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看来大爷我捡到宝了。”史侯爷兴奋的双眼冒光,搂住小牡丹又亲又啃。“没看出来你还是棵金牡丹呢!不过你放心,大爷图得可不单单是你的钱。”
“瞧大爷说的,只要您给我个容安身之处,我的还不都是您的。”小牡丹坐在史侯爷大腿上,主动奉上一计香吻。
“乖乖。”史侯爷又和小牡丹腻味了一会。
“史栓进来。”
“大爷您吩咐。”史栓推门而入。
“这是牡丹姑娘赏你的。”史侯爷自小牡丹手里接过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谢姑娘的赏,但有吩咐小的赴汤蹈火。”
“用不着你下油锅,只把你的嘴管住了。”史侯爷依照小牡丹之计嘱咐史栓闭嘴,且莫漏了小牡丹的出身。
“爷,奶奶。”史栓心眼活动得够快,袖了银票急忙改口称小牡丹为奶奶。“主子们放一百二十个心,奴才可是铁齿铜牙。”
史侯爷和小牡丹相视一笑。趁着夜色,小牡丹洗尽铅华随史侯爷回了侯爷府,她摇身一变化名为羽蝶。
莺儿顶着小牡丹的脸撑起了醉云楼的生意,北冥一时也没料到已是名满京城薛氏女,竟然金婵脱窍改头换面。
史侯夫人闷坐床头,等到大半夜仍不见丈夫回来。她胸口涨得鼓鼓的,心隐隐刺痛,两排银牙咬得两腮肌肉酸痛,按的十根手指节咯咯做响。
史栓提着灯笼前头照亮,史侯爷亲自扶着小牡丹。
“美人,到了。”
“老爷。”小牡丹拉长语调娇嗲一声。
“瞧我这记性。”史侯爷一拍脑门,吹口热气扑到小牡丹脸上,“羽蝶,这名好。”
史侯爷往主房卧室一瞧,屋里一盏豆大的晕黄,一抹放大的影子映在窗上。唉!那婆娘是一夜没睡,还是才醒?
史侯爷做了愧心事,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老爷,您腰板挺直些,太太这些年没生养,您娶个姨奶奶无非是为了史门香火。”史栓得了羽蝶的赏赐,心里眼里都把这后来的主看成主母了。
“嗯!” 史侯爷挺了挺腰杆子。“你送你姨奶奶去客房歇息。羽蝶,天亮透我再过去接你。”
“好。”羽蝶乖巧地点头,随史栓去了。
史侯爷深吸了口气,站在门口犹豫着如何开口。
“松霜,开门。”史侯夫人听着外边有动静,吩咐困着直打晃的丫头。
松霜半睁着眼睛,站在原地没动。另一个丫头竹星推了她一把,“太太让你开门呢!”
“哦?是。”松霜这才紧走几步自里向外把门推开。
“老,老爷?”
史侯爷吓了一跳,一咬牙提袍而入,“大半夜的不睡觉,主子、奴才点灯熬油的做什么?”史侯爷佯装轻松地说道 。
“哼!” 史夫人瞪着眼睛,鼻子里哼气冷笑一声,“想是老爷春宵已过,才想起这个家吧!”
“是,是,那又怎么样?史家好歹也是名门,我不能让香火在我这一代上断了。”史侯爷脸憋得通红,抻着脖子涨着胆子说道。
“那,那你要如何?”说到子嗣直戳史夫人痛处,她不免有些气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