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朝阳在云层里休息了一整夜,清晨便把它的光辉洒向了大地。
金兀国内的一个深山村子中
“生了,玉家的媳妇又生了一个”
“儿子、还是女儿”
“儿子,哎!玉家本来就贫困,又多了张嘴吃饭,全家的生计全靠玉老爹的一双手来维持,这下,玉老爹也得更劳累了”
“谁说不是呢···”
···
玉家、三间破旧的房屋门口,玉腾龙抱着刚出生的儿子送走邻村的产婆,回到屋里,望着半躺在床上的老婆,心中不由得一酸,哽咽着声音说到:"小云,你跟我了这么多年,没穿过一身好衣服,饭都很少吃饱,但你却从来没有埋怨过,又给我生了三个好儿子,我对不起你呀!”
“龙哥,说这些做什么,日子虽然苦了点,但我们过的很好呀。平平淡淡才是真嘛”说着,眼睛红了。
“好了,不管怎么说,今生我是还不了你的情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说这些,你先休息会,叫自刚带下他弟弟,我先做饭,刚才隔壁的张婶送了只鸡,说给你补补身子。”
良久,玉腾龙把鸡炖好,端到床前,轻声道:“小云,起来喝点鸡汤”
“龙哥你和自刚、自明吃了没”
“吃了,吃了,你快吃吧”玉腾龙连声应道。
“龙哥你别哄我了,你们肯定没吃,叫他们进来吃点吧,孩子还小,正长身体,不吃点肉,身体怎么能结实呢”
“好吧,自刚,自明你们进来,喝点鸡汤吧”
一会,两个七八岁左右衣衫破旧但却干净的孩子进来
“爹、娘”自刚和自明一口同声的叫道。
“嗯,你们俩个也喝点鸡汤吧,自刚把弟弟给我”玉老爹看着俩个孩子和老婆喝着鸡汤,又看看怀中熟睡的三子,心中泛起点点暖意。
“龙哥,你也喝点吧”看着不过三十多岁,却因为家计而操劳致使头上出现斑斑银发的丈夫,张馨云压住心中的难过,缓声说到。
“没事,我不饿,叫孩子们吃吧,老三的名字还没起,我又没什么学问,还得麻烦吴老来给孩子取名,等等我就去请吴老来”
“嗯”
玉腾龙所居住的这个村子叫吴家村,因全村大多数都姓吴而得名,但其中也有少数外来的户口,只要村子认可都可以在那居住,村子大部分人务农,也有少数在城里打杂活。而玉腾龙是十年前搬到这个村子,也是和大多数人一样靠地里农活维持生计,但因为其身体强壮,偶尔闲暇时候也去山中打些野味去七十里外的小县城换点零钱支持家用。因为其为人老实,深得村子人的爱戴。
从玉腾龙的三子出生后,三个月转瞬即过,这天,玉腾龙村田里回来,吃过早饭。正抱着三子和村子里一个在县城当城卫小队长名叫吴远辉的在门口树下纳凉。三个月前玉腾龙请到村里唯一有点学问的吴老为其三子取名自寒。
一阵马蹄声传来,不等玉腾龙和起身,十多个身骑高头大马的人立在玉腾龙身前。
为首一个叫道“你可是玉腾龙”
“我是叫玉腾龙,几位有什么事吗?”
“听说你有个三个月的儿子,哦怀中抱的就是吧”
“嗯,不错,这是我第三个儿子,今天刚满三个月”玉腾龙回答道。
“哟,这不是张员外家的李护院么,怎么不在张府,今天有空光临我们这偏僻的小山村”吴远辉缓缓上前,看他的言语这些人是来自县城那个什么张员外家。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吴队长啊,你是住在这个村子”那个被称为李护院的人道
“走,李护院,去我家喝几杯,难得你能来我们这,真是蓬荜生辉啊”吴远辉热情的邀请。
“吴队长,今天免了,改天一定去,今天有正事”李护院笑着说。
“什么事比你李护院喝酒还重要,要不要小弟给你帮忙”
“哎,你也知道张员外膝下无子,而现在年事已高,虽说家里有几房小妾,可没一个生孩子,张员外最近想收个义子,百年后好有个后人送终”
“那是好事啊,肯定好多人把孩子送去给张员外当义子吧”吴远辉也媚笑着说到
“哎,可是我们找了好多家小孩,张员外看后都不满意,没办法,只能到这更远的村子里来寻了,这不、刚听说你吴家村有个姓玉的有个刚出生的儿子,就马不停蹄的赶来,这段时间可把兄弟累坏了”说罢,李护院一脸痛苦的样子
“怎么,莫不是想带我的儿子去给张员外瞧?”玉腾龙通过吴远辉和李护院的对话明白了对方找他的意思。心里一惊忙打断他们的谈话问道。
“是啊,要是你儿子被张员外看上,那可是可有福了,你们家也能跟着沾点光,不必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了”李护院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说着。
“不行,我的孩子不会给别人的”只听两个声音响了起来,原来张馨云在屋内也听到了几人的对话,听到李护院要带着自己的孩子,一慌之下马上出声阻止,没想到和丈夫一起叫了出来。相互看看了,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坚定。
“我说,你们脑中没毛病吧,这么好的事,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现在送上门来了,你们还往外推,孩子跟着你们有什么好,你们恐怕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吧,拿什么养孩子”
“哪怕我们再穷,孩子也是我生的,不可能给别人,今天说什么也不会叫你带走孩子的”张馨云坚定的说着。
“好,别给脸不要脸,来人,把孩子带走,我看你今天怎么拦住我。”李护院叫嚣的喊着,说完就想动手。
“等等,李护院,人家不想给孩子你也不能强人所难吧,这事是两厢情愿的事,不用强迫吧”吴远辉上前说着
“吴远辉,叫你声吴队长是给你们城防宋统领面子,不然你以为凭你我也会和你罗嗦半天吗?滚开”李护院不理吴远辉的阻拦,更加威逼起来。
“李护院,今天我在这、人你是带不走的,想带人,踏过我的尸体”
看着吴远辉目光中的愤怒和坚持,李护院心想:犯不着为了一个孩子和他斗,他现在在城防宋统领面前很吃香,等回去和老爷说说,叫老爷去让宋统领给他点苦吃,那时看他还牛什么。
想到这,李护院神色不变:“好,吴远辉山不转水转,别过今天,回到县城,我看在我家老爷和宋统领面前你怎么交代”
“这个不用你操心,慢走不送”吴远辉语气丝毫没有让步
李护院用怨毒的眼神看了看玉腾龙和张馨云,马鞭一扬回头便疾驰而去
目送着李护院一群人得离开,玉腾龙抱着三子玉自寒对着吴远辉跪了下去,玉腾龙激动的说着“远辉,今天的事,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们可怎么办啊”
“没事,腾龙兄弟别客气,都是同村的,我还能帮外人吗?我先回县城了,免得那姓李的在我们统领那诬陷我”
“好,下次回来我们再好好聊,你快回去,防着那姓李的”玉腾龙连声答道。
“嗯,那我先走了”说着,吴远辉迅速的回到自己家中,略作收拾,当即赶往县城。
转眼八年过去,玉家仍旧和往常一样过着平静的生活。
这天是玉自寒的八岁生日,玉腾龙早早的从自家的田里回来,拿这猎弓上了山去。因为家里生活窘迫,也没给孩子过过什么生日,每到三个孩子的生日,玉腾龙总会去山上打只野兔、山鸡什么的给孩子们庆祝下,虽然没有什么好的饭菜,但几个孩子却相当满足。今天是玉自寒的生日,玉腾龙照例上山去了。
“今天运气不错,才呆了两个时辰,就打了一只野鸡,两只野兔,这下够好好吃一顿的了”玉腾龙边走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回到家中刚一进门,猛一个矮小的身影跃进玉腾龙的怀中。玉腾龙定眼一看,原来是小儿子玉自寒,当即咧开嘴,笑呵呵的说到“自寒,今天跟你吴爷爷学了点什么,给爹爹说说”边说边把打到的野味放到破旧的桌子上,抱着玉自寒坐到椅子上。玉自寒的三个儿子中,大儿子和二儿子都不喜欢写字,只有玉自寒喜欢,所以玉腾龙就请村里的吴老教教玉自寒,吴老也挺喜欢玉自寒,经常在嘴边夸玉自寒有悟性。
“嗯,吴爷爷今天教我了词的写法,我自己写了首,吴爷爷说,还可以”
“是嘛,我儿子都会写词了,来,念给爹爹听听”
“嗯,好,我写的词牌名还没定,词名是红尘乱。红尘陌,蝶乱飞。铅华洗尽,犹自难回。忆年少轻狂,唱断离鸟何时归。观八方弦动,琴瑟相交,莺燕空徘徊。
容颜皱,黄花锈。年华已逝,岁月忧愁。看落红无数,西子湖畔画吴钩。自随波逐流,浮沉随意,寂寞锁深秋”
“哈哈,我家自寒真厉害,虽然爹爹不懂什么是词牌名、还有这词的意思,但是一定写的好,小云,快来把这些野味来去做熟,来给我们儿子吃。”玉腾龙乐呵呵喊着。
“来了,看来今天运气不错,嗯,我现在做饭去”说着拿着野味走向了厨房。
吃完饭,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玉腾龙刚准备去田里,房屋却来了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吴家村的村长。
“村长,怎么一大清早有空来我这啊,快坐,来喝口水。”玉腾龙赶忙招呼着。
“腾龙啊,不用忙,我来是为了自寒这孩子的,你也知道每年云霄门都会从全国的各个村子选年满八岁的孩子去云霄门检测,被选中的可以在云霄门学习灵功和灵技。玉刚和玉明这俩个孩子不错,都被选中了,现在又是招收期,自寒和村里的几个孩子也满八岁了,过几天就有人来接他们去云霄门了。”村长缓缓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