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爱赵谨吗?你爱过她吗?”
说到赵谨的时候,年诗梅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一丝难见的温柔,他像似沉醉在梦里,此时他像一个幻影忽近忽远。
“赵谨?你能跟她比吗?你连她的脚趾头也比不上,你什么也不是。”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刺进她的心脏,瞬间血流如注。
“你爱她为什么不娶她?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你跟她在一起道德吗?梓辰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说这是为什么?”
“哪儿有这么多为什么,你以为是十万个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就不喜欢你。”
年诗梅无力道:“你就喜欢折腾我是吧?可是你把他放开啊,我跟你走,你随便咋折腾就咋折腾,不要伤害无辜。”
林梓辰踢了年诗梅一脚愤愤道:“年诗梅,我问你,你爱他吗?”
“爱,我很爱他,今生爱不够,来生还要爱。”
林梓辰回过头对她冷笑道:“你会后悔的,会为这句话付出惨痛代价。”
啊!年诗梅突然尖叫起来,她看见他紧紧卡着张晓西的脖子,张晓西的脸上开始卡白,没有一点颜色。
这时年诗梅也慌乱神,她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林梓辰砸去,却不料他速度很快的跳开,与此同时她看见晓西的嘴角鲜血不断涌出。
林梓辰笑得很夸张:“哈哈,亲自看着喜欢的人死是什么感受?我今天就让你尝尝。”
他已经疯了,完全丧失了理智,年诗梅在绝望之际看到地上有一把匕首。她慢慢的靠近匕首,轻轻的拾起它,趁林梓辰不注意狠狠的朝他捅了上去。
林梓辰倒在血泊中,他的手终于松开,而此时的张晓西已经奄奄一息,年诗梅扶起他。
张晓西弱弱的说出最后几个字:“梅梅,你不该离开小木屋,我们是被吓了诅咒的,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可是你等不及了,结果就这样我们再次阴阳交叉。”
“晓西,你不要死,晓西我不要你死,求求你一定活下来,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年诗梅抱着他的身体大声哭泣,晓西在她怀里越来越冷,她也感到很冷很冷。
年诗梅从噩梦中醒来,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做了一场梦,林梓辰依然在她身边,他睡得很安稳。
她有点嫉妒他,睡觉都是这样没心没肺似,他背对着她一种抗衡的姿势,他好像离自己很远,很远。她常常想他们两人之间是一种奇特的关系,年诗梅隐约觉得这样的婚姻早晚会破碎,他早晚会离开她。
第二天清晨还在睡觉的时候,年诗梅感到林梓辰的手在她身上摸,虽然意识有些模糊她本能推开他的手。
年诗梅有些不高兴:“你干嘛呢?大清早让人睡觉不?”
林梓辰嬉皮笑脸道:“老婆,睡什么觉啊,我们该做早操了。”
“去,神经病,我要再睡一会儿,你倒是昨晚睡得香,我可是整夜失眠,而且还做噩梦。”
林梓辰一下翻身骑在她身上,他手开始不老实起来试着去脱她的睡衣。
年诗梅竭力的反抗,这会儿真是困死了,那有什么心事干这事,她只好央求他:“梓辰,咱们晚上来好不好,先让我睡一会儿。”
林梓辰继续在她身上摩擦来摩擦去,根本没有就此罢手,此时的他像一头饿了很久的恶狼突然发现猎物。
“你昨晚做什么梦?一定是你想了,来,宝贝儿,你想咱们就干,来乖乖的一起做早操咯!”说着猛的将她衣裙脱掉。
年诗梅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她想起昨天晚上那个诡异的梦,不觉有些脸红,她心里一种怪怪的感觉,反正这会儿让她们做这事觉得别扭,好似她真背叛过他,她做不到刚跟另一个男人一会儿又跟其他男人一起,尽管这看上去有些本末倒置,他是她的丈夫,她真做不到不去思考,好像梦里发生的一切像真实一样。
年诗梅甩开他的手,她音量很高的反驳:“是恶梦别闹腾了,让我再睡会儿。”
林梓辰不依不饶抱着她继续纠缠道:“来吧,我们要解放思想,事实求实。”
年诗梅她捡了一个枕头朝他脑袋上砸了过去:“畜生啊,哪儿有清早就干这事儿的理,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能不能安静点。”
林梓辰笑呵呵道:“这事儿还分什么早晚,喜欢就干,来吧我们在每个城市都要留下美好的回忆。”
年诗梅看见他脸上挂着鲜有的笑,很殷勤一般,这种讨好式的笑却令她很反感。
林梓辰不有分说的再次靠近她:“老婆,来吧,这是我们第一次旅行总要留点美好的记忆。”
他不说还好,林梓辰的提醒让她想起昨天他冷冰冰反常的态度,年诗梅更没有心情。
“别闹了,我想睡觉,昨晚睡眠不好。”她只好敷衍的哀求。
林梓辰不甘心:“那你睡着只管享受,我来卖力好不好?”
看见他猴急的样子,年诗梅有些冷嘲热讽:“林梓辰你怎么如此天差地别?你这样很像汉奸的样子,让人觉得不舒服。”
听了年诗梅的话,林梓辰的脸上有一丝不悦,不过这样的表情转瞬即逝,他依然笑嘻嘻道:“老婆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汉奸,现在我就是你的仆人,来吧让你的仆人干活。”
年诗梅被他的厚颜无耻雷翻了,见过脸厚的,没见过如此脸厚。
“不管,反正我要睡觉,我没心情。”
林梓辰略有讥讽道:“让我给你好好按摩。”
此时他想到了林玲那对,如果和那样水一样的女睡觉会是什么感觉,只是想想他的身体已经受不了,他哪儿反应更加强烈。
林梓辰迅速的将她按在床上,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将自己的裤子脱掉,没有任何前奏。
年诗梅还想挣扎,在他强攻的情况下一切反抗无效。
此时的林梓辰脑子装着两个女人,特别是哪个妖精女人林玲,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将他的魂魄都勾走了。
年诗梅一动不动僵硬的躺在床上,任他发泄,对她来说这不是夫妻之间的欢愉,而是一场奇耻大辱。
林梓辰喜欢出口成脏,他就是这样的一个衣冠 混蛋,白天是好好医生,晚上他又是另一个面孔,在他看来这丝毫没什么,是男人都喜欢这一口。
年诗梅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他就没有情感吗?不知道考虑她的感受吗?年诗梅的脸上有淡淡的泪痕,她紧紧的咬住嘴唇,心里压制着一股恨意,她很不能杀死他。
林梓辰一直很陶醉这会儿正在激情澎湃之中,他眼看着就要完事,偶然低头发现年诗梅在哭,他注意到她委屈的脸上挂满伤心的泪珠,他顿时兴趣全无。
他将自己的那家伙从她身体里抽离了出来,转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去上厕所,并冷冷道:“你哭你妈 个求,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死了,你个扫把星女人,等着老子操的女人排着队,你以为我稀罕你,我不过是尽义务而已,你以为求我干你也不干,说到做到。”
林梓辰冷冰冰的话让年诗梅欲哭无泪,她知道今天将又是难过的一天,这到底是谁的错,她怎么就这般让他不爽,不论她怎么做,他都看不惯她。
过了好一会儿林梓辰才从卫生间出来,他愤愤道:“我看还旅个屁的行,马上买火车票回成都,老子回去就长住单位,懒得看你这张衰脸。”
看见林梓辰如此,年诗梅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为什么他眼里只晓得挑剔自己的毛病,却看不到他的问题。
年诗梅也无法再睡了,她起身去洗漱间洗脸,这样的日子何时是尽头,她第一次动了念头离开他,和他离婚,日子再艰难也不要这样苟且的跟他过日子,再这样下去他会把她逼疯。
这样的念想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在强大的现实面前,她不得不从长计议,该怎么回去破解和林梓辰的关系,难道真是自己错了?年诗梅也不断审视自己,是因为她心里装了张晓西就再也看不惯林梓辰?还是因为跟林梓辰的矛盾才装有张晓西?
年诗梅小心翼翼的从洗手间出来,她已经做好了被林梓辰辱骂的打算,不论怎样她打算忍,只有忍唯有忍。
林梓辰正站在窗子口抽着闷烟,听见脚步声也并没任何反应。
“梓辰,对不起,我主要是昨晚没睡好,加上昨晚做的噩梦,心里害怕所以刚才有点失控,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林梓辰猛吸了一口烟,慢慢转过身来,一副居高临下气势,他指着年诗梅的鼻子。
“没关系,告诉你,你会付出代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你不要小瞧我林梓辰。”
奇怪的他这些台词如同梦中说的一样,年诗梅感到很震惊,也许那真是一个不好的梦。
他愣愣的站在那儿,像刚从冰窖出来一样冷冰冰,他的目光有种凶狠的感觉,让人浑身战栗。
年诗梅不敢打量他的目光,她埋着头,像做错事情的孩子,在等他的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