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椿蒙的坚持让姬青悠为还有这么一个小舅感到欣慰,更是让本就不对王家人报希望的阮浩泽有了点期待。
他深邃的眼睛将嬉戏一收,无尽的深渊般有着黑洞一般的引力,将所有靠近的东西收取一空。
“孤王自有打算,总不会亏了她就是,何况?”
阮浩泽想到此刻正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宣德帝,眼神闪过一丝迷茫,“何况皇上这个亲身父亲还活着,似乎还轮不到王家来管这事吧?”
“据孤王了解,你们王家在丽妃去世这么些年也没为三公主做什么,怎么孤王和她订婚了,你们王家就这么关注这件事了呢?”
阮浩泽这话就差指着王椿蒙骂王家别有用心,借着关心三公主其实是给自己家谋福利,这是既要当****又要立贞洁牌坊的节奏。
王椿蒙被这话打击得差点儿站不住自己的脚步,虽然话难听了点儿,但是不得不说阮浩泽说的都是事实。
当年为了更进一步,父亲将刚刚及笄的姐姐送进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换得了如今的地位,如今大哥为了自己的颜面,为了王家人的性命,居然纵容大嫂和侄女儿去夺外甥女儿的财产。
要知道,这也许是外甥女儿最后的退路,要知道给摄政王戴绿帽子和逃婚,即使是皇家公主也不可能不受一点儿损伤好好的活下去。
而王家这个时候非但没有帮忙,反而做了暗中的推手,让京城世家看了个大笑话,这是在给死去的姐姐丢脸啊!
“王爷只要告诉椿蒙,你会如何对待公主便好,从此我这条性命就归王爷所有。”说着他砰的一声跪倒地上,像是砸在她的心理。
从来没有想到,这世界还有一个人会为了自己而豁出性命,让姬青悠这个经过现代各种谎言、欺骗荼毒的心,第一次被震撼到。
此时她才清醒的认识到,这里不是现代,不是一个人人都隔着面具的世界,从来到这里一直保持警惕,不敢信任任何人的她终于找到了一点儿归属感。
声音渐渐沙哑,“王小舅真是个好长辈,如果三公主听到你这番话,定会感动终身的。”
话里隐含了自己已经收到了他的好意的意思,只是这话深沉的含义只有姬青悠和阮浩泽能够领会,而王椿蒙除了觉得被安慰什么也不知道。
“放心,她过得好着呢!用不着你在这里要死要活的替她Cao心,能够在皇宫这个大染缸里成功活下来的人,哪个是简单的?”
这话怎么像是在骂她呢!所幸,还知道自己此时的身份是医仙,没有急匆匆的跳出来,不过姬青悠还是一脚踹到了他的脚上,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踢我干嘛?”阮浩泽十分配合的哇哇大叫,让姬青悠以为自己是多么的威武,其实不过是阮浩泽配合的讨她开心罢了。
“三公主是我的合作伙伴,以后你不准再乱说话,毁她名声,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着挥了挥她的小拳头,颇有示威的意思。
哼!自己给自己出气,还合作伙伴,骗鬼去吧!
要不是这里还有讨厌的人,真想就马上将你扑倒,免得一天到晚以为自己这个摄政王是纸老虎。
这么一想,阮浩泽就把所有的火气发泄到王椿蒙的身上,“还不快滚,留在这儿,让本王请你吃饭啊!”
王椿蒙欲哭无泪,无语凝噎,为何受伤的总是我?
心里各种吐槽,还是乖乖的出门,顺便把门带上,准备去哪个柴房下待一宿,明天跟着他们回朴阳村。
讨厌的人一走,阮浩泽再也不压抑自己的真情实感,一把将她抱住,亲吻那个绯色的红唇,即使隔着满脸的络腮胡子还是觉得唯美,与一开始的膈应不同,此时他庆幸这个女孩儿这么聪明,将自己放在显眼的地方,吸引别人注意力的同时很难让人将她与一个女人放到一起。
与此同时,接到阮浩泽到苍山县的人,各人反应不同,最为强烈的是皇宫里的几个势力。
“蠢货!连一个小丫头都搞不定,还想着嫁进王府,痴心妄想。”姬青婉将自己房间的饰品瓷器全部砸了才觉得那口气出了。
“来人!”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落地,“公主与其将有限的精力放到争风吃醋上,不如多想想办法怎么得到摄政王的宠幸才是。”
低头的黑衣人眼里全是讽刺,不过是个万人枕千人骑的****而已,真的以为自己是个皇家公主呢?
不过那白皙的身子滋味真是美好啊?不知觉的黑衣人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感觉喉咙更加的干渴了。
“上次让你挑拨周家大公子去京城散播姬青悠的谣言做得如何了?”姬青婉此时有些瞧不上底下的黑衣人,不过有些事又不得不求助于邹家的暗卫。
知道她对自己有所求,黑衣人也不在压抑自己的性子,他直接站了起来,一屁股的坐到了她的牙床上,手不受控制的抚上她的腰,另一只手渐渐的攀上了那对雄伟的玉兔。
象征性的推嚷了几下,挣不脱他的怀抱,姬青婉就屈服了,何况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做这种事了,也想得慌。
云雨刚歇,姬青婉利用枕边风诱惑到,“你要是能够将姬青悠杀了,我嫁入王府,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说到好处的时候,她故意的用饱满的圆润蹭了蹭他的胸膛,眼里别有意味,让黑衣人闪了一下眼睛。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黑衣人不得不承认姬青婉长了一副妖娆的身子,该凸的地方凸,该软的地方软,在床上也放得开,是一夜情的最佳选择。
“婉婉,来,再让我来一次,”他的头埋在她那对规模浩大的圆润只见,仿佛要将自己溺毙其中一般才算完,又一场大战来临。
“公主,您是千金之躯,怎么要受一个暗卫的闲气?”贴身丫鬟送上一碗黑乎乎的药,而她已经累得在床上根本一个指头都不想动,白皙的身躯到处都是红痕伤口,更有齿痕遍布。
“公主?”姬青婉的眼睛无神的看着床帐,“身份高贵,却没有维持这种身份的势力,我们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一只待杀的绵羊而已。”
“我们四姐妹还是姬青悠最聪明,没有被摄政王妃的头衔给晃花了眼,看着吧,我们四个公主最后过得最惬意的只有她。”
她的声音渐渐变低,直到最后听不见,消失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