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息怒,我们何不来一个栽赃陷害。”李嬷嬷看着在地上痛的呻吟的小宫女,满是皱纹的老脸上闪过毒辣之色,快速的对着气的颤抖的司徒容耳边低声的说着什么。
渐渐的,愤怒褪去,司徒容点头阴森一笑,又恢复了一贯的高傲和端庄,“来人,将这个犯错的贱婢送到皇后的凤栖宫,让她跪到皇后息怒为止。”
杀人嫁祸,叶夕,本宫就让你在皇后里待不下去!看着被拖走的小宫女,司徒容笑容阴冷的骇人,一双眼里满是毒辣之色,哪里还有半点美丽。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风玄阳却放慢了步子,夜色之下,颀长的身影和叶夕并肩而行着,小径两侧,却是夏夜美丽的景致,荷塘叠翠,明月皎洁的落在水面之上,亭台的屋檐下悬挂着盏盏的宫灯,将四周照亮。
瑶儿总是害怕黑暗,所以这个皇宫到处都悬挂着宫灯,就是不想让风炎王朝的小公主夜里会害怕,可惜此刻,她又游玩到了哪里?风玄阳目光沉寂的凝望天幕的月牙,峻冷的脸庞因为思念起风瑶儿而褪去了冷色,飞扬的眉宇也柔软下来,如果不是叶夕,不是叶伦海,瑶儿一定还在这宫里快乐的生活着。
渐渐的,心头那份柔软被冷酷的犀利所代替,面容也因此森冷下来,酷寒之中,却是对叶夕的迁怒和仇视。
背上是阵阵难以忍受的灼烧之痛,随着走动,布料粗糙的饿摩擦着后背的伤口,每走一下,那伤口就火辣辣的痛,似乎将那份痛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从芙蓉殿走出来,叶夕脸色已经苍白成一片,清瘦的脸上也渗透着冷汗。
“皇后随朕去御书房。”冷声的开口,寒意从峻冷的脸上迸发而出,风玄阳大步的向着御书房的方向走了过去,而被点名的叶夕也只能迈步跟上。
灯火明亮着,因为先皇之前的昏庸,所以等风玄阳继承帝位的时候,太多的问题需要需要肃清,而每日送来的奏章更是堆积如山。
“皇后,替朕研磨。”厉色收敛下来,风玄阳专注的看着户部的账簿,做着最后的总结和核算,一时之间,安静的御书房里,只有那算盘噼里啪啦的声音。
风玄阳认真的核算着,不时提笔在一旁批注着什么,峻冷的脸庞此刻只有认真,这个风炎王朝的年轻帝王,虽然性格阴鹜冷酷,雷厉风行的背面却也是勤政爱民。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着,许久之后,疲倦之下,风玄阳终于直起了身体,活动着僵硬的肩膀,安静的御书房里,只要一旁的烛火跳动着,而一旁,叶夕依旧安静的站立着,那后背的烫伤似乎被遗忘了。
如果她不是叶家的女儿,不是他的皇后,或许,她将是一个最称职的奴婢,如此的安静,可惜,世间没有如果,她身上的流淌的血液注定了她日后悲惨的结局,风玄阳收回视线,“皇后回去吧。”
叶夕沉默的转身向着御书房外走了过去,后背之上的汤水已经干涸了,可是看着叶夕那有些僵硬的身影,风玄阳清楚的明白这烫伤有多么的严重。
凤栖宫,虽然说是皇后的宫殿,可是比起芙蓉殿,简陋粗糙的不能看,此刻,宫里却已经一片的安静,不要说伺候的下人了,甚至连一盏灯也没有留下来。
向着自己的卧房走了过去,黑暗里,叶夕脚步忽然顿了一下,清楚的感觉到暗中的气息,清朗的声音里有着不满的抗议,“皇后,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叶夕点燃了蜡烛,床上,安子烈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直接睡倒在叶夕的床上,娃娃脸上挂着睡眠不足的笑容,等久了,竟然睡着了。
“给你的。”一跃而起,安子烈笑嘻嘻的开口,一手亲昵的拍上叶夕的后背,一手将晒伤的药膏塞到叶夕手中。
突然的力道之下,烫伤的后背被这么一拍之下,叶夕终于忍耐不住的低喃一声,清瘦的脸上浮现出痛苦,身体也痛的瑟缩了一下,躲避开安子烈的手。
“怎么了?”感觉到掌心里的油腻,安子烈一怔,眨了眨眼,这才快速的转到叶夕后背,也清楚的看到了她后背上的伤口,气恼的哇哇叫了起来,“这又是容妃做的好事?”
“该死,这是烫的?”仔细一看,那鲜血似乎渗透了衣服,安子烈不安的看着平静的叶夕,手足无措的从怀抱里掏出几个药瓶,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垮下面容,不安的开口,“怎么办?什么药都有,就是没有烫伤药!”
“对了,我去太医院。”一拍脑袋,安子烈无奈的看着从头到尾都安静的叶夕,火急火燎的向着门外冲了过去,卧房里又安静下来,叶夕打开柜子,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这才解开腰带,要将衣服脱下。
可是后背被烫的肌肤已经和衣服黏在了一起,不要说脱下,就算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脱衣动作,却也是痛的难以忍受。
清瘦的脸上滑过一丝坚定,叶夕抓着衣服的手猛的用力扯下,后背的衣服黏着被烫伤的皮肉就这样被衣服扯的分离,鲜血从那红肿的,撕去了表皮的伤口渗透了出来,一点一点,血迹殷红,那大片的伤口,皮肉分离开,红肿的带着鲜血,看起来异常的触目惊心。
身体痛的有些颤抖,可是不等叶夕缓过痛来,门却突然的被推了开来,被扯下的衣服掉落在地上,纤细的裸背此刻却是殷红的血迹,斑驳的红肿里,一大片的肌肤都被烫的起了水泡,而因为刚刚脱衣服的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