也不说的话,总比死了强。
听到手铐被打开了声音,她也没有直接将蒙着眼睛的黑布拿下来,听到男人离去的脚步声,这才舒了一口气。
她的衣服早就被冷汗给浸透了,天知道那个男人有多可怕,她一度是倪秋月的噩梦,在以往的日子里,仿佛阴魂不散的恶鬼一般,夜夜纠缠着她。
揭开眼前的黑布,倪秋月扭了扭手腕,站起身,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废旧的工厂里面,也不知他怎么会这么大胆,光明正大的回京,真的不怕景氏的势力吗?
因为没有车,倪秋月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未接电话,发现是景渊的名字,不由暗讽自己一声,还存有什么不该有的期待呢?既然你已经将温培培的名字说出去了,景钰根本不可能原谅自己了。
给景渊回拨过去,很快便被接通了。
“阿渊,我先在在市郊,你派车来接我好吗?”
倪秋月现在真是受到了惊吓,两手不断按压着睛明穴以缓解那阵阵的眩晕感。
闻言,景渊什么也没问,直接答应了。
“好,你等会,我马上就到。”
毕竟他现在还认为,倪秋月与景钰闹别扭,什么话也问不出来,怎么会想到以前已经推倒的BOSS,现在再度满血复活了呢?
挂了电话之后,倪秋月蹲在马路边,越发的难受,也不知道到底是病了,还是其他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