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失望伤心的眼神,拜王松开紧皱的眉头走过去,将她横抱在怀里往寝室而去,根本没管身后诧异莫名的眼神。
拜王几下撤掉她身上湿漉漉的外服,粉色的肚兜衬托着晶莹润白的肌肤闪着水润的荧光。一缕湿发顺着脸颊滑到圆润的香肩,妖娆的撩拨着他的心。
拜呈腹中一股烦躁升起,无名的欲火翻腾。但是当他对上她深潭般的双眸,像是被那里的失望和伤心刺痛,连忙拉过锦被将她裹住。
“别在意,一切都是误会。”拜呈生硬的解释。看样子拜王还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解释过,流悦暗道这算是他变相的道歉了吧。
流语低垂着眼眸神情似乎很低落,蜷缩在被子里默不作声。
拜王将她连同锦被一起搂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敷在她的脖子上轻柔的按摩。她只觉得一股暖暖的气流缓缓的在皮肤上流动,所过之处疼痛减少了许多。
缓缓的气流让她呼吸顺畅很多,她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小姐,你终于醒了。”春桃手里端着一碗药,惊喜的喊道。
“怎么?”流悦忍着头痛,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迟疑的看着春桃。
“小姐,你淋了雨发烧了。这里可是王爷的寝殿哦。”春桃语气中隐隐的兴奋,满脸八卦意味深长。
“醒了?好些了么?”
“参见王爷。”春桃听见身后的声音,立刻行礼。
“你下去吧,我来。”
拜王接过春桃手中的药,侧身坐在床边,伸手探测了下流悦的额头温度。
“嗯,还有些热。再喝几幅药。”拜呈难得平和着脸,舀了一勺汤药端到流悦唇边。
流悦屏住呼吸,紧紧的蹙着眉头,盯着汤药迟迟不张开嘴巴。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吃药,这些药一直可以苦到心里,想想就觉得嘴里冒着苦水。
拜王看着她为难的样子,突然邪魅一笑,一口将勺里的汤药喝进自己的嘴里,像她倾身过去。
看他眼中坏坏的笑意,流悦一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突然猛地一掌击向他的腋下,虽然显得软弱无力,但速度之快还是吓了他一跳。
咕咚一声,苦苦的药被拜王咽了下去。流悦收回手低头抿嘴一笑,抢过她手中的碗犹豫一下,屏住呼吸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呵,没想到你还这么狡猾。”拜王看她一副奸计得逞的得意样,挑了挑眉,魅笑不羁无所谓的道:“反正之前也尝够了,少一次也无所谓。”
“咳咳咳”流悦咳得差点将药吐出来,
“你不守约定。”流悦满脸绯红含着泪咬着唇,倔强的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
“是你自己喝不进药。没办法,只好牺牲本王,用嘴喂了。”话音里没有一丝的愧疚,反而是小小的雀跃和得意。
“你无耻。”流悦气恼的又要打他,这次拜王有了防备,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轻轻将她拽进怀里。
“我是为你好,怎么还生气了。”低醇温暖,丝丝的暧昧。流悦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迷惑愣在他怀里,眼睛呆呆的望着他,看着他眼眸中痴痴傻傻的自己。
“在看下去,当心我忍不住吃了你。”听着他压抑略显嘶哑的声音,男子蓬勃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让她忍不住一阵颤栗。
流悦慌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缩进被窝将头蒙在里面闷声说“我要再休息会,你走吧。”
拜王放开了她,眼中有些迷茫,有些淡淡的失落。
流悦不等自己的病完全好了,就坚持着回了紫竹园。她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再一次站在了王府的风口浪尖上。她是第一个在王爷寝殿过夜的人,仅这一点她就成了王府所有女人的死敌。
回到紫竹园流悦才真正放下心来,不用担心会随时被吞噬,她要流着清白的身子,问一问师兄为什么?
王府后院的布局图她已经全部画好,就等着师姐沐裳来了以后交给她。
流悦终于找到机会让拜杨请师姐过来,可是过去好多天仍旧没有音讯。在她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终于等到了消息。
“怎么不去紫竹园?”流悦蹙眉看着四周杂乱的环境。这里是拜杨临时存放采办物品的地方。在王府的侧门,平时很少有外人进来。
“王妃息怒,最近王府守卫的很严,我是好不容易钻了个空子。王妃有话尽快说,一会我就要将沐姑娘送出去。”拜杨说完退出去,把空间留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