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菲,花花合租的房子,在钟楼附近的一个小区,老房子隔音效果极好,就算是有人在自家房子里放鞭炮,邻居们听到的声音就像是谁放了个哑屁。
这俩人也凭借这点为所欲为,嬉闹,疯狂尖叫。
“滚蛋吧!令人作呕的人。滚蛋吧!丑陋的事”。
一阵儿撒欢中,林惜菲突然安静下来,她看着水面上飘着的肥皂泡。花花见况也安静下来,盯着林惜菲看。
林惜菲的表情顿时变得忧郁,她说“当初选择出来打拼,畅想很美好,相信只要通过努力,坚持不懈,一步一个脚印,总有一天就能把一切美好实现,可我才走了不到10米,上天就给我挖了一个天坑”。
“天坑不是上天挖的,是那个混蛋”花花道。
林惜菲摇摇头。
此时,从卧室传来闹钟声。
花花:“阿呀!上班时间到”。赶紧站起来,一条腿都跨出浴池,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眨又坐了回去,看着林惜菲。
“你今天要不要上班,如果不想上班,我就帮你给大宽请假,我也请,咱们俩都多请几天,出去玩一段时间怎么样”。
“不了,还是去上班吧!没事的,不必担心我”。
“好吧,内个,如果,有人说什么,你千万别往心里去,还有谁要是对你笑,你也别理,那些笑和平常的笑不一样,不是善意与友好的,就是贱,特别贱,让人看了想发火,上去抽两嘴巴子的那种”!
“放心吧!那些人在我的生命中只是过客和风景而已,我只在乎你和我的家人”。
花花满意的点点头。
两人互相搀扶出浴池,收拾好出门,一路上,她们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紧紧握着对方的手向前走。
进入酒吧前,林惜菲停下脚步,深呼吸一口,花花从林惜菲的眼中读出她的害怕。
“亲爱的,别怕,咱今这班上定了,如果有谁敢骚轻,我就给谁紧螺丝”。
“千万别,不然事越闹越大,悄悄的,息事宁人最好的办法”。
“好吧!要不,咱就死不承认,这事压根就没发生过,谁要问,咱就反咬谁一口,告诉大宽,就说故意败坏你的名声”。
林惜菲被花花逗笑了,点点头,两人进了酒吧。
她们遇到的第一个人是保洁阿姨,阿姨只管埋头托地,甚至未察觉到有人从她旁边经过,遇到的第二个人是迎面朝她们仓库管理员,林惜菲准备给人打招呼,没想到这位仓库管理员转身朝回走去。
花花:“肯定忘拿账本了”。
“嗯”。
“没事,不要怕,有我,昨天晚上大家都喝多了,一个个都在梦游,什么都不记得了”。
花花话音刚落,只见以文文为首领四个人朝花花林惜菲冲过来,也不知道是谁,一把将花花推到一边,然后把林惜菲围在中间。林惜菲惊恐的看着这几个人。
这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语不惊人死不休。
“林惜菲你别害怕,有我们大家在,我们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我们会毫不留情的把他最帅的地方割了”
“那个混球最好别在我面前出现,不然,我会让他知道蒜头是辣的”。
“只要他还在地球上,就不怕找不到他”。
而且他们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那个表情,那个认真样,就像是包饺子的人和被捏出型的饺子。
林惜菲被逗乐了:“你们大家突然这么关心我搞的我还有点不适应,不知道你们说这些话所谓什么”?
“不是,你被推倒了,你不知道吗?你没感觉吗?”文文满脸惊呀道。
“呀……我跟你拼了”只见话随动作,花花一大巴掌呼到文文侧面脑袋上,除了把发型弄乱,差点给文文呼倒,文文反应过来,就和花花厮打在一起,旁边的人使尽全力将试图将她们分开,后来拉架的和打架的打着打着打乱了,五个人也不知道谁打谁,耳光子乱呼,飞脚乱踹。
“别打了”林惜菲一阵狮吼,仍旧没人理她,拉着她又来了一声“大宽来了”。
听到大宽的名字,打架的和拉架的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登时停下来,四下张望,然而并没有看见大宽。
“我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可是那又怎么样,我成年了,我有权利去面对成年人该在对的事情,大不了,我就当是谈了场恋爱然后被人得手后一脚揣了,更何况,我并没有谈恋爱,也没有付出任何感情,所以,我还是完整的。谁也不准为我操心,谁关心我,我跟谁急,大家快去工作吧!工作要紧”。
林惜菲说完走出人群,同事们被林惜菲说的话惊大嘴巴,十脸迷茫,集体看着林惜菲离去的背影耸肩。
不知什么时候大宽从一边走过来,看见那几个人围在一起,张口就骂:“我说你们这些人,没有一个正常的,出来混能不吃亏吗?人家那是想得开,对世界和未来心存真善美,那像你们,一遇到监理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父母把你们养大容易吗?文文你说,要不是你个大嘴巴,猪智商,一夜之间,能闹的全酒吧人都知道吗?你他妈就是一猪队友,你个损人不利己的玩意,你到是说说看,我说的对不对,文文你说”?
文文看着大宽眨巴眼睛,对待大宽的怒斥看上去还挺稀罕,问的更是驴头不对马嘴:“头,监理,是那种发现自己做错事之后赔理道歉吗”?
大宽一本正经的说:“屁,你想得到美,监理是做错事之后无论什么结果,都对受害者爱理不理,快散了干活去,一群不上进的人,一辈子穷命”。
众人看着大宽做了个鬼脸散开,大宽电话响起,大宽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接电话:“喂!什么事”
“我又中标了”。
大宽骂道:“你个死枪神,枪枪都中,你他妈怎么不去买彩票,中个五百万分我二百五十万的,挂了”。
此时林惜菲已的换好工作服,在吧台拿着抹布擦酒杯,缤纷的灯光从她婉若初荷一般的脸上划过,花花坐在林惜菲的对面,一只手拉住林惜菲的拿抹布的手说:“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你并没有错啊!这件事情是个意外,昨天的24个小时已经过去了,我们应该快些把它忘掉,迎接新的24个小时”。
花花惊呀的看着林惜菲说:“你真的能做到”。
林惜菲笑着点点头。
一名服务生走过来对林惜菲说:“圣母婊,拿两瓶冰嘉”。林惜菲猫腰取出两瓶冰嘉放在桌面上,花花看着服务生说:“不是,你刚才叫她什么”。
服务生没有理会花花,拿了酒离开。
花花对着服务生的背影喊:“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注定一辈子是个服务生”。
林惜菲摇了摇花花的手说:“算了,他们爱叫什么就叫什么,我一点都不在乎,只要他们开心就行了”。
“林惜菲,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林惜菲看着花花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