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麟往黛玉怀里钻了钻,把他身后的位置留给水麒。
鸳鸯将水麒放到床上,水麒不满地瞥了弟弟一眼,却也乖乖地躺在弟弟身边。
黛玉轻拍着二子,不一会就坠入梦乡。
水溶惦记着儿子,下朝之后急急忙忙回宫。
“麒儿和麟儿又在玉儿寝宫?”水溶醋意大发,这两个小家伙一天到晚腻在玉儿怀里,他们难道不知道,他们的爹爹也喜欢娘亲的怀抱吗?
“太子,才睡下。”鸳鸯将食指在放在唇边。
“嗯!”水溶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秦平、秦安近前侍候着太子脱下王服,换了家常的衣服。水溶洗了手这才轻手轻脚进了寝宫。
“咦?”床帐内一个小小的身影,手里正撕扯着什么?“麟儿如何肯睡觉,定是他淘气。”水溶唇边绽开笑意,来到床边伸手抱起水麟。
水麟咯咯一笑,搂着水溶亲了一口。
“麟儿,手里拿什么东西。”水溶用胡茬蹭蹭儿子的小脸,往他手里瞧去。
水麟听懂似的,把手里的丝帕举到水溶眼前。
“啊?”水溶往身后瞧了瞧,好在太监们站得远没瞧见,他急忙抢过丝帕袖在袖里。“麟儿,爹、娘的东西你也乱翻。”
水麟并没有因东西被抢不高举,在水溶怀里扭股糖似的。
“太子,您歇会,把二皇子交给我吧!”鸳鸯伸手去接。
水麟立即扭头埋在水溶怀里,恐怕鸳鸯抱他。水溶见儿子如此依恋自己,他的心瞬间就被幸福涨得满满的。
“溶哥哥。”黛玉和水麒同时醒来,鸳鸯收幔帐挂在银勾之上。
“麟儿,怎么就不肯睡一会呢?”黛玉抱着长子下床,笑着嗔怪水麟。
水麟立即伸开手臂让黛玉抱。
水麒乖巧地朝水溶奔去,“还是麒儿乖,知道让着弟弟。”
夫妻二人一人抱着一个,一家四口沐浴着秋日的骄阳其乐融融。
当晚,兄弟二人都抱回各自寝宫。
“玉儿,你的心被他们兄弟添得满满的,能不能留一丝空给为夫?”水溶幽怨地说道。
“溶哥哥,瞧你这点子出息,和儿子争宠。”黛玉摇头,手里的针线却没停。孩子们很快就要会走了,第一双鞋得当娘的一针一线缝出来,孩子们才能脚踏实地走好每一步。
“谁让那两个混小子天天就知道粘着你呢!” 水溶搂过黛玉,抢了她手里的针线放进筐里。“玉儿,你瞧。”水溶袖里取出当日南彤送来的春宫图。
黛玉脸一红,“溶哥哥作死的,这东西怎么随身带着?让朝臣们瞧见了,你的颜面何存?”
“这你可冤枉我了,若不是我自麟儿手里抢出来,不知这东西被他拿哪儿去了。”水溶目光灼热地盯着黛玉。
“啊?定是他趁我和麒儿睡觉之际翻出来的。”黛玉抢过来,拿了剪子就要剪。
“玉儿饶了它吧!咱们可是很久没温习这春宫了。”水溶伸手解开黛玉前襟的扣子。
黛玉嘤咛一声,倒在水溶怀里。
这一年,西白传回喜讯,月婉公主生一下一子,水辕千里赐名--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