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是不知道,大老爷来的时候,满院子只有秋桐一个人在鸳鸯门口坐着。”赵姨娘挑着眉毛笑看着邢夫人。
贾母听了这话,全明白了。
大老爷这是趁鸳鸯落单,联合秋桐要把生米煮成熟饭。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全府上下谁不知道我做主把鸳鸯许给琏儿了,他竟然做出父占子妾的勾当。国公爷,贾府到了这般田地,还有不败之理吗?
哼哼!贾母鼻子里哼了两声,“我哪辈子造孽,竟然生了这么个混障。琏儿,琏儿可是你们的儿子。”
赵姨娘急忙给贾母轻捶着后背,贾母喘着粗气。
邢夫人一言不发地站着一边。
“鸳鸯到底还是贾府的人,林丫头没理由扣着不放人。你亲自到园子里,求也好跪也好,无论用什么办法,把鸳鸯给我接回来。”贾母指着邢夫人。
邢夫人略抬了抬头,没动地方。
贾母的火气又涨了三分,“还不快去。”
“老太太,东王世子已把鸳鸯的奴籍烧了。”邢夫人小声回道。
“谁?谁把鸳鸯奴籍给出去的?”贾母翻了半天白眼才缓过这口气来,他们竟然敢趁自己不在家,进屋翻东了,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干的。
“老太太,东王世子说若不交出鸳鸯奴籍,他就要治老爷虐待家奴之罪。”邢夫人急忙分辨道。
贾母淌着眼泪,颓然地倒在床上。无力地挥手让邢夫人和赵姨娘都下去。一步好棋,生生就悔了。想着鸳鸯平日的好处,贾母浑身的力气都被抽掉,连睁开眼睛都是一种负担。
邢夫人见贾母如此,也没敢把迎春被休的事告诉贾母。夹着尾巴灰溜溜回房侍候贾赦。
落日的余辉染红西方的天际,鲁旭的晨曦园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青铜镜里,辛然妩媚的脸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她盯着床上仍在熟睡的鲁旭,嘴角勾起一抹诱惑的笑。回想方才的鱼水之欢,脸上红浪翻浪,体内又蹿起一股燥热。原来男女之事如此美妙,可惜了那几年青春了。
又过了约莫有一刻钟,鲁旭伸长猿臂抻着懒腰,悠悠地睁开眼睛。
“大爷,您醒了。”辛然移步来到床前。
“美人怎么不再睡会。”鲁旭笑着握住辛然的手放在唇边吻着。
“贱妾不敢误了大爷的正事。”辛然拿起衣物侍候鲁旭穿衣。
鲁旭穿好衣服,用青盐漱了口。吩咐下人送上晚饭,二人眉目传情频送秋波,一顿晚饭用得柔情蜜意。
晚饭后,鲁旭安排辛然住进藏娇园,又命辛剑将辛然的贴身丫头送进来侍候。
鲁旭的侍妾们看见大爷收了位国色天香的美妾,心里无不冒着酸水。
“美人儿,爷办完大事就来找你。”鲁旭轻佻地拍拍辛然水嫩的脸颊,依依不舍。
“大爷,贱妾等你。”辛然含羞带怯,莺声燕语都让人酥到骨子里。
鲁旭一走,辛然打点着礼物,一一拜望了鲁旭的侍妾。心里也有了底气,就凭那几个青涩的丫头,如何能是我的对手。
辛然环顾富丽堂皇的鲁府,嘴角扬起好看的孤度。想来自己以前是坐井观天了,原来这天地如此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