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年诗梅看到那一幕还是有点吃醋,心有些莫名的疼痛,以为他只是这样对自己,没想到他就是一个多情的种子,他对谁都有点模糊不清的暧昧。
年诗梅冷冷道:“别解释,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编故事。”
张晓西举起一只手朝着天空道:“梅梅,请你相信,我对你的忠诚老天可见啊!我对你是认真的,如果我对你三心二意请让我遭天打雷劈吧,或者让我好想兄弟阿健给天打雷劈。”
年诗梅被他的言行逗笑了,她反驳道:“关人家阿健什么事?你干嘛自己做的坏事要找他?”
他摇头晃脑道:“我跟他的交情你不懂,现在不生气了?终于看见你笑了,妈的跟你一起,我半条老命都快折腾得没了。”
“我生什么气,我们本来就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以前没有关系现在也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张晓西一下将手中的袋子全扔在地上,他有些咆哮道:“我他妈犯贱啊?我真是傻,年诗梅你狠,你真的狠。”
他又发飙了,这可恶的家伙就是一只披羊皮的狼,温柔的时候让你不知道东南西北,暴怒起来让人感到后怕。
年诗梅顿了顿,有些柔声道:“你就不能冷静点儿?为什么总是火脾气,我怎么又惹你了。”
年诗梅轻言细语让话让他渐渐平息了不少,他站在她面前。
“你说怎么惹我了?你的话你自己想想,从前没有关系,现在不会有关系,未来也没有,我他妈对你一往情深,你却要对我赶尽杀绝是吧?我不知道你到底那点好,我真是犯贱。”
年诗梅慢慢靠近他,她拍着他的肩膀道:“晓西,多的话我不说,你不是傻瓜,你知道谁对你好,只是我没办法,也请你理解,我希望我们都幸福。”
张晓西愕然:“性福?你倒是天天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性福,我他妈孤枕难眠呢,我从哪儿来的性福?我连性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年诗梅讪讪道:“其实,刚才那个女孩不错,看得出她也喜欢你,你们看上去比较般配。”
张晓西没好气道:“般配你大爷,我的人生不需要你安排。”
年诗梅蹲下身子去捡撒落的手提袋,张晓西抢先一步拎起散落的袋子。
年诗梅叹了一口气,该是告别的时候。
“晓西给我,我该走了。”
张晓西紧紧握着袋子,好像是自己的心肝宝贝,他知道袋子一旦给她意味着他们就此告别。
他有些央求的口吻:“咱们在这儿吹吹风不是很好吗?”
年诗梅只想赶快离开,她害怕自己动摇,在他面前她总是没原则的纵容他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