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您看到了吗?他就是我的金月驸马呀!”月婉兴奋地搂住月馥,指着西白。。
“公主,你,你说什么?”月馥愣住了,“金月驸马?”先皇在世时,翻遍了整个大漠,也没寻着有这么个人。她一直觉着那不过是公主一厢情愿杜撰出来的人物罢了。
“奶娘,你仔细瞧瞧,他可是金月驸马吗?”月婉兴奋得满面红光,她跳到西白跟前,挽住了西白的胳膊来到月馥眼前。“奶娘,你细瞧瞧!”
西白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搞得莫明其妙的。
月馥摇了摇头,心里暗道公主的病当真好了吗?怎么忽然拉着个异族人叫驸马爷呢?自她进了戊己宫,月馥的心就都扑在月婉身上,她压根就没仔细瞧过西白长得什么样。但也觉着他那身恰似月亮光华的衣裳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月馥这才细瞧西白的眉眼,她陡然倒吸了口凉气。
“啊?”眼前的西白渐渐与她看了十几年的公主画中的人物合为一体。她不得不频频点头,天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恭喜公主,果然是金月驸马。”
西白听得一塌糊涂,这主仆两人一唱一和,口口声声说他是金月驸马,这话却从何说起呀!
“公,公主。”西白扯了扯唇角,抽出抱在金婉怀里的胳膊。“我,我叫西白,我想你认错人了。”
“不会啊!你就是我的金月驸马。”月婉说着,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嘴里还念念有词,“父皇在天之灵安息吧!女儿找到金月驸马了。”
西白瞅准这个机会,夺门而出。
他奔到书房的门前,猛地一下把门推开,不时回头张望。
“怎么了?”水溶急忙放下杯子,站起身来。怎么西白一副见了鬼的神情啊!
西白吧嗒着嘴儿,喉结上下移动着。“太子,您,您去瞧瞧吧!”
水溶挑着剑眉,东青和北冥也站起身来。没等三人走出书房,月婉公主怀里抱着一大卷画卷向书房款款而来。
“月婉有礼了。”月婉用中原的规矩给水溶等人见礼,她的眼神却一直停留在西白身上。
水溶众人还礼儿,月婉径直走到上首位坐好。
北冥握紧拳头皱了眉,这丫头竟如此无礼,当着太子的面她却坐了首位。水溶朝北冥摇摇头儿,月婉是公主之尊又是远道而来,坐了首坐也不为过。
“多谢众位公子救了本公主性命!”月婉睥睨着众人,他们把自己请来,又费尽心思治好了病痛。这身份是隐也隐不住的。她是大漠耀眼的金月亮,无需藏头露尾,何况她的驸马也在这里。
“公主无需客气,水灏鲁莽相请还衣公主原谅。”
“水灏?”月婉不可思议地盯着水溶,她蹭地站了起来。
“两朝和亲原是皇兄的主意,并非本公主意愿。”月婉顿了顿瞧向西白,她的眸子忽然变得温柔似水,她略迟疑着说道,“何况本公主已有驸马,希望古格太子不要强人所难才好。”月婉转而警惕地盯着水溶,语气冰冷地说道。
水溶听了月婉的话,就差没哈哈大笑了。这丫头嘴倒快,这番话原本是他准备要和她说的,没想到让这丫头抢了先。既然月婉公主没有进东宫的意思,倒省了不少力气。“公主快言快语,本太子也不藏着掖着。和亲之事本太子也刚刚知晓,巧得很本太子也有心仪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