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宝玉把她带走的,岳父请让宝玉出来一见。”孙绍祖还是不死心,贾府元春被废了,还能重见天日,这不就说明圣上对她宠爱有佳吗?贾府这棵大树暂时还是好乘凉的。
贾赦看着一地的奇珍异宝心里痒痒,“既然你已写下休书,就该亲自将迎春送回贾府,或是打发人前去迎接。这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怎知是不是你孙家害了她的性命,娘娘若是和我要妹妹,我却如何交待?”贾赦忽然变了脸色。
“岳父息怒,小婿一定将迎春找回给贾府个交待,这些礼物给岳父压惊,还望您在娘娘面前美言。”孙绍祖痛哭流涕如丧考妣。
贾赦冷笑,“如此就不留你用饭了,还不去找。”
“是!”孙绍祖应了一声,汗流浃背地退出贾府。
贾赦得了好处,身上了病又去了两分。
巍峨的宫殿似的一只展翅的雄鹰,勤政殿安静的可怕。
水辕沉着脸,两道英眉拧成了一个疙瘩,似一头随时暴怒的狮子。
秦平、秦安小哥俩苍白着脸,跪在地上得得瑟瑟的,吓得口干舌燥。
“太子一夜未归,因何不报?”水辕怒斥,溶儿又是一夜未归,朝会都散了,也没见其上朝,那四个小子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年三十守岁不在宫中,年初一早朝语出惊人,初一夜就又没了人影。一向有板有眼的太子这是怎么了?难道和即将入宫的女子有关,他身为储君,屡屡为个女子有悖宫规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水辕不由得对古格王朝的未来充满了担心。
秦平、秦安的身子抖得如秋风中的枯草。二人胆战心惊了一宿,报着侥幸心理,希望太子爷直接上朝了。谁知早朝一散,总管秦启就找到东宫,太子又一夜未归的事实再也瞒不住了。
“万岁爷,昨晚奴才奉太子之命送彤郡主回王府,太子爷去哪儿了,奴才实在不知情。”二人磕头有声,额头已见了血迹。
“秦启,四王府怎么说?”
“回万岁爷,四位世子天没亮就出城了。”秦启小心翼翼的回道。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水辕把砚台狠狠往龙书案上一摔,吓得宫女、太监们浑身颤抖。“让大内侍卫去找,别让养福宫和中宫知道消息。”
“是!”秦启提着袍子往外就跑,迎面碰上刚刚踏进宫门的水溶。
“哎哟太子爷,奴才的活祖宗。”秦启满脸堆笑,朝宫里看了一眼,又踮起脚角悄声说道,“太子爷,您可回来了,万岁爷正火着呢。”
水溶拍拍秦启的肩膀,狭长的凤目闪着快活的光芒。
秦启晃了晃脑袋,没错,方才太子爷的确在对他笑。
水辕背对着宫门长身而立,阳光拉长他的身影投射在地面上。
秦平、秦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喜极而泣,“太子爷,呜呜”。
水辕闻声回头,瞧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带着南、北两王世子优哉地迈着方步进来了。一瞧那如玉的小脸满面红光,真**风得意啊!
水溶难得有这么高兴的时候,水辕的气已消了三分。
“父皇。”
“万岁爷。”
“金安”
三人撩袍跪倒在地。
“都起来吧!”水辕重新坐回龙椅。
水溶踢踢跪在地上的秦平、秦平,给二人递眼色,兄弟两跪着后退几步,出了勤政殿。
“溶儿你也闹得太不像样。”
水溶傻笑着,黛玉绵软的甜甜的“溶哥哥”三字,不时在他脑海里回旋,心头划过一阵一阵的悸动。
“太子。”南赤低声轻唤,心道,“完了,太子爷中了太子妃的毒了”。
北冥向前挪着脚步用肘轻轻触动水溶,“太子,万岁问您话呢!”
南赤、北冥心里暗暗叫苦,惨了,惨了,太子爷人回来了,魂丢在林府了。
“啊?啊!父皇有何吩咐。”水溶敛起笑容,正色问道。
“哎!眼瞧着就立妃了,你若想让林姑娘平安入宫,赶早收敛锋芒。”水辕心里叹了口气,朝野内外因为公选立妃的事已是暗潮涌动。
水溶登时清醒过来,他高调立妃,多少双眼睛盯着,一不小心就得把玉儿暴露在人前,岂不是危险了。
“谢父皇提醒!”水溶跪地言谢,心里有了底气,听父皇的意思,他对玉儿是满意的。
“溶儿,且莫因小失大啊!”水辕语重心长告诫儿子。
此时,水溶一夜未归的消息长了翅膀似的飞进中宫殿。
谢谢送花的亲亲!大家记得留下票票哦!今天老妈生日,明天可能少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