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带四个媳妇去孙府,把迎丫头接回来。”这么一闹邢夫人本无心去接迎春了,只是老爷说了。新妇第一年回门,礼儿是轻不了的。若是不去接,大老爷那里如何交差。
费波子和王善保家的应着,带着几个媳妇坐车出了贾府,去接二姑娘那可是个美差,二姑娘哪次都没轻了打点他们。
“大太太,您快去瞧瞧,大老爷,大老爷他……”秋桐又跑了一个来回,头发也散了衣带也松了。脸上神情极其古怪。
秋桐知道那酒的厉害,趁乱回看贾赦。却见他双目喷火,粗喘吁吁,下身涨得都要暴了。赤条精光在雪地里乱跑乱叫,丫头仆妇早吓得没了影了。贾赦此时抓着条母狗,也得宣泄自己的YU望,秋桐方才一露头,贾赦就恶狼似的扑过来。此时暗处藏着多少双眼睛瞧着呢,秋桐吓得关了大门,上了门栓疯跑着找邢夫人。
“慌脚鸡似的干什么?”邢夫人扶着小丫头黑着脸随秋桐去了贾母上房。
邢夫人带着人来到贾母大门外时,贾赦急得嗷嗷直叫。透过门缝一瞧,邢夫人涨红了老脸。回手给秋桐一个嘴巴,“说,到底怎么回事?”
秋桐慌忙跪倒,“太太,老爷说他要鸳鸯,今儿老太太房没人,老爷就喝了那酒来寻鸳鸯,眼瞧着事成了,却被那傻大姐破坏了,老爷因,因YU求不满才这样的。”
邢夫人抬手又是两个嘴巴,“好好的老爷都被你这个骚狐狸勾引坏了。”
大老爷五十多岁的人了,哪经得起这个,内里烧着外面冻着,若是他有个好歹,自己在贾府更无立足之地了。
“你惹的祸,你进去败火。”邢夫人卸了门栓一把将秋桐推了进去。
邢夫人心里早恨死了秋桐,明明已经给了琏二了,还三五不时回来勾搭着老爷,仗着年轻常常不把邢夫人放在眼里。
“太太,太太。”秋桐不防被推进了院里,她惊恐怕地拍着大门。
“把门CHA死!”邢夫人身后的婆子们CHA 好门栓,不露声色地支着耳朵听着院里的声音。
此时贾赦看着秋桐,就如同恶狼看着肥羊似的,奔过来撕开秋桐的衣服,就按在了雪地里欺身而上,大行云雨之事,又掐又咬。秋桐鬼哭狼嚎,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约有半个时辰,贾赦心里的火消了,肌肤生寒,意识也逐渐清晰,一见自己赤身裸体置于贾母院中,再看地上躺着的秋桐也赤身裸体,雪地上散乱地扔着些丝绸的布条。秋桐目光呆滞地躺在雪地里,嘴唇肿得多高,身上青紫密布,大腿根部血迹斑斑。
“这,这……”贾赦急忙跑回厢房,捡起地上的及服套在自己身上。后悔不迭,大庭广众之下父占儿妾,这话传出去还哪有立足之地。他随手抓起件不知哪 个丫头的衣裳,跑到院中扔给秋桐。
秋桐的身子抽搐几下,嘴角吐出白沫。眼睛一翻,一命呜呼。
贾赦踢了几脚,探探鼻息。一拍脑门,怎么女人都不经玩呢!上次也是喝了药酒,嫣红死在了床上。没想到秋桐也死了,这便如何是好?
贾赦给秋桐穿上衣服,邢夫人听里面没了动静,命人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