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息怒,孙姑爷上午来赔过情了,只要咱们找回迎春,孙家就接回去,还是正房奶奶。”邢夫人心里还暗怪宝玉多事,他走了那是二房的事,凭什么带走大房的姑娘。
“滚,你给我滚出去。”贾母气得将榻上枕头扔了出去,结结实实砸在邢夫人身上。
凤姐稳稳地坐着,别过头去也没瞧邢夫人一眼。迎春妹妹跟着宝兄弟走了倒是一件好事,若不是宝玉有心上门,这会见到的怕是迎春的尸骨了。
邢夫人红头涨脑地退出贾母上房。心里憋气,却不敢十分表露出来。
“凤丫头,派出去找宝玉的人可有消息吗?”贾母喘息着张开朦胧的泪眼。
“还没有。”凤姐计算着兴儿已经走了三天,也应该有消息了吧!
“家门不幸啊!”贾母拍着大腿长吁短叹。
荣国府这场大火在京师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户人家纷纷将院内蓄水缸装满,吩咐家奴小心火烛。
鲁府和贾府只隔了一条街的距离,浓烟蔓延至藏娇园。辛然冷笑着有了主意,还有比天灾更好的办法吗?她对镜理妆收拾妥当,扭着柳腰往书房寻鲁旭。
贾府着火的事也点拔了鲁旭,现在想想让邹怀恩入室谋杀真是愚蠢到家的做法。只要派几个一顶一的高手,往潇湘馆里浇上燃油火折子一扔,不就完事了吗!
“然美人,可是想我了。”鲁旭心情不错,搂过辛然亲了一口。
“贾府若是再着一场火,大爷以为如何呀?”辛然蛇一样攀上鲁旭的身子。
“美人,这回咱们可是不谋而合!”
“天黑以后,妾身看看星相,若是三更以后起了北风。便可动手,事必成矣!”辛然胸有成竹地说道。
“然美人还有这本事?”
“妾身的本身大爷不知道的多着呢!”辛然的小手不安份地在鲁旭身上游走着,鲁旭青春正盛,哪受得了这个,将辛然抱到榻上二人合欢。
水溶在潇湘馆腻到红日西沉,还不打算离去。
“太子,您若再不回去,恐怕秦平、秦安又要挨板子,太后娘娘又是一天没看着您。”东青低声劝着。
“太子您放心,今晚我和东青在这儿守着。鸳鸯他们已把对面的怡红院收拾好了,我和东青轮流休息,我的爷您再不回宫,我们几个离挨板子也不远了。”南赤也苦劝着。
水溶还是犹豫着。
“溶哥哥,你要不想玉儿还没进宫,就落了一身的不是,就回宫陪陪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我这有云雀呢!你就放心吧!”黛玉也劝着。
“太子爷,您回吧。姑娘的安全都包在我身上。”云雀一扣东青留在园里,心头一喜。对水溶说话恭敬起来。
水溶想想,众人说得有理。出来一天了,皇祖母不知怎么找自己呢!想那秦平、秦安又要急得念佛了。
“东青、南赤我把太子妃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 千万小心。”水溶临走千叮咛万嘱咐。
“啰嗦!”云雀抱着肩翻着白眼。
水溶恋恋不舍地打马离去。
夜悄悄拉下维幕,满天寒冷提着灯笼在天空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