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辰愤愤道:“我没说你,你还敢恶人先告状,你居然先跑去回去给他们说,你以为老爸他就可以真的帮你保驾护航?我告诉你这事情决定权在我这儿,我说离就必须离,我说过下去才可以过下去,其他人都做不了这个主。”
为了不影响他们之间谈话,年诗梅赶紧将电视关了。
她祈求的口吻道:“梓辰,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们就没有一点余地?”
林梓辰冷冷道:“我已经想好了,你别啰嗦,如果你早点答应这个手术费我还是会认,你要啰嗦的话,我让你怎么来的怎么走,你什么好处都得不到。”
年诗梅有些委屈,她以为事情总会有些转机,哪知他态度如此年诗梅苦苦哀求道:“梓辰,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做得不好的我都改,你说说我什么地方不好?我都改行不行?”
“不必了,随便你怎么改已经不能改变我的心,我心意已决谁劝也没有用,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咱们好和好散。”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对我如此心狠?”
林梓辰面无表情道:“性格不合,咱们的想法不一样,我不想再继续下去。”
年诗梅哈哈冷笑,他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什么都知,她愤愤道:“你这一切都是为了赵谨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事情,你们之间什么时候开始,包括你们视频我都一清二楚,我只是不愿意揭穿你,我看你演戏演到什么时候,不要以为我不说就当我是傻子,告诉你谁也不傻。”
林梓辰嗖的一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他有些灼灼逼人的样子盯着年诗梅,原以为一切都被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没曾想她背地里什么都知道,而且还一直如此镇定,这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他摇摇头这才是真正的年诗梅,别看她大度包容其实骨子里记仇,而且过分冷静一个女人知道这些早会找丈夫吵闹,她却可以不动声色的隐藏,这让人感到可怕。
“好啊,没看出来,你还会这一手,你隐藏得够深,你还知道什么都说出来,咱们就痛痛快快谁也别藏着,看你还知道什么?你知道我为什么离婚吗?就是因为你心里不阳光,你是长在暗夜的一株豆芽,你只在墙角顽强挣扎,你不面对阳光。”
林梓辰情绪很激动,他歪着嘴,眼神凶狠似乎像揍她一顿才解恨。
年诗梅也不甘示弱反击,本来以为他会为此羞愧,没想他如此镇定自若。
“林梓辰你说说,你是不是为了她才要如此坚决的跟我离婚?她那么好当初为什么要背叛她?为了跟我在一起,你不惜跟她分手,现在为了跟她在一起,你又不惜跟我离婚,你真是够男人,你这样就不怕下辈子你变成女人,我只有诅咒你今生当欠债,来世只有做狗熊的命。”
林梓辰冷冷道:“这与别人没什么关系,我们之间的事情,是我们之间的矛盾,没有她还会有另一个她,再说我跟她现在没什么,她也结婚了。”
“林梓辰,我恨你,而且我不会跟你离婚,我就要拖死你们,我不会跟你离婚,不管怎样都不跟你离婚。”
林梓辰眼神凶悍的打量着她,冷冷道:“你拖死我?你以为你是谁?看我怎么教训你,你这娘们是好久没有挨打皮子痒了是吧?今天非得教训你不可。”
年诗梅下意识站了起来,她接连后退,有些不安道:“你要干嘛?我不怕你。”
其实,年诗梅心里害怕极了,她知道林梓辰的脾气很古怪,她见识过他发火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他争,本来还打算好说好商量,可这架势完全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林梓辰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步步逼近,他两眼露着寒光,像一只饥饿的狼打量着食物。
“你不是很犟,你喜欢玩?我陪你,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吃得消咱们不离婚也可以,我随时随地要你,你就必须给我,你若能满足我也许可以改变主意。”
年诗梅吓得不轻,他这样子看上去恐怖极了,她现在有生孕,她不可以在有****,他是故意想折腾她,让她放手。
年诗梅甩开他的手有些哀求道:“求你别这样,咱们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林梓辰将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往她脸上一扔,恶狠狠道:“可以好好说,你如果同意签字,一切都好说,否则一切免谈。”
年诗梅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有些底气不足。
“如果我不同意离婚呢?我就不离婚,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我不要离婚。”
林梓辰一把揪住她的衣领,他蹭蹭的望着她,突然看见她,他手再一次轻 佻的拍打着她的肩膀。
“你真的可以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吗?”
年诗梅弱弱的点头,她回应道:“是的,只有不离婚,我都可以。”
林梓辰叫嚣着:“好,那我需要你像狗一样,你也愿意?快别说这么多,我现在身体有反应了,快来伺候我,先把我弄爽了再说后话。”
年诗梅摇头:“梓辰,不可以,我最近身体都不可以再跟你了医生已经叮嘱了,前三个月很重要,让我别干重活儿,让我好好休息。”
林梓辰冷冷道:“我管你什么可不可以,我只知道我现在需要,你作为一个妻子,这是你应尽的义务,你不是说不离婚什么都可以,现在正让你做事儿,你就找理由。”
年诗梅支支吾吾道:“可是,可是…”
林梓辰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目不斜视道:“没有那么多可是,你他妈要留下来就必须随时给我提供服务,如果做不到你就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这时家里灯火辉煌,刺眼的灯光令年诗梅特别沮丧,他的话像一把匕首深深的刺中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冷酷无情,又或许是她看错了他,他有一直是这样的一个人。
年诗梅十分落寞的准备回到沙发上去,林梓辰却一把强硬的拉过她的手。
“想逃跑了?门都没有,今天你必须给我老老实实的尽妻子本分别想溜。”
林梓辰说话中将年诗梅推倒在沙发上,他一边解自己的衣服扣子一边吆喝着:“你也脱啊,别不好意思,我等不及了。”
林梓辰将自己上衣脱点后,直接压了上去,他有一种气势汹汹的样子。
“来呀,你喜欢玩,我陪你咱们好好玩,快点伺候大爷,大爷是等不及了。”
年诗梅在他挣扎,她求饶道:“梓辰,你别这样,你不看在我面子上,也要看在孩子的面上,不要这样折磨我。”
林梓辰的手胡乱在她身上,这会儿他身体还真有点想,尽管他心不在她这儿,可是她的身体对他来说还是有吸引力。
他淡淡道:“好,我们先不说这个,先做该做的事情,等事情办完了,也许我会犹豫,如果现在不满足我肯定没有商量。”
年诗梅竭力想争执出来,她知道自己如今的身子不能折腾,她只好再次求饶:“你先让我起来,我快出不了气,你就当行行好,我会一辈子感激你。”
林梓辰根本听不进去,年诗梅越反抗,他越有征服欲,他狠狠的撕她的衣服,只听见布条咔嚓的声音,年诗梅的上衣已经被他活活的撕碎,林梓辰继续霸道的撕扯她的衣服。
年诗梅苦苦哀求:“梓辰,求你别闹了,别闹了,不可以这样。”
林梓辰用手捂住她的嘴,他出着粗气:“别叫嚷,你这是在给我加油助威的信号,谁叫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就应该随时满足我的身体,这是最基本的需求。”
年诗梅的眼角有闪烁的泪光,她竭力的推身上的林梓辰,他的脸离自己很近,这样的近距离让她感到恶心。
好一会儿,林梓辰终于消停了,林梓辰咬着牙,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这一刻他紧紧抱着年诗梅,不知道是妥协还是麻木,她的身体现好像已经被他完全占有,他令她如行尸走肉。
年诗梅心里是恨他,这个恶魔男人,他简直混蛋不如,明明知道自己怀孕了还不惜强取豪夺。
这会儿林梓辰有点睡意,或许刚耗尽了体力,他疲惫的倒在沙发上侧睡着。
年诗梅挣扎着爬了起来,她浑身没有力气,似乎走路也有些虚脱她最担心的是会不会流产,他怎么会如此狠心,年诗梅摸索着进卧室找了一套睡衣,她站在镜子前,看见自己身上披着碎片的衣服,他撕碎的不是衣服,而是她的心。
镜子中的年诗梅头发凌乱,眼神憔悴,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样的婚姻不要也罢,她有一次动摇了。
年诗梅在浴室里拼命的用沐浴露擦遍身体每个部位,他仿佛是她人生的污点,从没有个的孤独侵蚀着她,她对着花洒哭得死去活来,他令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悲伤。
福不双降祸不单行,年诗梅接下来的日子并没有好起来,她本以为坚定离婚就可以顺利的解脱,在他和林梓辰约定去离婚的头一天晚上她家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情。
因为连续折腾了好几天,林梓辰的没完没了的侵犯,她实在承受不了,最后两人谈判,年诗梅决定去离婚,她本来想先离婚了再给家里说,她相信父亲也不会狭隘得拿自己一生的幸福做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