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偏殿,皇子呀呀的吵,心中不由烦闷,皇上也是,就这么丢个大人小孩过来,对,这是中宫分内之事,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白静身体不好。
算了,把坤宁宫都让给你们,本宫住冰宫好吧,对了,那天雨茉妃说让自己饶了她,貌似我们没有什么冲突?
过去慰问一下,好歹也做做样子,白静缓缓走进去,接过奶娘手中的孩子,柔柔的好小。哄了哄,玄烨,姨娘来看你了。
摇着摇着就睡着了,白静欣慰一笑,你还是那般可爱,真的这么听话吗?白静将大皇子轻轻交给奶娘,坐到雨茉妃床边。
“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那天你说让本宫放过你的孩子?”白静摆着皇后的架势,没有看她,只是玩弄着指尖的护甲。
雨茉妃起身跪在床上,“皇后娘娘恕罪,臣妾当时一时慌乱口不择言,还请娘娘不要怪罪……”
白静转身脸上一丝玩味地笑,带着护甲的指尖,划过雨茉妃美丽的脸颊,“妹妹,何时得罪本宫了,竟要本宫恕罪,本宫既然不知道?”
脸上依旧笑得灿烂,手指轻点雨茉妃的脸颊,让她紧张地冒出了许多虚汗。白静突然觉得这种感觉不错,如果这是乌云珠的脸……
“娘娘饶命,是,是泉叶贵妃让臣妾这么说的。”雨茉妃吓得不敢动,只是身子不停地颤抖。
不是白静非要为难她,只是不想养虎为患,又是一个云嫔。白静以为是韶华贵妃,没想的宫中宿敌不少。
收回手,意料中的冷笑一声,白静不知道此时她的笑有多冷烨。
“北靖王妃们……”雨茉妃看了一眼白静,白静脸上没有一丝变化,“娘娘,替皇上未雨绸缪,臣妾只是惶恐……”
白静抬眸,瞪大了眼睛……拂袖起身看着雨茉妃,她说什么?都死了吗?缓缓地吐了口气,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帝王?除了利用与借刀杀人,就是用心爱的人当枪使吗,爱过吗?也许在他们心里根本就没爱过,只是为了更好的巩固江山罢了。
明天必做就是回忆爱过后的切肤之痛,找一个让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胃好痛,估计是冰吃多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福临,你最好不要死,本宫要将此生所受的苦,加倍还给你。
白静按着胃跑了出去,一只手按着墙壁上,原来自己除了爱,只剩下恨了,如今就是仅凭着这一团恨,苟延残喘……
“娘娘,要不要传太医?”紫竹担心道,这不止一两次了。
“静儿……”耳边传来关切的声音,皇上将白静抱了进去,皇上的宫女将药端了进来。
抬眸,对上他炙热的目光,白静本想质问,算了,自己又何成真心待过他,不过是在利用他活着,让自己方便活着,方便报仇。
“今天怎么亲自送药。”白静的胃疼有些缓和,依在床上笑问道。
“好些了吗?”皇上见白静的脸色略有缓和,便端过药碗,“今天太医多加了几味药,看看吃了会不会好些。”皇上脸上没有表情,眼神黯淡无光,脸色沉闷。
白静深深地看着他,他似乎让自己感到不熟悉,也许原本就是陌生的,轻轻喝下他喂来的药,动作却是不合情绪的温柔。
皇上回想着太医的话,白静的病要用心上人的血,否则只会慢慢地香消玉殒。(也许这就是东方玉玊埋下的隐患吧,或许东方玉玊有药,或许他觉得她会爱上他。)知道她不爱自己,皇上还是怀着侥幸的心理。
白静吃出了一丝血腥味,看到皇上手腕上露出的一丝白布,另一只手露出的却是黄布,他用自己的血做药引,这只是传说,未必有效啊,您这是何苦呢?
“皇上,你真的相信我吗?”白静轻轻问道。
皇上冲白静笑了笑,继续喂着,“那天,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推的,至少你要听我解释一下。”
“你要解释什么,朕只是告诫太医,务必保皇后周全。”放下手中的碗,随即道,“你一直吃冰绿豆汤,没有营养,过些天朕去给你打些蛇回来补补,太医说蛇肉滋阴,给你补身体最好了。”
“谢谢你……”白静躲闪着他的目光。
皇上嘴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她用的不是您,是你,不是君臣的客套,是由衷的感谢,静儿,朕等你爱上朕。
难得的一次晚宴,又下了一些雨,宫中透着凉意,皇上让白静一起出席,白静一身艳红的打扮,不知何时起,她总想伪装自己。
一副雍容华贵,如玫瑰般妖艳,曾经她是不喜欢玫瑰的,这身打扮身为皇后的她,其实并无不妥,只是这样越发显眼,加上罕见的容貌,就更加引人注目了。
一曲闭,舞姬上前跳舞,韶华贵妃舞了一曲,便走到白静身旁,“皇后姐姐,这身打扮想必也想为皇上表现一番。”
你妈,你是贞妃翻版吗?白静笑道,“妹妹此舞舞的精湛,宫中舞姬怕是不能比拟。”舞的再好抓不住君心亦是枉然,新封的冶粟妃好像之前就是一舞动君心。
白静顿了顿继续道,“姐姐对那些花架子,没有什么研究,是皇上和太后赏识给了一个皇后的位置,以后还要请母后多多教导臣妾如何母仪天下。”怎样,本宫不会跳却是皇后,你就算跳的精湛,也不过占着太后宠爱罢了。
韶华贵妃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道,“说到母仪天下,皇后姐姐怕是早已耳熟于心了。”
韶华贵妃接过宫女手中的画卷,打开,“妹妹有副画,想请皇上和各位姐妹鉴赏一下。”
什么,这不是福临画的吗?还有福临的玉玺盖章,还有旁边那一行醒目的字,《朕之爱妻静儿》这句话,曾经白静默念过很多次,每次都有不同的感觉,可是这一次……
看着画中女子,活脱脱就是白静本人,画的如此惟妙惟肖,其中爱意全然体现在旁边的那句话里,皇上的目光有些异样。
他一直保持镇定,手中的酒杯却不自觉的捏紧。妃子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皇上锐利的眸子冷冷的望着白静,酒杯突然碎在了皇上手边。
白静唯心一振心虚地看着他,皇上随即避开了白静的视线。
“皇后,不想解释一下吗?”太后问道,目光阴冷要把白静看穿一般,声音冷冽,仿佛下一刻要将白静撕碎一番。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都是一母所生,至于那个静字,想必是个巧合。”白静缓缓回道,语气虽然镇定,但是手心都出汗了,人也有些不适。
“听闻顺治静妃是被凌迟处死,你敢不敢验明正身……”韶华贵妃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
完了,为了提醒自己,自从离开王府就没有涂药,如此便是欺瞒之罪,当初还故意隐瞒了这一点,谁曾想会封为皇后,如今骑虎难下了。
“不必了,朕已经验过了。”皇上的声音缓缓响起,声音不大却压过了全场。
白静抬眸望着他,听出了他话中的无奈和悲凉,对不起,我无意让你蒙羞,事到如今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还是凌迟我白静认了。
皇上对白静的美眸,第一次她这么望着自己,眼波闪动,有了几分画中的味道,静儿,会不会有一天你也这般唯美的笑靥,站在朕面前,那一刻你的笑只为朕?
“既然如此虚惊一场,云儿拿下去烧了,以免皇后姐姐想起不开心的事。”韶华贵妃不屑说道,本来你若说这是你姐姐的东西,你可以留下,可是刚刚皇上的神情,想必你不会那么蠢吧。
皇上表哥果然是鬼迷心窍了,如此一个人尽可夫的****你也要,还要一味偏袒。
韶华贵妃妃狠狠地瞪着白静,小贱人,不要让本宫抓住把柄,本宫必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曾经宫中上下望眼过去,也只有我上官雪淳称的上本宫二字,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在本宫面前说三道四。
烧了吧,没有意义的东西,本宫不稀罕,最好替本宫烧彻底一点,皇上冲众人不备对身后的太监挥了挥手,太监意会悄悄地退了出去。
身体袭来的炙热感,让白静再也坚持不住,想起身回冰宫待一会儿,偏偏身子在也坚持不住便晕了过去。
醒来看到自己已在冰宫的床上,冰桌上摆在一副画,心不由得一振,除了他还有谁可以从韶华贵妃手里要来画卷。
衣服,被换过了,一股凉意涌了上来,被验身了。白静起身将画卷抱出冰窖,他果然在坤宁宫,他望着迷人的月色,宫中没有点蜡烛,是因为白静的愿故,如今他已经不自觉的习惯这种黑暗。
白静走到蜡烛前,划了一根火柴,看着火苗的光,将画卷丢在火盆里,火柴正要丢进去的时候,被皇上跑来吹灭了。
“不要伤到自己。”附身捡起画卷,蓦然的看着画卷,眸光阴沉,如秋水寒潭,“朕不想逼你,舍不得就留着吧。”
白静明眸流转接过画卷,潇洒的丢了下起,扬起了几丝灰尘,又划了一根火柴,看着梦幻的光圈,轻盈落下。
火星从画中蔓延开来,白静上前一步靠在了皇上怀里,“谢谢你,谢谢你还要我。”
皇上轻轻抱住白静,他不想让白静待在火边,脚下的步子慢慢移动到床边,也许现在还不可以,一起躺着应该没事?
跟着他的脚步缓缓移动,白静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柔声道,“陪我赏月好不好?”
曾经多少花好月圆的良辰美景,好久好久没有看到一轮明月挂着天边了。在天涯尽头有一个男子剥夺了她赏月的权力。
“好……”声音沙哑,犹豫……她的伤痕为何不上药,宫中,王府多的是好药,她是因为满身疤痕不想让朕看到,还是因为她想留住什么。
还是她压根就没想过朕的想法……
“身上的伤,朕已经为你上过药了。”只听见怀中的人儿轻‘嗯’了一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皇上将白静轻轻抱到床上,温柔的盖上锦被。
突然,白静缓缓睁开双眼,琥珀般的眸中,闪动的点点粼光,如秋水般波光潋滟。
一抹朦胧迷乱的艳色,滋然而生,却有股说不出的灵动诱人。
她似乎是醒了,又似乎在梦中?
楚楚动人的眼神,带着迷离的光彩,迷迷糊糊在半梦半醒间,口中喃喃自语着什么?
她微微侧目,水雾氤氲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他,带着滚烫的热度,仿佛要将人灼伤。
皇上心中竟生起一股局促与紧张感,自己怎么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好像曾经何时有过一次,是取而代之,还是移情别恋。
朕生平何等姿色的女人没见过,可偏偏唯独对你。
下意识的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滚烫的热度,灼伤了他的手心。
果然,她发烧了!
他的心头掠过一丝慌乱,赶紧起身,往外大叫道:“来人啊,快传太医!”那些药还是让她生病了。
守在门外的太监,听到屋内传来的命令,不敢怠慢,飞速去请太医。
半夜,静谧的殿内,只听见两个人轻浅的呼吸声。
不知道这回她的心对朕是否有些动容,原本的药中加了退烧的药,依旧以血入药。
许久白静还是高烧未退,全身发烫,身上的衣裳,被汗水沁湿。太医说是体内的热气与寒气相冲,不是一般的病症。
浑浑噩噩中,白静柔软的小手,不由自主地向前探去,意外摸到一个宽厚的手掌,死死地紧握住,怎么也不肯松手。贝齿咬着唇瓣,倔强的不让痛苦的声音溢出唇瓣。
皇上脸色有些怪异,盯着被紧紧抓住地手,微湿的柔荑,却是软玉温香,柔软细腻,心神不由一怔,颊处,竟有一丝火烫的感觉蔓延,不禁蹙眉叫道,“静儿……”
“不要……黄玥,我们都错了……”白静猛然起身,满头青丝凌乱不堪,无神的眼眸,失去聚焦,仿佛看到满手的血渍,让白静触目惊心。
随着白静一声尖叫,皇上赶紧抱住那柔弱无骨的娇小身躯。
每次抱她,他总会看到她不情愿地颦眉,有些躲闪,有些不情愿,还有些无奈,却无法发作地委屈神情,还有那白晳无瑕的脸上,似惊似怒,而染上的淡淡红晕,让他百看不厌。
突然,觉得心口,隐隐作痛,像是有一根细针,轻轻拨弄着心弦,似痛非痛,似伤非伤,又像是一团棉絮,瞬间塞满了胸口,堵塞地他难以呼吸。
白静抱着他,口中却呢喃地叫着另一个男子的名字,这个词汇对皇上来说,熟悉而陌生,他一直很怕这个词汇传进耳朵里,可是他脑子里无时不在闪现。
紫竹端来了热水,没有过多言语,皇上接过毛巾,他眉目专注,单手将丝巾拧干,甩开,不太熟练的动作,可以看出,他的不习惯,另一只手轻轻地拨开那覆面的凌乱长发。
温热的毛巾拂过,带来一股潮湿的温润感。白皙的脸,红晕微生,乌发如墨,一缕缕落在,雪白的内衣上,如同一幅恬淡静幽的水墨画。红妆是皇上替她谢的,还是喜欢她白净的样子,有那副画中的味道。
为什么找不到她原先的样子,他已经死了,死了……皇上眼睛微迷地看着渐渐安稳地白静,拳头紧握。
由于发烧的缘故,此时的白静,红唇若樱,被水浸润过后,分外诱人,粉颊潮红,宛若桃花,他凝神看着,心,仿佛被人若有似无的撩拨了一下,怦然心动。
突然,白静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扭动着身躯,眼中逼出晶莹的泪珠,悬在睫羽上轻颤,口中喃喃自语道:“福临……我的胃好痛,可是,那些都莫不过心……”
白静一直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却不想还在为他活着,痛着,如果白静没有那一丝福临还活着的念头,她还会活着吗?还会活的如此痛苦吗?
皇上手中的力道加重,似乎在隐忍着极大的痛苦。冷冽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庞,心口仿佛被毒针蛰了一下,一股愤怒充斥在心头,让他几乎想将眼前的女人掐死。
“皇上,您先回去休息吧,这里……”紫竹见皇上眼中似火在焚烧,赶紧说道。
“滚……”冷冽的声音发出,让紫竹不由得被他的气势,吓退了几步,小心地了出去。良久,他咬紧牙关,才让这股莫名的情素压下。
白静紧闭着眸,纤长的睫毛轻颤,他微眯着眸,冷冷地望着床上的女子,锐利阴蛰的视线,浮现复杂而混乱的光芒。
半晌,心中的怒气,缓缓散去,拳头缓缓松开,但浑身依旧散发着冷洌的寒气。掌心朝上,指腹在她白晳的玉颈流连,入手的触感,细腻、嫩滑……
他微微低下头,薄唇贴在白静颈间,感受着脉搏的跳动,眸子一眯,噬血的啃咬,舌尖轻舔,渗出浓重的血腥味,让昏迷中的白静启唇,逸出一声疼痛地呻吟。
抬眸,薄唇向上延伸,来在她耳畔低语:“白静,纵使朕失去所有,也要得到你的人,包括你的心。”
手轻捧住她的脸颊,深沉的凝视,眸中浮现一抹迷惑与复杂。
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如此牵动他的情绪,让他一再打破自己的底线?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对她投注了太多不该有的情愫?
白静疼得溢出了呻吟,眼眸微睁有些迷离。他霸道的吻上了她樱红的唇瓣,啃咬,肆虐,再也忍不住宣泄心中的不满。
他们的唇舌,缠绕在一起,他品尝着她致命的诱惑,渐渐在她身上,撩拨起异样的情潮。
皇上喉间逸出满意的轻笑,微烫的薄唇贴上来,靠近白静耳畔,邪魅沙哑的询问:“静儿,看着朕,朕是谁?”
他的声音,仿佛隔着千山万水般遥远。
白静的意识不太清晰,只是依稀地听到,‘朕……’
朕?白静微微扬起头,两颊浮现一抹淡淡的粉,清澈莹亮的双眸迷离氤氲,直视对方深邃幽暗的眼眸,刚才那霸道的吻,灼热有力,她不自觉地头脑昏沉,身体无力,只觉唇齿纠缠,像是要把内心深处的那份悸动,给引了出来,胸口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情潮,不由自主地心颤。
他将自己了搂的得那么紧,仿佛是要把白静深埋入骨髓的狂炽。
看到她长长的睫羽,似羞似恼的微垂轻颤,脸颊红若桃花,诱人心动,胸口起伏不停的模样,隐隐觉的欲罢不能,回味无穷。
他已经忍耐太久,忍着去看她的渴望,忍着拥有她的欲望。
灼热的唇,顺势而下,游离到耳窝,细碎的舔吻,仿佛要把她点燃,化为灰烬。
她不自觉地仰起头,只觉耳中嗡嗡作响,突然,腰上的衣带一松,肩上的衣衫半褪,如凝脂般的肌肤,散发出与生俱来的暖香。
就是那些逐渐淡化的疤痕,像毒箭一样刺目,直达心脏。
他的唇,已经来到白静的胸前,一股奇妙的感觉,让白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难以言喻的感觉直冲头顶,微凉的空气轻拂,才意识到自己是忘情了。
顿时,颊上浮现一抹气恼的绯红,手轻轻的推开他,福临也不曾如此强势,霸道,低声道:“不行,现在还不行……”
白静不停地娇喘,按着胸口的起伏,咬牙忍受体内袭来的阵阵灼烧。
皇上微微眯眸,见她云鬓凌乱,酥/胸微露,颊如粉樱,艳若桃李,别有一番风情,眸子越发幽暗深邃,唇角噙着邪魅的淡笑,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种状态让他欲罢不能,恨不得将身下的人儿活活撕碎。
至少,至少她如今是清醒的,自己却几乎失去了理智。
四目相对鼻息相冲,如兰的气息在唇间拂过,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仿佛随时都能把她吸进,唇角邪气一扬,魅惑道:“那静儿的意思,若好了,便可以让朕如愿以偿。”
那血对她终究没用……
他的脸放大在白静的眼里,这样的他,却让她的心无比慌乱起来,他含笑的眼眸,似驻扎在心间一般,无法拂去。
体内的灼烧感,传遍了白静全身,汗水浸湿了她的秀发,身体的每一寸都像火烧一般。
可是那个男人却是在凌辱自己一般,他不是说爱自己吗?白静将舌头抵齿间,福临,记得你欠我两世……
若有来生绝不相见,我白静定不会做你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