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没见北冥和西白都来了,想必是太子有要紧的事。你身为世子之首,很应该去看看。”云雀微微一笑,朝着东青的胸前捶了一拳,又帮东青理理鬓角凌乱的发丝。
云雀忽然如此贤德,东青心里总觉着隐隐地不安。
“去吧!去吧!正事要紧。”云雀大力地推着东青进了书房。云雀才暗暗吐了口气。唉!心里有了个牵挂的人,还真束缚的手脚。云雀回房换了衣裳,将房门在里边栓上,开了后窗轻轻跳了出去。
施展轻功出了林府,前往望客隆客栈。
有些天没和丁钦互通消息,不知道茜香如何了?公主有没有顺利登基,女皇的病也不知道有没有起色。到底何时才能迎拉姆还朝呢?也不知道女皇到底在顾忌些什么,怎么迟迟不见迎回拉姆的手谕呢?
云雀上了二楼天字号房间,里边仍亮着灯,隐隐听见丁钦的脚步声。
“见过公爵!”
“起来吧!朝中可有消息传来。”云雀在上首位正襟危坐。
“嗯!”丁钦递上一卷明皇色的锦帛。
云雀起身恭敬地接了,展开锦帛,眉头舒展,眼里露出了惊喜之色。
“大师兄居然要入赘茜香皇宫?”云雀脑海里浮现出一儒雅俊秀的男子,师傅终于良心发现,肯让大师兄下山了。如此一来,达娃公主大婚之日不远,女皇也会下令迎拉姆还朝了吧!
“笔黑侍候!”云雀将锦帛收好,命人备了文房四宝。提起儿狼毫书信一封,吹干墨迹将信折好,塞入一根细小的竹筒里。
“丁钦,飞鸽将此信送回茜香。请女皇和公主放心,拉姆这里一切安好。”
“是!”丁钦接了信,绑在白鸽脚上,打开窗子将飞鸽放飞。
丁钦给云雀上了茶。
“公爵,属下无能至今仍没查到薛家母女的下落。”丁钦有些赧然,怎么那对母女竟凭空消失了呢?
“此事先放一放吧!这几天,京城众大臣府中可发现可疑之处?”云雀总觉着古格的朝臣们安静的有些过份。
“属下正要回禀,据可靠消息,月氏的月婉公主就要抵京与太子和亲。”
“哦?到哪了?”
“即刻抵京,朝廷的迎亲队伍已将月婉公主安置在城外行云宫。”丁钦回道。
“哼!”云雀冷笑一声,古格的太子戏码演得不错,他真想享那齐人之福吗?古格太子若是无情无义,我可顾不了许多,姑娘和东青必须都和我回茜香去。
“公爵,要不要把月婉公主……”丁钦挥掌向下做了个杀的动作。
“哼!咱们何必帮着水溶解决问题呢!”
丁钦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
“公爵,您的身份可暴露了吗?”
“何出此言?”云雀杏眼圆睁警觉起来。
“这几日,总有些人来客栈打探我手下的伙计们的情况。不知道他们是哪路的?瞧着不像是普通的客商,倒像是训练有素的官兵。”丁钦仔细回忆着。
云雀眯着眼睛,纤长的玉指轻扣着桌面。有人盯着丁钦,是不是也有人盯着自己呢?应该不会呀!东青每日和她在一起,瞧着东青的情形不像有事瞒着自己的样,难道盯着丁钦的人不是太子的人,哪会是谁呢?是古格的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