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市的枪声停止了,紧张气氛烟消云散,一切商业活动恢复正常。
督军陆泓水被荒蒿软禁在金州市公安局,表面上看是荒蒿站在昆仑山这边,把陆泓水羁押了,实则荒蒿把陆泓水保护起来,令昆仑山无可奈何。但是陆泓水不领情,整天介大骂荒蒿无情无义,把自己关起来还不如枪毙。陆泓水是什么人?号称风流督军,每夜灯红酒绿,歌舞弹唱,每夜必须要娇妻美妾陪侍;每天锦衣玉食,发号施令······现在生活陡变,失去了一切,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他忽然听到炮声,吓得尿了一裤裆,他要换裤子,可偌大个屋子里空空荡荡,毫无人影。
晚饭时,荒蒿派人送来饭菜,两包哈德门,一瓶洋酒,同时来了两个稚嫩的妞做侍妾。陆泓水那来心思吃饭,把两个妞拥入怀中,先解燃眉之急,然后吃饭。
“你去叫荒局长,就说我有事相商,”陆泓水用筷子指着胖一点的妞说。
“什,什么局长?”胖妞怯生生地问。
“就这个公安局局长,到办公室找。”陆泓水用筷子捣着饭桌说。
还好,这个妞是高校毕业,能找到办公室。
一带烟功夫,荒蒿来了。
“督军,这间屋子还可以吧?”荒蒿一进门就问,态度不似以前恭维。
“哼!可以个屁!关上几天真把人会急死!”陆泓水又烦躁起来,气咻咻地说。
“奥,——你有什么事快说,过一会我带这两个妞去赴宴,”荒蒿没有坐,敲着桌子,打着口哨,很是悠闲。
陆泓水毕竟是老姜,立刻反应过来,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卑躬屈膝.低声下气,心想:在他屋檐下,怎敢不低头!
“荒局长,旅座,麻烦您叫一下吾儿陆龙,”陆泓水谦卑地说。
“你现在的处境,不许见任何人,这是规定。”荒蒿冷冷地说,心中骂道:你也有今日,曾经何其趾高气扬!
“荒局长,规定是人定的,可人是活的,谁敢难为你荒局长呢?谁敢破坏你的独立局面呢?”陆泓水话中有话。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家人不能探访,人家知道了会不高兴。”荒蒿说的人家暗指昆仑山。
“荒局长如果让我儿子来看我,明天必当重谢!决无虚言。”陆泓水信誓旦旦,完全放下了自己是金洲督军的架子。
荒蒿心想,谅你也不敢骗我。他故作为难,闭目沉思,良久,缓缓说道:“我试试看,如若你儿子来了,不能待的太久。”
“是是!行行!”陆泓水感激涕零,几乎要跪下磕头。
荒蒿的心理平衡了,他昂起头,听着胸腹,感觉良好地走了。
入夜,荒蒿带着陆豹来了,因为陆豹在城中带着一个便衣特务营活动,可以随叫随到,而陆龙被尚守信监视着,不敢有异动,否则会招致全军覆灭的危险。
为了避嫌,荒蒿没有进去,仍然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休息。