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快下午。
年诗梅心情也好多了,经过这一次她真的不会再傻了,幸好自己又活过来,她决定哪怕是单身也要骄傲着,再也不要轻易走入一段感情更不会再去做傻事儿,生命是多么珍贵,自己差点因为一念之差结束生命。
想来就让人后怕,看着街道两旁的梧桐树,这个季节虽然冷,却也让人依稀看到希望和温暖,她紧紧的拉着李文的手朝家里走去。
李文为了庆祝她出院早买好了许是丰盛的食品,还有一个漂亮的礼盒。
李文笑笑道:“梅梅,为了庆祝你重新面对生活,我给你买了一块吉祥玉虽然不值钱,但是寓意你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希望你永远不要放弃自己,不论什么时候,我会像另一个你关心爱护你,我们是永远的好姐妹。”
年诗梅眼泪夺眶而出,她一把抱住李文,有些感动道:“文文,你不要这对我好不好?你真是感动死我了。我太高兴,你是让去觉得生命多么美好,你真是太好了,如果你是男人,我决定服侍你一辈子。”
李文淡淡道:“梅梅,我们两不说这些,只有你选择坚强,你就会好起来,人不要忘记随时给自己加油打气,压力也太大谁都不希望被坏的情绪感染,所以你要积极面对,当然不管你什么状态,我从来没有放弃你,我相信你会站起来,在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你放弃自己爱你的人都会为加油鼓励,不爱你的人不值得你生气。”
年诗梅点点头:“谢谢你!文文,你真好,你比任何一段爱情更让我感动。你让我觉得温暖,你放心从此以后我年诗梅再也不会做傻事儿就冲你对我那么好,我都不能否则对不起你。我要像你一样坚强乐观。”
年诗梅听从了李文的建议,并没有辞职而是向公司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她们也搬离原来住处,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情也变了好多。
渐渐的她也不像原来那么偏激,许是态多伤痛累积在一起让她有点忧郁症,她很感谢命运,在她还有能力恢复伤痛的时候给自己打击与其说是一场错误的爱情,不如说他们是彼此命里的劫数。
却说第二天张晓西去和妈妈一起见了那个要买房子的主人,小意不放心也跟她们一块儿,他大为震惊,此人不是别人,竟然是韩方乔。
当然震惊的还有韩方乔,他远远的就看见对方,有些嘲弄的开玩笑道:“你个败家子,二世祖是不是惹祸了让你急着卖房子?”
张晓西气的两手紧握拳头,恨不能朝对方的脸上砸去,他歪着嘴冷冷道:“我们家不管你什么事,别好奇,你爱就买,不买拉倒,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韩方乔抽着雪茄,讪讪道:“小子,你知道吗?我这房子买来可能是做婚房,我可知道梅梅现在单身,我相信不久后她会跟我在一起,只有我才可以给她幸福。”
此时张晓西不想跟他争论,因为父亲的事情,他已经决定愧对母亲他们,这会儿他只想解决事情,他冷冷道:“别说这么多,你爱就买不买就滚蛋。”
苏慕容在一旁安抚儿子:“晓西,你们认识?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耍性子。”
张晓西脸转一边冷冷道:“不认识,谁认识他是那根葱,自以为是的一个人。”
韩方乔赫然道:“谁他妈自以为是,你多大的小屁孩敢跟我抢女人,你不是那么跩,你又跩给我看看呢?”
小意看出了韩方乔有意为难张晓西便打圆场道:“先生,你自己考虑好,话说我可以让她们不卖这房子,是阿姨他们不想欠人情,你现在买就买,不买别在这儿滋事,我一句话这房子我就不卖了。”
韩方乔是一个生意人,他投资了很多别墅和房子,这样的价格是百年难遇,他连忙点头:“房子我要买,话我也得说。”
后来小意不得不将张晓西拉到另一边,让苏慕容全程办理,如果是往日张晓西早发飙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只有顺着母亲,一切以父亲的安危为重。
很快他们筹到钱在家不安的等候电话,第二天过去了,很快迎来了第三天,母子二人都特别紧张,现在她们的精力的集中在听电话的声音。
差不多快下午该吃晚饭的时候,对方打来了电话,他们约定在三环外一座立交桥下交易。
对方要求只能是张晓西或者母亲单独一个人前往,他们先收到钱才会放人。
苏慕容担心儿子有意外坚持要自己去,张晓西不同意,两母子为此争论好久,后来商议还是让晓西去。
张晓西独自打车提着编织袋前往,路上他有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畅,可是没有办法他只有向前,只有这样才可以有机会解救父亲。
冬日的夜幕下,让人冷得快要怀疑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他不停的哈气,此刻对张晓西来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只有父亲能回来他们三人永远在一起,他好不容易盼来的父亲,他不能没有他。
按对方指定的地点,张晓西将编织袋扔进了垃圾桶,转身离开。
张晓西不知道在他背后早有一辆车跟着他,在他走不久那辆车就将编织袋拖走。
隔了一会儿长晓西拨打他们的电话,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按照要求将钱放过去,希望能早点让父亲回家。
接电话绑匪哈哈大笑道:“你见过讲义气的绑匪吗?你真是蠢得像头驴子。”
张晓西肺都快要气炸了,对方继续对他挑衅叫嚣道:“你不服气可以去报警。”
外面吹着呼啦啦的风,张晓西心比这个天气更冷。
他有些有气无力道:“请问你们到底要怎么样?一千万不够吗?就算是绑匪也应该有道,没有你们这样的。”
对方恶狠狠道:“臭小子,别跟给讲道理,要知道你父亲欠的帐太多了,他十条狗命也不足以偿还,你懂什么道不道。”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张晓西只得向对方求饶道:“希望你们能高抬贵手放过我父亲,我可以给你们钱,我家的钱都给你们可以吗?”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阴冷恐怖的声音:“这可不像张疯子的儿子,你等着为你爸爸收尸吧!”
张晓西连忙哀求:“求求你们别动我爸爸,要不我过来替换我爸爸可以吗?”
“你放心,他没那么容易死,他是我们的摇钱树。”
对放彻底惹怒了张晓西,他对着电话大吼:“你们太无耻了,你们简直不是人,是畜生。”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妈妈说,张晓西一路上感到特别冷,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绝望,父亲在哪里?他的身份让人尴尬,或许对方就是抓住这个软肋如此嚣张。
他走路轻飘飘似,他像喝了很多酒,他该怎么办啊?
张妈妈看见儿子回来,连忙扑了上去,她急切的问晓西:“儿子,你爸爸怎么样,他什么时候回来。”
张晓西不忍心看见母亲失望的眼神,他有些躲闪,他淡淡道:“他们说人很快就回来,我们等等吧。”
他表情木然的坐在沙发上,苏慕容开始以为是真的,她很高兴的笑起来,可是她仔细看晓西淡漠的脸,她看出了破绽。
“晓西,你是不是骗妈妈?爸爸真的可以回来了吗?”
张晓西两眼无神,有气无力的点头:“嗯。”
苏慕容的手在不停的抖动,她有些抑制不住悲伤道:“晓西你骗妈妈吧,事情到底怎么样了你快告诉妈妈啊。”
隔了一会儿,张晓西忧伤道:“事情比想象中复杂,他们拿了钱不放人,听口气他们还会继续讹诈。”
苏慕容激动得差点儿掉在地上,她有些难受道:“为什么会是这样早知道就不该让他出去,如果他不出去就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
张晓西连忙扶起妈妈,让她坐在沙发上,他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
“妈,你也别急他们应该不会对爸爸生命造成危险,只是他们是贪婪的赌徒一样,他们要利用他一直向我们要钱,我相信总有机会和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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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诗梅本来想去外地旅游,可是考虑到一个人也不好玩,就独自一个人去成都周边玩了几天,然后在家里静养休息,在这段时间里她学会了十字绣,没事的时候带多多在附近公园玩。
这天下午她像往常一样带着多多在公园玩,也许远离了世俗和工作的繁琐,她的心情也日渐好起来,没事儿的时候在公园的长凳子上看看来来往往的人群,四周的风景,一切都还是那么美好。
差不多该回家做饭的时候,她就带着多多往家里赶,这会儿街上人并不多,多多很兴奋一直跑在前面,好几次年诗梅都喊不住它也许是她现在个子大了,体力比较旺盛。
就在他们过马路的时候,多多一个纵步跑在前面,却不料一辆车子迎面而来,它来不急逃窜,只听狗一声哀鸣,车子也顷刻刹住了。
年诗梅吓得大惊失色,她连忙跑上前去,还好多多只是腿受伤,不过看上去很可怜的样子,它的脚已经被车子撞了,走路一拐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