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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的脸色从最初的冷峻，慢慢慢慢变得铁青变得难看。
“你、你说什么？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茹妃不是在三年前就已经……”太夫人结结巴巴的说道。
“三年前，奴婢正好也在安乐殿。”
子衿一句话点醒了太夫人，
也不管太夫人的脸色有多难看，
子衿自顾自笑着继续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天下本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更何况，当年夫人您做的，也不够彻底。”
“你是指……茹妃？”
太夫人恍然大悟的问道：“是茹妃告诉你这些事的？”
子衿摇了摇头：“茹妃早就被娘娘您给逼疯了，
成天只会疯疯癫癫见人就抓见人就打，
她哪里会告诉臣妾这些？”
“那是……”
太夫人低头沉吟着，
过了半天，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
尖叫道：“难道是潘嬷嬷！”
子衿勾起唇角，笑道：“除了他还能是谁？”
经子衿这么一确认，太夫人一下就瘫在里软榻上。
“不过话说回来，
以太夫人您这样的智谋，
没理由会不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个道理，
为什么明明知道留着潘嬷嬷日后会是个祸害，
您还要留着她呢？”子衿问道。
“你以为本夫人不想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么？
要不是先帝……”
说到这里，太夫人突然把话顿住了，
看着子衿的眼，也慢慢慢慢变得诡异复杂了起来。
子衿正疑惑着“死婴换皇子”的阴谋和先帝有什么关系，
太夫人话锋却突然一转，道：
“既然我们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不如就再直接一点……”
——————————————第一更（更新时间２０１１年９月２３日８：４１：５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