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子万般无奈中也只得说出了这番话,既已摆明了玉自寒被逐出云霄门,使得那名邪窟强者再无话可说。清风子满目愧疚之色的望向玉自寒,内心希冀后者能原谅他的所作所为,毕竟这不是他的本意。玉自寒仿佛事先洞察了前者的心思,并无任何的不满,看向清风子的目光中含满了释然,希望能使前者内心少点自责。
“玉自寒谨遵师叔祖决定,从今日开始,我玉自寒不再和云霄门再有半点瓜葛,这次邪窟所提出的‘乾战’由我一人承担,和云霄门无任何关系,请今天在场的诸位帮我做个人证。”玉自寒朗声说着,话语中透出了一片坚定之色。
“妖冥,虽说玉自寒已然接下那么邪窟提出的‘乾战’但念其年龄尚小,身上虽有丝丝的能量波动,但究其自身的实力也不过金丹期。就算你邪窟随便一位修真者想杀死他都易如反掌,这样的话,这次你所提出的‘乾战’就根本无任何存在的意义了,恐怕还会成为修真界的笑话,所以我建议吧这次‘乾战’的履行日期朝后推一点,给玉自寒一点发展的空间,如果到时候他还是和如今这般脆弱不堪的话,那么你们再行抹杀他,想必也无人会有异议。大家认为这个提议怎么样”发话的却是先前那位被称之为臭酒鬼的修真者,其根本不清楚玉自寒体力的能量并不是寻常修真者所拥有的真元力,但看玉自寒体内的能量波动大小,他估计是金丹期。而玉自寒则想到的是,这人能看清自己的实力,想必比自己高两个境界,否则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落雪初期也就是金丹初期的境界,看样子这人最少是炼精化炁的初期。这边众修真者听到臭酒鬼的提议后,也都表态了。
“好”
“我同意”
“有道理···”
···
众人的声音乱七八糟的响了起来,绝大部分都是哄然叫好,也有少数和邪窟关系要好的,发出反对的声音,但面对几乎全部人的赞成,这些许人数发出的声音却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玉自寒现在才知道这位邪窟强者的名字叫做妖冥,他并没有说话,反正臭酒鬼的提议对自己有好处,那就不必多加言语了。
那名邪窟强者妖冥听了臭酒鬼的提议本想反对,但见了这么多修真者都同意,他这么当事人怎么也不好意思反对,不然显得邪窟小气,怕一个在他们眼中如同蝼蚁般存在的人物。
“好,那么这所谓的发展时间需要多久,总部可能是几百年吧,那样还怎么去实现。”
“五十年就行了,到时候不论我的实力再怎么不济,我也会去履行这次‘乾战’的。”玉自寒应声答道,一般人一定会觉得五十年太长了,可对于这些修真者来说五十年的时间,眨眼即逝,这些修真者有时候闭关一次,所用的时候都会达到十多年,更有甚者更是二十多年,有些修真者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就会选择闭死关,想做最后的孤注一掷,成功了寿元将会大增,反之则会灰飞烟灭。所以玉自寒提出的五十年在他认为时间很长的同时,其余在场的诸人并不有这样的想法。
“那就给你五十年的时间,到时候你到我邪窟总舵进行这次的约战,届时还请在场的诸位来我邪窟,一同见证这次‘乾战’,也好使大家知道我们邪窟并没有欺负这小子。”妖冥很干脆的说道,在他眼中五十年的时候转瞬即逝,再者就算给玉自寒五十年又能怎样,看玉自寒现在的实力不过金丹期的样子,
“好,到了五十年后的今天,我定会赴约迎战”
“好,那今天我就告辞,五十年后再会”说完,妖冥不只从何处召来一把九尺长戟,戟上散发出黑色的光芒,妖冥抬腿站到戟上,飞向远方,转眼不见。
“好了,诸位同道,这件事情既然告一段落,那么我们也散了吧。”清风子向四周众人说道。
在场的众多修真者见没什么好处可捞,先前的事又结束了,都架起各自的飞行兵器,三三两两飞向远处,片刻那不知名的小水潭旁也就剩了寥寥几人。清风子留了下来,其周围站了几个,估计也是云霄门的,先前那被称之为臭酒鬼的也留了下来。
“孩子,说抱歉话已不起作用了,也用不着那么虚伪,我想告诉你的是,真的,在妖冥提出‘乾战’之前,我真想把这件事揽下来,可后来,‘乾战’被提出来了,你不知道乾战的典故,我现在告诉你,具体时间谁也无法确定···”清风子上去对玉自寒说道,也为玉自寒解释了‘乾战’的来历和重要性。
“所以,当妖冥提出‘乾战’后我没出声了,事情到这一步是我无法预料的,也是我无法承受的,一个不好也许会使云霄门自此而绝,也不怕你知道,在这金兀国云霄门在许多人眼里都是一所庞然大物,不可侵犯,但在这天灵大陆,云霄门不过是一个二流修真门派,而那邪窟却早已挤进一流门派之列,在修真界那是凶名赫赫,不是我们云霄门能够抵御的。我虽有心护你,可也不能拿整个门派去赌,所以我退缩了,这些希望你能理解。”
“师叔祖,不,我现在已经不是云霄门的弟子了,就叫您前辈吧,我并没有怪您,虽然当时我并不知道所谓的‘乾战’是什么意思,但看到您和别的修真者的表情,我想这恐怕十分严重,也许并不是云霄门能够承受的,师门养育、师父教育我多年的恩情我并没有忘记,既然这件事是我惹起的,我就要负责消除它的隐患,现在除了家人我了无牵挂,您无需自责,既然发生了,那就顺势而为吧,不论结果,努力就好。”玉自寒突然觉得自己变的豁达了,他一直以来并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所做的许多事,都是希望自己的家人过的更好,并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只要家人过的好,他宁愿全家的苦都由他一人所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