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上风玄阳那冷酷无情的脸庞,叶夕笑容缓缓的冰冷下来,那平静下来的脸庞没有了笑容之后,才发现,那脸是如何的清冷,似乎无形里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冷漠,所以她总是常笑,“皇上动手吧,我只是想将心里对皇上最后一点的感情也斩断,那么皇上就再也伤害不到我了。”
她不该对风玄阳动心,可是她也不想去恨他,恨的背面就是爱,是还残留着感情,她只想和他从此之后,成为陌路人,所以,她要看着他亲手斩断她不该有的最后一点感情,从此之后,她叶夕的一切和风玄阳再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想彻底的和他划清关系,风玄阳目光压迫的锁住眼前的叶夕,莫名的,攥着她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可是对上她那冷静到麻木的双眼,风玄阳忽然明白,只要她有能力,她真的会自尽而死。
对峙着,几乎在同时,安静的夜里,清脆的折断声再次的响了起来,剧痛之下,叶夕脸色苍白的已经没有了血色,只是那一双眼依旧静静的凝望着风玄阳,那过往的一幕幕都从眼前浮现而过,他的温柔,他的宠溺,他温暖的怀抱,尘封到了心底最深处。
慌乱的松开手,风玄阳脚步一个后退,几乎有那那么一瞬间,他突然后悔自己此刻的举动,可是一想到瑶儿,那一闪而过的复杂感情悉数被熄灭,只余下一贯的冷酷和冰冷,“不要企图自杀,否则朕不会放过你!”
“简容,给朕封了她的穴道,寸步不离的看着她!”冷酷的丢下命令,风玄阳黑色的身影走向了卧房外,而几乎在同时,门外的简容快速的进了屋子,看了一眼床上的叶夕,麻木的脸上虽然没有表情,可是心头却还是撼动了一下,很少有女子如此的骄傲,骄傲到甚至不惜伤害自己。
片刻的时间,咚咚的脚步声传了过来,门直接的被踢了开来,青雀怒着一张脸,盯着惨不忍睹的叶夕,对上她苍白的笑容,不由的怒火中烧的吼了起来,“你这个白痴,疯子,混蛋女人!你不要命了啊!”
噼里啪啦的咆哮着,青雀毫不犹豫的瞪着床上的叶夕,抬手原本要敲上叶夕的头,可是看着她一声的鲜血,看着她那虽然隐隐泛着泪水的眼睛,突然,怒火消失了,却在瞬间将叶夕单薄的身影狠狠的抱紧在怀抱里。
“笨蛋女人,你不知道痛吗?我是怎么叮嘱你的!你怎么这么蠢那!”依旧是怒不可遏的叫骂声,可是揽着叶夕的双臂却异常的用力,似乎要将他的温暖传递给她,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丫头,虽然他只长了她几岁,虽然之前总是她欺负他,可是他一直当她是自己的妹妹,是她疼爱了多年,又气又恨的妹妹。
“傻丫头,你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凄惨。”终于骂声消失了,只余下满是心疼的低喃,青雀修长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叶夕的头,她这是在虐待自己,还是在虐待他,反正风玄阳那个死男人根本不在乎,她怎么那么傻呢。
门外,回廊处,原本该离开的黑色身影却没有真正的离开,他只是不放心她会不会真的就此死了,所以才会去而复返,可是,当视线从窗口掠过,看着床边的青雀,看着任由青雀抱住的叶夕,风玄阳眼神倏地暗沉下来,一股复杂的烦躁涌上了心头。
余光掠过,青雀瞥了一眼窗户外风玄阳的身影,忽然讥讽的冷哼一声,快速的低下头,轻柔的吻落在了叶夕的嘴角边上,只是从错位的角度看起来,那吻似乎是精准的落在叶夕的唇。
落在窗棱上的大手倏地用力的抓紧,过大的力度之下,生生的扣下了一段木头,风玄阳冷酷的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了走廊,片刻之后走入了黑暗之中,他需要的只是叶夕身上的鲜血而已。
“你嫌弃我不够累吗?大半夜的来给你包扎接骨!”气走了风玄阳,青雀终于再次恢复为喷火龙,怒吼的对着叶夕咆哮着,甚至不解恨的抓住她被扭的脱臼的手腕,突然的痛苦之下,叶夕吃痛的惨叫一声,恶狠狠的青雀,吐糟的开口,“你还真狠。”
“不狠一点,你不长记性,现在舒坦了,风玄阳知道你的底细了,又被封住了内力,你不准备逃了吗?”依旧在气恼着,青雀恶狠狠的瞪着叶夕,眉头挑着回头看了一眼一旁安静站着的简容,语气更加不善而且刺耳。
“人都滚了,居然还留一条走狗放这里,真以为我会怕身体里那个蛊虫吗?”一想到风玄阳居然恶劣的在他的身体下了蛊,而他自诩医术无双,可是居然被风玄阳那混蛋男人给暗算到不说,而且还是最恶劣的情蛊,不会死人,可是如果每个月没有解药的话,他必须要去青楼解决需要。
该死的,如果被伊千那混蛋知道他这个自诩的神医被人暗算到,只能去青楼找女人,或者去小馆馆找男人,他这辈子都不指望在伊千面前能抬头了。
嘎吱两声,青雀替叶夕将错位的手骨重新的接上,听着她那吃痛的惨叫声,不由的哼了一声,“不要装了,我知道你不怕痛。”
从小到大,这个死丫头,每一次不管伤的多重,大伤还是小伤,都喜欢痛的呼天喊地,然后他就遭受着伊千的白眼,活像他真的虐待这个死丫头一般,可是她根本就没有痛觉神经,即使你真的断了她一只手,她也能忍得住,没事就喜欢瞎喊喊。
“哇,这你也能知道。”虽然痛,可是却是可以忍受的范围,叶夕挫败的瞅着青雀,她怎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