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的妹妹因年纪尚小,没有封妃,加上体弱多病一直养在宫中,她平时最喜欢水晶,身上的配饰也是以水晶为主。只要靠近她仿佛有着水晶的气息,能感觉到她皮肤散发出来的,清甜的味道。
仿佛她前世就是水晶仙子,可是遗憾的是她病死了,福临去看她渐渐冷却的尸体,好像变成水晶一般。福临无意中看到她头上的水晶发簪,很是精致,就取了下来。
水晶在阳光的折射下呈现出五色的光彩。很美,似乎还能看到里面有着云雾在流动着。
事后福临请了各宫妃嫔,将水晶发簪摆在案上,故作一脸凝重地说道,“朕昨晚梦见悼妃了,这发簪朕醒来就在这里,她说她前世是一颗水晶,生前一直带着水晶,它慢慢的吞噬了她的生命。”看着那一张张惊慌得呆掉的小脸,心中不由暗笑,居然都相信了?“她说要让朕的爱妃们其中一个带上它,才可保大清风调雨顺。”
福临都这么说了,不论真假为表衷心都是责无旁贷的,可是先前看着悼妃天天带着,而且参加葬礼的时候,就带在悼妃的头上。看着水晶泛出淡淡的光,嫔妃们不禁后背发凉。
福临见她们谁也不敢说话,白静看着福临,他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白静缓缓上前,她是自己的妹妹,带件东西怀恋一下,也是应该的。
福临要的是剩下两个细作的主子,想必也只有她们的婢女有这胆识,替主子衡量轻重,白静出来凑什么热闹,“贞妃,你一向体弱多病,说不定有所改变……”
云嫔的是绿鞘,之前在佟妃那,佟妃失势就去了云嫔那,玄烨说绿鞘姐姐常常和一个黑衣人躲着花丛中……
只要知道了就好办了,另一个不知道是在皇额娘那里还是贞妃那里,只好试探一下了。想必是不敢放在皇额娘身边,那晚看见青樱在园子里调香,那香味不是一般的味道,仿佛空气中掺杂着一丝****。
贞妃当场呆住了,这是什么逻辑?静妃的身子也不好,皇后是六宫之主不是应该以身作则吗?
福临将水晶发簪拿起,上前欲带在贞妃头上。
“皇上,您多次驾临翊坤宫,青樱对皇上的早已青睐有加,臣妾觉得不如给她一个位份,宫中许久未添新人了。”别人都不要,这带着也是一种耻辱,贞妃一脸从容的回道。
福临的手僵在空中,眸光带着深意看着青樱,柔声道,“你可愿意?”对上青樱诧异的眼神,一脸无奈道,“你们主仆回宫商量一下吧?今晚朕带着发簪在御花园等结果。”然后目光瞟了一眼白静道,“各位爱妃都跪安吧。”
这事青樱有选择吗?她的人生她自己做的了主吗?也许皇上这次就是冲着她和绿鞘来的,贞妃不过陪皇上演戏罢了。
若要脱离殿下的魔爪,唯有依附皇家的势力,黄玥以前劝过青樱归顺大清,给殿下卖命是什么下场,虽然红鄂和橙雪是皇上所杀,但是殿下明明可以救她们,却看着她们惨死而无动于衷。反到黄玥倒是重生了,皇上似乎知道她是细作,静妃还被万般羞辱替黄玥求药。
本来细作是没有感情的,可是日日调香,渲染了花中的情愫,为贞妃寝宫里调的香中参杂了一些蛇床子,无意中滴落的三滴眼泪却掩盖了它的独特的味道。要说青樱对这个痴情皇帝早就有所动容,那么福临对香中特别的味道,就没有一丝眷恋……
傍晚,青樱看到御花园那抹明黄的身影,熟悉而陌生,熟悉是因为时常见到,之所以陌生是因为它不属于自己。他到底想怎样?封我为妃,然后为他所用?
青樱提裙缓缓上了台阶,“奴婢参见皇上。”这样的相对,也许在梦里不经意有过。
福临深深的望着眼前的女子,她似乎不穿青色的衣服,今天一身白色霓裙倒更衬她的肤色。在月光下美的灵动,看她一路走来,裙摆在晚风中拂动,她就像坠落凡间的精灵,走近后晚风中弥漫的不是刚刚的花香,而是一股带着凉意的清香。
不禁让福临想起悼妃生前,散发出的清甜香气,福临闭目嗅着青樱身上发出的独特香味,凑到青樱耳边轻声道,“好香啊,是发香还是体香,樱儿的味道尽是这般与众不同。”
青樱感觉到耳边的气息,不敢大声呼吸,怕惊动了什么,心中莫名的慌乱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维持镇定道,“皇上的发簪带了吗?”
福临没有离开青樱的耳畔,而是贪婪的吸着发间的香味,贞妃的香用完了,她刚刚调配出来,身上还留着那熟悉的味道。不知从何时开始尽喜欢上了这个味道,手指点在了她的薄唇上,这其中的暧昧不难流露而出。福临略有深意的一笑,摩挲着青樱唇畔的手指,却没有收回来。在月光下晶莹剔透,像水晶一样。
“朕突然觉得大清风调雨顺,还不如枕边的一缕幽香。”福临起身将发簪抛了出去,“黄玥说你擅长调香,她还说樱儿调的香是有感情的。”这样够浪漫够煽情吧,纵使你是细作也未必可以承受,女人往往用一切去证明爱情,只是想知道她是否被爱过。
对于男人来说,做爱和爱几乎是可以划等号的,或者是小于的。可是对于女人来说,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爱大于做爱,“你若想好了,就将整个人原封不动的送给朕,今晚便将你****,看看里面蕴藏着什么味道。”
青樱抬眸娇羞的看着福临,见她犹豫福临的唇瓣对了青樱的唇,果真如水晶一般清甜,不知道她身上是什么味道。青樱的唇是微张着,福临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滑了进去,寻找到柔软的相同物体,便缠绕在了一起。那一丝清甜从口齿间一路蔓延到了喉咙,一股晶体的凉意流变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