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喜欢一个人,喜欢得到了家,不知怎地,总觉得他异常的小,异常的傻,时时刻刻需要照顾呵护。
——亦舒
不一会儿,窗外扫过一阵狂风,树叶哗哗作响,簌簌而下的落叶被风卷起,沙粒扑打在玻璃上,紧接着电闪雷鸣,震耳欲聋,突然,滂沱大雨倾泻而下。
“刚刚怎么了?”任佳静听见雷鸣后裹上浴巾便冲出了浴室。
“哦,下雨了,别怕。”许泽朝花容失色的任佳静走过去,搂过她,吻了吻她的发丝,抚了抚她的后背,让她安心。
“吓死我了。”她小鸟依人地依偎在许泽的怀里。
“我去把窗子关上。”许泽将任佳静安置在床边,走到窗前向外探了探脑袋,院子里的花被打落一地,残留的花蕊摇摇欲坠。
“快过来,我害怕。”任佳静钻进被窝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好好,我这就过去。”许泽跳上床,搂过任佳静,拍了拍她的头,“傻瓜!”
“你才傻瓜。”她又朝许泽靠了靠。
“好好,都是傻瓜。”他紧了紧她的腰身,“不早了,赶紧睡吧。”
“那你……”她杏眼微瞠,抬头看着许泽。
“不折腾你了,你累了一天。”许泽在任佳静的额头落下一个深情的吻。
“小泽子?”任佳静学着电视剧里古代皇后的模样喊许泽。
“喳。”他也随她入戏,模仿起小太监尖细的声音。
“替哀家宽衣解带。”说罢便坐起身来面对着许泽双膝跪在床上。
“喳!”许泽慢慢褪下任佳静的浴巾,一片春光乍泄。
“大胆奴才,居然敢偷窥本宫!”任佳静佯装微怒喝斥道。
“求娘娘随了小的吧。”许泽拉起任佳静的小手,摊开她的掌心印上一吻。
“你不想活命了?小心哀家摘了你的脑袋!”任佳静伸出食指戳了戳许泽的额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许泽向任佳静扑了过去。
他搂起任佳静,她也攀上许泽的肩头,她低头将自己粉嫩的娇唇贴在他的唇上,浅啄,厮磨,深吻。
他轻轻将她放置床上,欺身压上她,爱抚她,而她将自己交给她心爱的男人。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如火如荼地上演着比外面更为激烈的翻云覆雨。
向来浅眠的白以晴被这惊天动地的雷声惊醒了,她起身打开灯,温馨的光亮给她足够的视线,照亮她漆黑的房间。
她不喜欢太过刺眼的灯,所以在房子装修好后特地请人换了卧室的灯,虽然不够亮,但是足够看清楚室内的一切。
白以晴走到客厅打开灯,在水机旁接了一杯热水,浅啄两口后,才觉得身体的寒意有了消失的意向,她端着水杯撩开白色幔纱窗帘,幔纱已经有些被浸到雨水,摸起来极为冰冷。白以晴踱步到阳台,因为天气太热,而她又嫌空调会让空气干燥,所以最近都一直开着窗户,谁知今晚的风雨尽然借着窗口将阳台欺凌地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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