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哪里来的妖魔,竟敢对当朝太子妃信口雌黄。”云雀用手点指,拔出腰间宝剑跳至到熬甲面前。
“不自量力。”熬甲咬着牙跺跺脚儿,云雀被震得口吐鲜血,倒地昏倒。
紫鹭和南彤见此情形,二人持剑扬鞭就要近前。
“且住,你二人退后。”黛玉护住紫鹭和南彤,她二人武艺再精必竟是凡人,如何斗得过有上千年修为的熬甲。可恨的是,自己只恢复了记忆,法力仍是半点没有。
“呵,绛珠,我既敢闯宫,必是有了万全的对策。”熬甲得意地说。
“你想如何?”
“千载光阴容易过,心中痴念却难除。绛珠,事到如今,我不求你与我天长地久,只求你我春风一度。”
熬甲此话听得黛玉胃里一阵翻滚,“纵是再有千年万年,你也只是痴想。”
“呵呵,你不答应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水麓年方七岁已是倾国倾城,再过十年八载,她的模样自是在你之上。到时候,我可要叫你声岳母喽!” 熬甲不慌不忙掏出一对耳环轻晃着。
“麓儿,麓儿。”黛玉眼前一黑,嗓子眼发腥一口鲜血涌上喉头。
“哈哈哈,那娇滴滴的女娃,味道总要强过你这生了三个娃的徐娘半老。你和龙尊折磨我千年,此生此世我必捣碎你们的心肝。”熬甲发狠攥紧拳头,水麓的耳环在熬甲掌心化作一团粉末。
“熬甲,冤有头债有主,麓儿只是个孩子。”水麓的耳环在熬甲掌心被蹂躏着,黛玉的心也碎成了粉末儿。
“子辈的债, 儿孙来偿也是天理。如果你答应与我春风一度,我就放了你的女儿。”
“林姐姐,你别拦着我,让我和他拼了。”南彤听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气得柳眉倒坚杏眼圆翻。
“哼!绛珠你可想仔细,你若是不应,你的女儿和你的儿媳都将是你的替罪羊。”熬甲耳朵动了动回身向宫门口瞥了一眼。龙尊享尽了人世的荣华和天伦之乐,早已没了当日法力,纵是他来了,他也只能眼睁睁瞧着,他的妻女在我胯下受辱。
“枉你是正神,既是打我的主意,因何抓我女儿?”黛玉不解,他既然能变化着进宫,如何不直接取自己的性命呢?
熬甲瞥了一眼黛玉腰间所佩荷包。
黛玉忽然明白,她有女娲娘娘荷包护体,别说熬甲近不得她的身,想在她身边幻化了也不容易。
“你若是应了,扔了那荷包,我还你女儿。”
“哼!你的话如何信得。”
熬甲惧荷包之力不敢靠前,只拿黛玉身边宫女、嬷嬷们出气。
水溶金殿理政,总是没由来的打喷嚏。他将如山的文牍推到一边,起身离了龙椅。心急火燎回转东宫有,东宫守卫一个个眼睛呆直,嘴角流涎。
“不好。”水溶叫了一声,踏步进门。“嘭!”水溶跌坐在地上,他揉了揉额头,奇怪,大门明明开着,怎么会无缘无故撞了头呢?“活见鬼。”
水溶起身,脑袋轰然一响,脑中好似有什么东西正要挣脱束缚直冲眉心。
“水溶,你也有今天。”熬甲跨立在东宫宫门内,轻蔑地看着宫门外的水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