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夜晚,全城百姓混混入睡,皇宫也逐渐熄灯,萤火虫飞舞着,一切看似那么正常。(:)
一个黑影像口是心妃的吉祥殿窜来,殿内的人浑然不觉
“我说,我总感觉咱像在一个巨大的阴谋里头!”
“我也有这种感觉!就说陆知枫吧!……”
“切切切!你就显摆吧你!你有本事吃了陆知枫啊!你吃啊!”
“我……”物是人妃刚刚要说话,便被口是心妃捂住了嘴,俩人跑到屋子的一角
“培培!怎么啦!”
“有人进来了!”
“你怎么知道?”
“我在门口挂了铃铛。”
洗洗一听果真有一串极其精致的银铃铛在门口作响
“那怎么办啊!”
“你先躲床底下,一会儿千万别出来。”说完就将物是人妃拖到了床底下,自己则坐在床上发呆,黑影缓缓的推门走了进来
“口是心妃娘娘,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我我、我不走,去、去哪啊?”
“……”对方没有在说话,口是心妃转过头一看,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好一记手刀,黑衣人将面罩拉下,将口是心妃扛在肩上向门外走去。
躲在床下的物是人妃瑟瑟发抖!那是朝明啊朝明!这么说是皇上召的。这一去会不会凶多吉少啊?可怜的培培啊!
“啊呀呀困!”口是心妃依然保持着昏迷的状态,隐隐约约听着声音问话
“你叫什么名字?”
“文培”
“现在呢?”
“钱口是心”
“物是人妃叫什么名字”
“麻英男”
“你们来着多久了”
“不到一年”
“你们是什么关系?”
“额…我要上厕所。”
“……带她去。”
片刻
“你们是什么人?”
“主上!这个女人想逃跑,我把她抓回来了!”
“你装晕?”
“不。不装晕能活吗!你们是谁?”
领头的黑衣人坐下喝着茶“你觉得呢。”
“你们是我的噩梦。”
“哈哈,别怕,我们找你来,只是确认几件事。”
“问吧!”黑衣人不再答话,只是拿出一件盔甲递给她“把这个换上”说罢走了出去。穿盔甲?换盔甲做什么?口是心妃带着问题老老实实的将坚硬的盔甲套在身上,这件盔甲十分合体,仿佛是量身打造的,穿完了盔甲,发现盘子上还有一条细细的软鞭,仿佛一条银蛇,十分漂亮。口是心妃拿起来看着,十分过瘾,这时黑衣人走了进来,在看到口是心妃的时候坚定的步伐颤抖了,眼神也变得迷离,但还是故作镇定
“有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啊!”
“把衣服脱了吧。”
“为。为什么!你不出去吗!”
“我就在这看着你脱。”黑衣人翘着二郎腿静静啜着茶,口是心妃静静看着那腿,很眼熟,很漂亮的腿,黑衣人反复发现了在盯着自己的腿看,轻咳一声
“快脱!”这将口是心妃吓了一跳,刚发现声音也这么熟,答案在脑中过滤了千万遍,就是不出来,
“你再不脱!我找人帮你脱。”啊!
“我脱!我脱!”被一个人看总好过被一干人看,口是心妃咬咬牙背对黑衣人开始脱上衣,摘了盔甲,除了外衣,接着中衣,不难看出,口是心妃每脱一件,黑衣人便紧张一分,终于只剩里衣了,口是心妃沉不住气了
“我说,够了吧!再脱就没了。”
“再脱!”黑一人的命令很坚决
***!遇上变态狂了!好!老娘脱给你看!最后一件里衣滑到了地上,一张美背暴露在空气中,黑衣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张背看,口是心妃被盯得发毛
“我我我可以走了吗?”
“转过来你就可以走了。”
“靠!”口是心妃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穿上里衣,接着朝门口撞去!黑衣人惊呆了,不能让她发现这是在皇宫里!接着顺手抓起一个茶杯扔了过去,正巧砸在口是心妃的背上,原本细皮嫩肉的肌肤顿时涌出血来,湿透了本就单薄的里衣,口是心妃一声惨叫蜷缩在地上,任凭背后的巨大伤痛振振来袭,用颤抖的声音道
“邯昀!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害我!”邯昀此刻也在痴呆,他竟然出手伤她!他竟然会出手伤她!刚才一时冲动,根本没有注意用了几分力道,但看着血流不止的后背以及疼的蜷缩在地上的口是心妃,顿时清醒了,他拉开门大喊着
“快请御医!”
御医接到皇上指令连忙赶到偏殿,看着焦急的皇上以及趴在床上脸煞白的口是心妃娘娘,一刻也不敢停留,马不停蹄的开始了治疗,指挥者除血,上药,管伤等,最后到
“好在没伤及内脏,皇上请将娘娘扶起,臣给娘娘帮纱布。”
“不用了,朕给他绑,你们都出去吧!”
“臣遵旨。”说完一干御医退下,口是心妃仍然处于昏迷状态,那是刚才上药疼晕的,邯昀小心的将她扶起,忽略春光无限,只是左肩的胎记相当明显。邯昀伸手去摸,那么真实,生怕这是一场梦,接着小心翼翼的缠着纱布,将她放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时光倒流,当年也是这么看着六千,情景如此之像,只是六千再也回不来,躺在这里的是一摸一样的口是心妃,陆知枫从窗户里翻出来
“邯昀,怎么样?”
“你自己看”
陆知枫没再答话,径直朝口是心妃走去,掀开被子的一角,弯下腰来,果然,胎记扎眼的很,陆知枫呢喃着
“真是她!蓝六千!这么说,三千就是……”
“不是,她不是蓝六千!她怕死!她不会武功,她胆小怕事。”
“你是相信性格还是相信胎记?”
“……”
长时间的沉默,沉默是通向未来的明灯!
“来人!将口是心妃送回吉祥殿!”邯昀喊了一声,立即有人抬来一张软榻将口是心妃抬走了。
“哎呀!我真倒霉呀!”口是心妃不断地抱怨
“好了!谁让你倒霉!”
“你说邯昀这是什么意思?也不杀我也不睡我。”
“也许喝醉酒了。”物是人妃答道
“我看也像喝多了,看我的眼神都很迷离,走路也走不稳。”
“汪汪汪汪!”底下的米卢也在歇斯底里的叫着,吐着粉红的舌头,口是心妃垂下一只手抚摸着米卢的头
“你好好睡吧!反正昨天把我下的够呛。”
“恩,有事传纸条。”
送走了物是人妃,口是心妃坐在床上呢喃着“蓝三千、蓝六千、盔甲……”看来这一个月只有趴着睡了。
“主子!皇上来看你了。”七喜十分兴奋
“邯昀?来吧。”
“恩”七喜跑了出去,邯昀走了进来,刚一推门就听见口是心妃叫唤
“哎呀!疼啊!真疼啊!”邯昀看了又好气又好笑
“爱妃莫气!朕前天晚上喝醉了!”说着坐到床边察看伤势
“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多给我送点补品就行了。”口是心妃一边说话,一边偷偷看邯昀有神反应。
“好,没问题。爱妃啊!你这胎记是从小就有吗?”邯昀装作若无其事问道
“胎记?在哪里?”
“左肩。”
“左肩……”在看到自己身上左肩的胎记之后,口是心妃满脸疑惑“咦?以前都没有胎记的!”
“你是说……胎记是后长出来的?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差不多……是刚进宫的时候吧。”
“好好……你好好休息吧,朕先走了。”说罢邯昀转身离去,留下口是心妃对着左肩的胎记发呆,什么时候有胎记的呢?穿越前都没有呢!难道说……口是心妃像是想起额什么似的一下子摊在床上——————这个身体根本就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