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翰林南山琴好说歹说,昆仑山没有答应放人,南山琴愤怒地赌气走了。
“嗨,翰林学士,读书读呆了——全是书生之见。”南山琴前脚走,昆仑山后脚说。
在场的董郎挺和沈复则没有啃声。
荒蒿听到昆仑山没有给老翰林南山琴面子,气晕了。
“你急不放,我则不给你带来,仍然软禁在公安局里,看你把我怎么样?”荒蒿咬牙切齿地说。
一方面陆豹逼得非常急,另一方面昆仑山根本不答应放人。这件事陷入僵局,荒蒿和昆仑山的关系也陷入僵局,且愈演愈烈。荒蒿动用了所有的人际关系,软硬兼施,但是昆仑山不鸟,而且态度非常坚决,并且命令速速交出人。荒蒿无奈,既不交人,也避不与昆仑山见面,硬着头皮拖延。
社会名流和大企业主看到两个人的关系发展到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势,怕发生战乱,金州市糜烂,于是相约分头去说服昆仑山和荒蒿,两人的关系一度缓和下来。
树欲静而风不止。陆豹紧逼荒蒿放人,陆龙陆虎也打电话要求放人,否则兵戎相见。荒蒿顶不住压力,又求昆仑山放人昆仑山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思。荒蒿跟昆仑山的关系又紧张起来。
师部开会,荒蒿不去参加,师部有命令,他不执行,任何场合,荒蒿回避与昆仑山见面。昆仑山不管这些,一方面催促荒蒿交出陆泓水,一方面解散旧政府,成立新政府,任命金洲市一实业马老板为金洲市督军——只管政治与经济,不管军事。
新政府成立后,昆仑山立刻督促政府进行机构人事改革,同时发展经济。昆仑山梦想建立一个社会稳定,经济快速发展,没有军阀割据的大同金洲市。然而大小军阀各怀鬼胎,反对金洲统一,朝廷则认为推翻命官,是反叛朝廷举动,不承认新政府,欲派兵讨伐。幸好,新政府督军曾经是朝廷命官,与朝廷大员有诸多联系,马督军派亲信赴都城,在朝廷大员的引荐下,向摄政王解释清楚,得到摄政王的谅解。至于各地军阀,昆仑山决定征讨。
“明天开动员大会,通知团级以上干部参加,”昆仑山命令副参谋长去办。
“基本上都来,唯独荒蒿拒不参加,”副参谋长回复昆仑山。
“我立刻免去他的本兼各职,”昆仑山火气十足,声音更加洪亮。
“师座,暂缓免职,因为现在的军队都是私家军,你免得了他的职务,可免不了他的权力,他依旧遥控他的军队,而我们却指挥不动他的军队,我们的矛盾公开化了,就不好收场。”沈复平和地建议道。
“唉,我何尝不知道,但是除了免职,那他也没有办法,”昆仑山沉思良久,叹息道。
“让他驻守金洲城,管好治安,我们留下董郎挺和一个加强团守住内城,余则全部出城征讨,”沈复胸有成竹,他认为征讨必定胜利。
昆仑山撤掉荒蒿的军职的话不胫而走,迅速到了荒蒿的耳中。
“哼!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看谁是赢家!”荒蒿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